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沒有看清局勢,家仆也不敢多言,只能搖了搖頭。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不好了。”有一位家仆走了進來,嘴中叫嚷著。
等家仆一走到他面前,使勁敲了一下他的頭罵道:“什麽不少了,本官好著呢!要是再敢這樣說,小心本官剮了你的皮。”
家仆被他打怕了,連連點頭。
蔣太守這才滿意,看著堆著越高的金山心情頗好地說道:“發生什麽事了?”
“有人帶軍官打了進來,說要見你。”
蔣太守聞言眉毛一皺,難不成這些人餓瘋了,準備搶劫了,不管怎樣,還是不見的好。
“去告訴他,本官不見人,讓他們滾。”
家仆哆哆嗦嗦,還未將那人持凶器說出,門口就傳來一道女聲,看起來狂妄又囂張,“蔣太守!”
“是誰?”蔣太守站了起來,只見一名女子手拿大刀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名軍官,正壓著他府中的總管,蔣太守目光一冷。
周總管大喊道:“太守,救救我,救我。”
“你是誰?竟敢擅闖我的太守府,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本官可以抓起你。”蔣太守激動大喊,唾沫星子吐了一地。
“我不是什麽人,快點!將賑災糧拿出來!”溫識君用一種更大的聲音鎮住他。
蔣太守臉色鐵青,指著她氣的發抖,“來……來人,快講他們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從後面的小門走來了許多手持兵器的家仆,加上溫識君帶著這些人,狹小的密室瞬間擁擠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總之這麽些人是打了起來。
溫識君沒有跟他們多來,擒賊先擒王,首先抓住蔣太守再說。
可惜蔣太守太狡猾了,見溫識君盯上她,一個又一個金磚或銀磚往溫識君頭上扔,溫識君一時躲閃不及,直接一刀劈了過去。
大刀準確地在蔣太守不足五厘米的地方砸下,重重釘在地上,蔣太守見此嚇得癱軟在地,褲子下有什麽液體流出,在黑色的石板上格外顯眼,意識到是什麽後,溫識君趕緊將刀抽了回來,生怕汙染了這把刀。
溫識君站在他面前,背著光看不清神色,聲音如同暗夜中的鬼魅,冷酷到了極點:“蔣太守,你還是乖乖將糧食拿出來吧。”
蔣太守這才意識到了她的可怕,但還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硬聲道:“你算什麽東西,你知不道我是朝廷……”
話音未落,溫識君直接將他三根手指砍了,蔣太守抱著鮮血淋漓的手痛叫出聲,“啊——啊!”
外邊的躁動安分了下來,全都被士兵控制住了,這些家仆雖說有兩下子,可是到底比不過經受過正統訓練的士兵,這才沒過多久就全被製服了。
溫識君也不多問蔣太瘦了,直接讓人將他關在牢中,等以後回了皇城,直接讓季子檸去彈劾他,這樣,他死罪難逃嘍。
直到眾人離開,溫識君才看清楚了這見密室的樣子,裡面全都是黃金寶石各種書法字畫,總之全都是名貴奢有的東西,以蔣太守每月奉銀根本不可能有這麽多錢,只能是貪,可是一個小官,誰能巴結他呀。
那就只有可能是欺壓百姓了。
不小心瞥見牆上金光一閃,溫識君好奇走上前摸了一下,沒想到又是一塊金子鑲嵌在裡面,溫識君直接看起大刀砍了起來,這牆壁很脆弱,沒用多大的力,牆就颯颯落下,露出了裡面金光閃閃的金錢。
溫識君都震驚了,沒想到這些小金山只是冰山一角,裡面的東西才是大家夥。
溫識君下令讓人欽點,也不許他們說出去,士兵全都點頭,因為剛才的事讓他們對溫識君多了幾分敬佩,也因為他們是季子檸的人,自然會保守秘密。
看著這些錢,要說不貪是沒有可能的,直接拿給季子檸,看他怎麽解決。
“找到糧食了嗎?”溫識君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傻大個興奮地走過來,激動地說道:“這太守哪裡都是糧食,就連砸牆砸下來的米一股腦流下來,都快把人埋進裡面了。”
溫識君點點頭,說道:“那回去讓人來幫吧,對了,蔣太守肯定不止這一出房產,讓人去找,她貪了這麽多年,肯定還有更多的糧食。”
“是。”士兵全都應聲答道,對接下來發生的事隱隱有些興奮。
溫識君抓了一把糧食來到蔣太守的廚房,這裡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有,因為蔣太守不差糧,吃飯都要比人講究些。
溫識君看著這些東西可不客氣,熬了一鍋濃稠不再是洗米水一般的粥了。
拿起食盒就完城門趕,這麽久了,季子檸肯定醒了到時候他就能吃上熱熱的米粥了。
回到城門時,已經有人捧著碗喝上粥了,這是溫識君下的命令,一旦找到糧食首先熬成粥發給城中居民,無論是誰,只要來就有粥喝。
不過沒人有限,這都不是溫識君摳,實在是聽說以前有人額太久吃東西撐死的都有,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只能控制她的食物,不過從今日起,每日三餐都能來指定的位置領粥或饅頭。
不管如何,全城人也算是有活的希望了。
溫識君才下馬,就有人走了上來,對著溫識君一陣感謝,剛剛他們也聽說了,如果不是這位姑娘將蔣太守私藏的糧食找出來,估計他們也只有死的份了,所以都跪下來對她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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