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我說XX,你可別血口噴人啊,”一個有點瘦的男生從後面走過來,用手指對著女孩指指點點,“我們怎麽可能會弄壞自己的東西呢?反倒是你一直惦記著吧!”
怎麽回事,名字被消掉了?
雖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明辭還是走到了他們之間,打算調停他們的爭吵。
“我只是……看了一眼……我真的沒有……”
“還敢嘴硬,我看你是欠收拾了!”高男生擼起了袖子,似乎想要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好了,你們這樣也都是各說各的,還不如去找老師或警察呢……”明辭伸出手想將女孩拉起來,然而手卻從她的身體中間穿過去了。
???這是怎麽回事?
明辭再抬頭觀察了一圈,發現女孩和那兩個男生都是一樣的情況——自己碰不到他們,而他們也看不見自己,這是之前兩次從來沒有遇到的狀況。
為什麽呢……
明辭的腦中突然蹦出一個解釋:這裡看到的一切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因此自己無法改變事情的進程,就像第一次自己和女孩的相處——只是聊天並不會對事情造成太多影響,但帶女孩走會。
無論這個解釋是否正確,至少它在明辭這裡是自圓其說了,但同時這也意味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
“誒,停停停,別著急動手,動手可就理虧了啊,”瘦男生拉住了高個子,一臉奸笑地提議道,“大哥,我們不如把這事請送到廣播站去,那些‘正義感’爆棚的家夥一定很樂於宣傳一下的~”
“嘖,這種屁大點的事,他們不會管的吧?”
“放心吧大哥,只要故事編得足夠引人入勝,他們才不會關心善惡真假呢,”瘦男生看了女孩一眼,“最好把她也一起帶過去,那樣才夠有意思!”
“你說得對,”高男生跟著笑了起來,隨後一把抓住了女孩,“起來,跟我們走!”
“我不要,這明明就不是我乾的,”女孩劇烈地掙扎起來,向著周圍的學生們大喊,“他們在欺負人,快來人救救我啊!”
有人停下腳步圍觀,他們對這一切議論紛紛,卻沒有人肯站出來。
“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我就請諸位做個公證,”瘦男生忽然高高舉起壞掉的鋼筆,極具煽動性地向眾人喊道,“就是這個小賊,我們大哥好心給她看一眼,她居然想要把鋼筆偷走,被發現了還要銷贓呐!”
圍觀的人群議論更甚。
“我不是,是你在亂說!”女孩的眼中滿是驚恐。
“壞人最喜歡狡辯了,”高個子也跟著同伴有樣學樣,“各位,我們都是有正義感的好學生,應該和這種邪惡現象鬥爭到底,大家說對不對啊!”
周圍的人點了點頭,也跟著加入聲討的大軍中,聲勢甚至壓過了那兩個人的說話聲。
“喂,你們這些人,都還沒有調查過,怎麽能跟著一起喊呢,”明辭衝進人群裡,當他們也看不到她的存在,於是她看向了那兩個真正的壞蛋,“你們給我閉嘴!”
嘈雜吵鬧的聲音驟然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黑暗和失重感……
“啊!”
明辭再次從夢裡驚醒,她的身上全是冷汗,心跳快得仿佛她才是那個親歷者。
12:30
還好,自己是昨天晚上九點多睡的,比起上兩次確實進步不小。
也不知道是誰的運氣發揮了作用,還真的是某人命不該絕,總之在牧由從車頂跳下來的前一刻,列車順利而平穩地停了下來,所以牧由只是有了一點點摔傷,而不是被車輪卷進去絞成肉餡。
而光寧也真的履行了她的諾言,不但恢復了牧由和自己的職位,還因為牧由保衛列車有功,強行把基地裡的一部分權利還給了牧由。
可喜可賀,皆大歡喜,除了01。
01這兩天真的是創下了最安穩記錄,別說搞事情了,明辭甚至連面都沒見到他幾次,不但平時不到處瞎晃悠了,甚至連會都直接不來開了——別問,問就是生病了。
這樣倒也好,再加上後勤處的工作都被光寧搞得差不多了,自己也終於過上了安全又自由的美好生活……
咚咚咚——
“真是的,那個家夥打擾我暢想未來!”明辭不情不願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悠悠地去給對方開了門。
“嘿嘿,處長大人,恭喜您官複原職啊,”來的人是成服,手裡還提了一大袋子吃的,“我給您帶了點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您可一定要收下啊。”
明辭閉上眼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職位被改成後勤處處長了。
“處長,處長?”成服見明辭不搭理自己,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還主動湊了上來,“我聽說您跟著牧長官一起,多次趕跑了瓦德軍,實在是前途無量啊!”
明辭不是牧由,既不像她那麽倔強,也不至於對恭維的話半點都聽不得,但她也同樣不喜歡成服討好的嘴臉,於是便隨便找了個理由駁他:“你好像不是我手底下的吧?工作時間串崗可是要被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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