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你倆怎麽了?”
“這是家事,不許過問!”13猛地跳下沙發,“還有,回去不許告訴我哥咱倆見面的消息,否則我就什麽也不告訴你了!”
“好好好,那你能不能再說說……”
“今天我講的已經夠多了,”13看了看表,“你不會要賴在我家吃晚飯吧?”
“嘖,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明辭走到門口,“還有,下次把你家好好收拾一下,都站不下人了。”
“哼,要你管!”
“你……算了,不跟小屁孩計較。”明辭打開門,離開了這裡。
哈克見主人出來了,立馬扇扇翅膀從屋頂跳下,穩穩落在明辭的肩上。
還好,今天的收獲還算不小。
牧由是因為變得多疑才會殺自己的副官,那麽自己只要不被她猜忌,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危險;而牧由和01的關系相當得差,所以原來“腳踏兩隻船”的計劃就不能進行了,相反,自己還可能要和01保持一定的距離……
“小姐,要算卦嗎?”
誰?在叫自己嗎?
明辭好奇地回過頭去查看,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然而那鬥篷裡本該是臉的地方,卻被替換成了一根燃燒著的蠟燭,穩穩地立在沒有頭顱的脖子上;更詭異的是,那鬥篷的帽子就這麽虛虛地罩在蠟燭之上,在不接觸任何東西的情況下漂浮著。
“媽耶!你……你……是人是鬼?”明辭被嚇得一身冷汗。
“別緊張,小姐,”那個人很禮貌地鞠了一躬,“鄙人名叫鬼燭,有個業余的愛好就是給人算點兒東西,剛才見小姐您氣運與他人不同,故而攔住了小姐您。”
“什……什麽?”明辭早就被嚇得聽不進話了,“你……你這個樣子……”
“哦,小姐是說這個嗎?”鬼燭指了指自己兜帽裡的蠟燭,“一點小小的障眼法而已,不必恐懼。”
明辭看了看那懸浮著的帽子,心說我信你個鬼!
“那什麽……我今天還有事,”明辭害怕地退了兩步,“下次……下次一定!”
說完,明辭就慌不擇路地跑掉了。
回去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基地裡的人都在食堂裡吃飯;而明辭反正在13那裡吃了不少零食,就懶得再去食堂人擠人了。
閑著也是閑著,找牧由去。
牧由身為堂堂總指揮官,自然不可能跑去食堂吃飯的,所以明辭毫不猶豫地去了辦公室。
“弗雷,我安排的事都辦好了嗎?”
有人?
明辭立刻躲到門口,偷聽著裡面的對話。
“放心,指揮官,我已經在您要求的地方修建了炮台,”另一個聲音是很年輕的男聲,“只是……”
“只是什麽?”牧由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只是最近修建的工事越來越多,民眾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牧由歎了一口氣,“第四戰區剛剛淪陷,我們現在成了最前線唯一一個還在抵抗的戰區,如果我們也淪陷了,敵人就要踏進我們的國土之內了。”
“但是……”
“沒有但是,敵人接下來必定會調集全部力量進攻我們,”牧由的聲音越發微弱,同時還夾雜了些許苦澀,“民眾可能覺得被誰統治都無所謂,但我們必須堅守到最後一刻,這是我們的職責。”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走吧,順便讓士兵們早點休息。”
“是!”
壞了,他們要開門了!
明辭剛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被牧由給叫住了:“明辭,我知道你在門口,進來吧。”
“呃,指揮官,晚上好啊……”明辭尷尬地走進辦公室,順便還被將要離開的弗雷給瞪了一眼,“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坐下吧。”牧由揉了揉太陽穴。
“指揮官,您可別太累著了,要注意休息啊,”明辭一臉奉承地湊上去,“來,我給您倒一杯熱茶……”
“我讓你坐下!”牧由突然吼了一聲。
“哦……”明辭趕緊乖巧地坐好。
“抱歉,我最近有些煩躁,”牧由喝了口茶,平複了下心情,“怎麽樣,對這裡熟悉些了嗎?”
“呃,還沒……我今天……去居民區了……”
“……也行,就當替基地慰問一下民眾了,”牧由抽出一個厚重的檔案夾,一頁一頁地翻找著,“我原本沒打算給你安排什麽職務,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明辭謹慎地“嗯”了一聲,不明白她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但最近整個基地都處於備戰狀態,人手緊張得很,”牧由重新抬起頭來,“你不能總待在這裡吃白飯吧?”
“那指揮官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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