本來那位和尚聽見前面那番話沒什麽動靜,知道聽見香火二字才走上前開門。
這和尚,什麽出家人慈悲為懷,都是狗屁。
“跟我來吧。”和尚倨傲的說。
溫識君在後面想給他框框兩錘。
“咳咳咳。”季子檸壓低著聲音咳道。
“怎麽了這是,是不是很冷。”溫識君緊張道。
“沒事。”話才說完又止不住咳
“怎麽沒事呢?”溫識君皺眉抱著她想給她帶點溫暖,“小師傅,今日太晚,可以給我們一間禪房留宿嗎?”
說著那出一錠金子放在他手裡。
這出家人也是不客氣,飛快放在袖子中,然後一臉平靜的說:“可以,不過我要帶你們去找主持,如果主持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溫識君隻想他趕快走。
本以為這個寺廟中的人都是見錢眼開,沒想到這個主持倒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聽見溫識君兩人淋著雨過來,還貼心讓人準備薑湯和熱水。
看來貪財的只有那個掃地僧,溫識君毫不客氣的給他取了個外號。
笑話,我的錢是那麽好拿的嗎?
溫識君拿出從地上撿的小石子,輕輕一彈,搭在了他的腿上。
而那位和尚正好在門檻那摔的跤,又有寬大的衣服做掩護,旁人定會以為是他自己被門檻拌的。
和上摔倒在地上,那錠金子露在眾人面前。
溫識君適時說道:“哎,小師傅怎麽那麽不小心啊,錢可得那好,要是扔了可怎麽辦?”
“這……無明,你這是?”主持震驚道。
溫識君知道有好戲看了,不過季子檸的身體可受不了,偷笑著跟主持打個招呼就走了。
“姐姐,何必呢?”季子檸寵溺笑道,眼中倒沒有多責怪。
溫識君看著前面帶路的和尚,湊到季子檸耳邊說道:“哼,我這個有仇必報,絕不姑息。”
看著面前傲嬌的少女,季子檸忍俊不禁。
“多謝師傅。”溫識君向帶路的和尚道謝。
“不客氣,施主,薑湯已經煮好了,那邊可以燒熱水,要是沒什麽事,小僧就先走了。”和尚指著對面的一間屋子說道。
“沒事沒事。”溫識君擺手。
送走和尚後,溫識君把門關上。
“快快快,把衣服脫下剛剛都淋濕了。”溫識君拿著準備好的毛巾搭在季子檸頭上,看著季子檸這慢吞吞的樣子,溫識君記得自己上手脫。
“姐姐,別那麽猴急啊!”季子檸輕笑,眼尾都帶著媚意。
那樣子頗有幾分妻子勸性急的丈夫。
溫識君傻眼了,“什麽猴急,你快去把衣服脫掉,我去打水。”說著立馬不去,不看她一眼,生怕在多留一會就被她勾去魂。
溫識君快步走著,忽而聽見有響聲,回頭一看,季子檸撐著下巴在窗台上看著她。
“幹什麽?”溫識君問道。
“不幹什麽,我就看看你。”季子檸回道。
“莫名其妙。”溫識君低聲道,心情很好的往面前走去。
季子檸黏著她的背影,眼中勢在必得。
溫識君頗為輕松地將熱水提了進去,剛把水放下,房間一黑。
“怎麽回事?怎麽那麽痕啊!”溫識君喊道。
可這房間沒有一點聲響,季子檸也不出聲回她。
“季子檸,你在嗎?”溫識君疑惑道。
還是沒有人出聲,溫識君漸漸習慣黑夜,正想摸清燭台位置的時候,忽然有人從面前抱住。
這可真把溫識君嚇的夠嗆,還沒出聲,一個火熱柔軟的東西就貼了上來。
“唔——等。”溫識君話都沒有說完。
季子檸急切地擒住她的呼吸,舌尖伸進牙關,用力地親吻。
“等等。”溫識抵住她的肩膀,想組織她下一步的進攻。
“等什麽,姐姐。”季子檸啞著聲音,不用質疑的將她的手握住。
溫識君一聽這聲音腿就軟了。
季子檸趁她愣神之際,不止從哪掏出一根繩子,或者是發帶把溫識君的手背過去綁起來,還不忘將嘴巴貼上去。
溫識君毫無抵抗力,閉上眼接受她的掠奪。
季子檸將她手綁好後,手撐著她的腰摩挲著,最後一扯,溫識君的腰帶就落了下來。
對此,溫識君毫無察覺,季子檸用最初的急切轉為輕緩,一點一點吮著溫識君的唇,舌尖勾著溫識君,讓她發不出聲音,只能微微喘息,發出甜膩□□。
溫識君聽見這聲音簡直驚呆了。
這嗲聲嗲氣的聲音是我發出來的?這太恐怖了。
溫識君想推開她,卻發現手被綁住了,只能向後仰。
季子檸不滿的哼唧兩聲,跟著她的唇向前,再次吻上了那溫熱的唇。
季子檸在她唇上還會碾壓輾轉,活像個饑餓的野獸,一手攬住溫識君的腰,一手將溫識君的衣服向後褪去,不過多時溫識君身上就省了個肚兜。
溫識君冷的打了個顫,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脫掉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季子檸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向那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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