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在宋不期十五歲的時候收養了,那她原來是誰家的孩子?根據宋不期自己放出的消息,網友順藤摸瓜摸到了許家。
據知情人爆料,宋不期其實是我國著名國畫大師許柏的私生女,十五年前許家拋棄私生女宋不期遠赴國外,私生女被唐家收養了。
前不久慕光起訴的來無影抄襲,而來無影正是許柏長子許白禮,慕光就是宋不期,換句話說就是妹妹起訴了哥哥抄襲。
當然,這都是宋不期找人發的,沒有證據,但只要給個方向,網友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會自己找證據的。
既然許白禮爆了這麽多料,她不爆點都對不起他。
網上亂哄哄,一條宋不期告許白禮勝訴的微博又讓網友炸開了鍋。
與此同時,以前被許白禮抄襲過的畫手紛紛站出來,拿出被許白禮捂嘴、威脅的證據,聲明一定會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告到底。
許白禮可是國畫大師的兒子,他竟然可恥地去抄襲別人的漫畫,這可引起圍觀人群的嘩然,紛紛去許柏、許白禮的微博留言諷刺、謾罵。
許柏一腳踹在跪著的許白禮的肩上,怒氣直升天靈蓋,“你這個坑爹玩意!看我不打死你!”
許白禮方一直沒有回應,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唐諾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助理送上來的資料,臉色陰沉,許白禮簡直不是人。
當年的事她已經不追究了,既然他想要舊事重提,那她就幫幫他吧。
不過,這事關小七,還得問問她的意見。
小七過了很久才回復,同意了。
“小羊,有件時間間隔有點久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
何燦燦大伯那邊的動作迅速,唐諾暗中幫了一把,掌握了許白禮的基本犯罪證據,雖然被許柏和許白禮察覺,毀了一些證據,但足以下逮捕令了。
許白禮察覺不妙,在父親那認證了不妙的預感。
“爸,你要救我,我是你兒子啊!”許白禮在電話裡聲嘶力竭,“這麽些年你都沒管過我,這次可不能再不管了!最後一次!”
“唉!”許柏沉沉歎了口氣,終究是流著他血的兒子,又怎麽會不心疼。
“老公,你可不能犯了包庇罪。”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靠在許柏懷裡,纖細柔軟的手輕撫他的胸膛,撫平他的躁動,“安兒還這麽小,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們可怎麽辦?”
她說著在許柏懷裡低聲啜泣起來,在許柏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一片漠然。
“爸!你別聽那女人胡說,你只是送我出國而已,哪有這麽嚴重。”許白禮咽了咽口水,生怕他爸真聽了那女人的話不管自己了。
聽筒裡只剩下呼吸聲,許柏顯然是被說動了。
“爸爸,你應該知道的,我手裡也有不少關於你的料。”許白禮破罐子破摔,語氣明顯是威脅。
“敢威脅你老子,許白禮你可真是好樣的!” 許柏咬牙切齒道,“等我電話。”
許柏煩躁地推開懷裡柔若無骨的女人,起身打電話去了。
……
“小七啊,你還好嗎?”何燦燦給宋不期打電話,關心問。
“還好。”宋不期今晚在辦公室睡,她正躺在沙發上和何燦燦聊天,“燦燦,辛苦你了。”
唐韻還在外地跑通告沒回來,家又待不下去,唐韻讓她先去她買的另外一套房子住,她想著公司也挺忙的,網上的事也放心不下要一直盯著,乾脆住在了公司。
“沒事,我還要謝謝你呢。”何燦燦語氣興奮。
“嗯?”宋不期不解。
“之前不是說許白禮開車撞了人把人撞得半身不遂嗎?那次被許柏擺平了。”
“嗯,然後呢?”
何燦燦和她娓娓道來,“副市長秘書收受了許柏的賄賂,利用職務之便疏通關系,讓許家一個司機頂包坐牢。貼身秘書敢收受賄賂,肯定是受了上級的指使,那個副市長圓滑狡詐,我大伯早年和他有過競爭被他坑過一次,他早就看那個副市長不順眼想要除掉這個國家禍害了,奈何一直沒機會,現在有把柄落在了我大伯手上,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原來還有這種關系,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宋不期不懂政治上的彎彎繞繞,但她聽出來了,反正現在的情況對許柏和許白禮都是不利的。
“誰說不是呢,他們做了這麽多壞事,也該有報應了。”
——
夜半時分,街上寂靜,黑雲遮住了月亮,路燈昏暗,一輛低調的小轎車從偏門駛離別墅。
十幾分鍾後。
“開門,開口,警察辦案。”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許家的傭人。
“誰啊?”傭人揉著眼睛出來開門。
“我是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隊長李堅,嫌疑人許白禮逃竄,這是逮捕證和搜查令。”證件在傭人面前晃了晃,眼前一花,他什麽都沒來得及看清就沒了。
“給我仔細搜。”李堅例行說完,大踏步往別墅裡面走。
傭人已經徹底清醒了,也跟著往別墅跑,腳步匆匆。
方憐被吵醒,從房間出來就和上樓搜查的李堅撞了個正著,李堅抬起手,示意兄弟繼續乾活。
“你就是許太太?”
方憐斜倚在樓梯拐角的扶手處,雙手抱臂,那雙如狐狸般勾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她剛從睡夢中醒來,穿著的也是睡衣,深V領,皮膚在黑色絲綢的映襯下格外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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