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九的呼吸停頓了下,隨後鼻尖呼出個字:“嗯。”
“你心跳得好快。”她伸出手指,在傾九胸口畫圈。
傾九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白扶搖頭上,還是手上。
兩隻手在空中呆滯了會兒,仿佛各有想法:一隻手選擇了頭,一隻手選擇了手。
兩隻手交纏在一起,指縫間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昏沉的陽光帶著梔子花的馨香彌漫在兩人身旁。她們在房間放肆地擁抱,以緩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落日的余暉與梔子花香織成一張網。那張網向沙發上的兩個人裹去。沒一會兒,兩人就被困住了。
“不想動。”白扶搖趴在傾九身上,輕輕咬了口深邃的鎖骨。
傾九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是不想動還是想我動?”
“你動。”白扶搖沒有猶豫。
傾九翻身按住白扶搖的腰,屬於Alpha的氣息在房間裡竄動起來。
白扶搖雙手勾著傾九的脖頸,指尖在她的腺體上輕輕按揉著:“力道怎麽樣?”
腺體被微涼的指尖按壓著,想要釋放出來的信息素被堵在腺體口。傾九的大腦一時間宕機了。
“……不怎麽樣。”傾九順著她手臂的力量俯下身,啄了下白扶搖微微勾起的唇。
絲絲縷縷的酒氣蕩漾在房間裡,勾著那梔子香氣往回拉。一拉一扯間,白扶搖把傾九推到了床上。
手腕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副道具,傾九朦朧著眼,看先面前的人。
“別怕。”
聲音傳來,視線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唔。”視線的消失帶來了更加敏感的觸覺。唇與唇的接觸間,傾九感受到對方試探的舌尖。
一邊是舌尖的輕輕試探,一邊是手指的遊走。黑夜給的不安全感被另一幅溫熱的身軀掩蓋。
紅酒與梔子花相互交融,難分彼此。輕輕顫動的梔子花張開花瓣,露出裹住的晨露。
倏然間,那朵花伴隨著紅酒的傾瀉而炸開。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在兩人鼻尖盤旋。
“好了。”白扶搖刮了刮傾九微紅的鼻尖。她解開黑色的絲巾,看見了傾九還是粉紅的眼尾。
和敏感期時候的感受不同,這次兩人是切實地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姐姐。”
“嗯。乖。”
傾九窩在白扶搖的懷裡,一下一下地蹭著她的胸口。
“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你。”白扶搖吻著她的額頭。
“姐姐。”
“嗯。”白扶搖想起什麽,問她:“這姐姐的稱呼,是我一個人有的,還是其他姐姐也有的?”
白扶搖低著頭看她。
“嗯?”結果傾九儼然一副已經忘了的樣子。
她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接自己的吻。直到對方喘不過氣,她才松開手:“叫了我姐姐,以後就不能叫其他人姐姐了哦。”
“好。”傾九被吻得迷糊,但還是意識到了,以後她可以叫白扶搖姐姐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傾九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試探道:“姐姐?”
門外傳來聲音:“在。趕緊洗漱出來吃早飯。”
傾九疑惑地打開門,一陣香味傳入。
“什麽早餐這麽香?”她探出頭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梔子花的味道好濃。”
“是梔子花雞蛋餅。”阿姨笑著說,今天幫助老板做個餅,能多半天的收入。
傾九想起儲物室裡的梔子花,了解了。
但是當她洗漱完出門,看到一大盤的梔子花雞蛋餅還是不免怎舌:“全摘了?”
“陽台那盆沒摘。”白扶搖坐在位置上,眼神閃亮,“現在不吃醋了吧?”
“早就沒吃醋了……”傾九嘟囔了一句,嘗了一口餅,“好吃!”
梔子花的食物白扶搖上一世沒少做,但是每次傾九說好吃的時候她還是很開心。
“還有些拿來涼拌了。”阿姨從廚房端出一盆菜。
是涼拌的梔子花。
酸甜味。
吃完早飯兩人分別去公司,傾九打車,白扶搖開車。
臨行前,白扶搖問她:“在你有駕照前,你可以先找個助理,我車庫裡還有很多車。”
剛有點積蓄的傾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哽咽:“好,我會安排的。”
傾九今天要去劃新娛樂訓練新歌。她已經聽過樣片,但是經過商討,她們決定自己編舞。
等她到了訓練室的時候,大家還在分part.
“這段我要!”齊夢蘭大聲喊出。
“我也要!”姚箏和黃奕然也附和。
傾九以為她們要打起來,結果走進一看,是適合大家一起唱的副歌。
“加我一個。”她盤腿坐在她們旁邊。
“噓,你們小聲點。”夏芸叨叨,“都說了萬一她們現在也在搞直播,到時候漏了我們的歌怎麽辦?”
“直播?”傾九愣住。沒說她們排練的時候還要直播啊。
“一看你就沒看熱搜。”齊夢蘭跟她解釋,“我們當時的團綜被直播了,還開了好幾個直播間。”
“!!”傾九呼吸一窒,“沒通知吧?”
雖然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扶搖身上,但是她還是很重視通告的。
“對,好像粉絲也不知道會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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