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識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沒有解藥,我只要解藥的方子,你要是想要殺我,隨時奉陪。”
徐貴妃沒折,身體各種異樣提示著自己的確遭人暗算。
“好,本宮答應你,本宮暫時不會殺你,可是你要將解藥給我。“
溫識君搜了搜兜,自己身上沒有什麽東西,只剩下幾顆糖了,將一顆糖扔在徐貴妃面前,高深莫測道:“解藥沒有,這個可以緩解你的症狀延長你的生命,在我離開前,你就暫且吃這個吧!”
徐貴妃拿起那顆糖,仔細端詳一瞬間以為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你在耍我?”徐貴妃手中捏著拿顆糖,力道之大快要將糖碾碎。
“沒有,娘娘,我這也是為了自保,娘娘放心,吃下這顆藥,你的全身症狀都能緩,平常也無異樣。”溫識君保證道。
徐貴妃將那顆所謂的藥吃了下去,糖味瞬間在口腔內綻放,與此同時身上的不適也隨之消失。
“那就這樣了,我們做好約定,平常你不干擾我我不干擾你,等來日我離開皇宮之時便將解藥給你。”
徐貴妃冷笑,不知是在嘲笑她的天真,還是嘲笑那一句來日離開皇宮。
大殿之中一下安靜了下來,徐貴妃坐會自己的鳳椅上閉目眼神,溫識君提腳準備離開,卻發現一旁一個男人松垮著衣服,手裡提著一雙鞋正貼著牆角踮起腳偷偷往外挪。
憑心而論,這名男子長的還算不錯,身形高挑,眉目俊朗,在這昏暗的環境下也能看出此人相貌不凡,難怪他能入徐貴妃的眼。
溫識君並未多看,轉身就走,然而在自己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旁邊傳來一道悶哼,接著是東西倒地的聲音,溫識君關門時往那看了一眼。
那男子胸中中了一道飛鏢,口吐鮮血,竟是連眼都沒有閉上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失去了生命。
溫識君看向高座上的女人,女人閉眼假寐,對於剛剛親密無間的男人絲毫沒有憐憫。
大門關上,溫識君也失去了裡面的視角,轉身沉著臉往外走去。
夏歌正蹲在牆角看大殿的情況,聽著裡面傳來砰砰巨響也沒有加以懷疑,隻以為溫識君惹怒了徐貴妃,現在性命難保,本想留在這看看溫識君的死樣,沒曾想她竟安然無恙走出了大殿。
夏歌攥著地上的野草,口中怒罵道:“竟然讓這個賤人逃過一劫。”
再抬頭時,溫識君徑直朝著自己走來,不知為何看著她黑沉的臉一時心中湧現出一股恐懼,心中安慰道:“她不過是個宮女,難道還能對自己做些什麽嗎?”
不過片刻,她已經來到自己眼前,溫識君一把提起她的衣領,將她抓了起來。
“你想做什麽?蘇淮,放開我。”夏歌恐懼道。
溫識君害怕她的叫喊會喊來人,一把將她的嘴捂住往一旁的小閣樓裡走。
這個閣樓平常雖然徐貴妃欣賞景色的,這幾日她的沒有出來,自然沒有人打掃,也沒什麽人看守。
溫識君拿起刀抵在她的脖頸,夏歌感受到自己脖子出鋒利冰冷的小刀,一瞬間嚇得瑟瑟發抖,顫聲道:“你想要做什麽?我警告你,你要是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
溫識君冷笑出聲,“你是不是以為我心胸寬廣不會找你的麻煩?!”
那把刀離得自己更近了,夏歌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脖頸處有什麽東西順著自己的脖子滑落下來。
夏歌哪裡見過這種場景,都快嚇尿了,“蘇淮,蘇淮,你……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不敢了。”雖然夏歌沒有被嚇尿,但是還是嚇哭了,對著溫識君不住求饒。
溫識君可沒有什麽聖母心,若不是自己聰明,自己就交代在那裡了,對於這種心思歹毒之人,自己並未有什麽憐憫之心。
刀鋒一轉,溫識君收起匕首,一掌將她推了下去,夏歌痛苦倒地。
這裡是專門供徐貴妃欣賞景色,這座高樓足足有五米之高,這條台階也並未轉彎,筆直接上高樓。
溫識君走了下去,蹲在她的面前,臉色陰沉如同地域來的魔鬼,手裡的那把匕首緊貼她的臉頰,沉聲威脅道:“這是給你的一個處罰,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知道嗎?”
夏歌看著眼前明明眉目溫和秀美的女子止不住發抖,她全身劇痛,動都動不了,頭顫抖著點頭。
溫識君收起小刀,無情從她的身上跨過離開了這裡。
溫識君回到了自己的柴房,沒心沒肺一躺就睡。
第二天,夏歌從樓閣跌下去的消息就傳遍了長承宮。
夏歌並非是溫識君那種默默無聞以罪臣之後的身份入宮的宮女,好歹是長承宮的大宮女,所以也請了太醫院的學徒來整治一二,那學徒開了幾貼藥只要她好好休息即可。
等太醫走後,眾人七嘴八舌的為了上來。
“夏歌,你怎麽會從閣樓摔下來呢?”
“對呀!對呀!那閣樓多高啊!大半夜怎麽從那麽高的樓摔下去呢?”
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眾人神色各異,又對夏歌的擔憂,淡漠還有幸災樂禍。
夏歌抓著最近一位女子的袖子,嘴巴張了張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昨晚的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