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彩禮的一部分,”杜嬌語速飛快,“希望你能接受。”說完她就走出了房間,順便關上了門。
隨即傾九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她意識到什麽,也沒了心情關注剛剛杜嬌說的彩禮,連忙關上窗戶,拉上窗簾,蓋上了房間裡的攝像頭。
弄完後她轉頭看向蜷在床上的白扶搖,帽子已經被撥到一旁,頭髮胡亂地散在她的背後,雙頰帶著不正常的酡紅。
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眼睛緊閉,睫毛顫抖著,似乎馬上就要凝出淚珠。微張的嘴唇似乎在喃喃著什麽。
傾九湊近一聽,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阿九,阿九……好痛……”
身體在信息素的影響下不斷升溫,她拍了拍白扶搖的手臂;“前……扶搖,還清醒嗎?”
顫抖的睫毛分開,那眼睛裡分明噙著淚。
白扶搖看著眼前的唇,慢慢抬起手臂,勾在傾九的脖頸上。可惜身上沒了力氣。能夠裝作正常的樣子走到這裡已經耗光了所有精力。
脖頸後的腺體與滾燙的肌膚相觸,傾九感受到向下的力道。那力道很輕,如果不是腺體的敏感她根本察覺不出來。
看著白扶搖重新閉上眼,她順從地彎腰低頭,蹭了蹭白扶搖臉,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梔子花味的信息素漸漸與酒味的信息素相融。
這酒味和之前聞到的不太一樣,醇香的紅酒此時變得烈了,讓人也有些微醺。
傾九覺得自己醉了。
她爬上床摟著白扶搖的腰肢,就像拍廣告的時候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此時的兩人是真正釋放著信息素的。
過了會兒,白扶搖恢復了點力氣,她翻過身,扒著傾九的肩,湊近道:“不是這個。”
第32章 三公插曲
鼻息間是炙熱的溫度,白扶搖看著越來越近的眼睛,伸出一隻手捂住:“閉眼。”
手心是傳來一陣癢意,她知道那是傾九撲閃的睫毛。
視線下移,是粉色的唇,唇珠陷在飽滿的下唇。
她輕輕噙住那顆唇珠,舔了舔。察覺到唇的顫抖,她伸出舌頭探尋內裡的奧秘。
吸吮、輾轉、□□與曖昧。
直至氣喘籲籲,她退了出來,松開了蓋著傾九眼睛的手:“是這個。”
傾九的眼睛似是被水浸過,帶著一層水光。她沒忍住,湊上去親了口。
房間裡交織的濃鬱的酒味與梔子花味,此時已經分不清是誰的了。
“我好像真的醉了……”傾九看著白扶搖的唇,喃喃道。
剛剛似乎喝了一大口酒。
“嗯,醉了。”白扶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現在想做什麽?”
傾九聞言,視線上移,對上漆黑的眼睛。隨著房間酒味信息素的加重,她也不自覺地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嗚,”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想……”
話沒說完,她的嘴裡又迎來一陣酒香。令人著迷、令人沉醉。
“我想被你標記腺體。”
耳邊傳來一陣熱度的同時,傾九聽見一個聲音對自己說。
既清冷,又熱烈直白。
手被拉開,視線對視中,她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渴望。
眼見白扶搖轉過身撩開了頭髮,露出了粉色的腺體。
那腺體微微張開著,露出一點肉芽。
信息素突然炸裂開來。體內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直到傾九再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她清醒了。看見了還是和之前一樣蜷縮著的白扶搖。
腺體已經恢復成了原樣。
仍然深深地凝著眉。汗水浸出了皮膚,滴落在床單上。
白扶搖隻覺得劇烈的刺痛在體內交。被標記的痛苦明明很久遠了,再次經歷,一切的痛又好像能看見了。
身體被一個溫暖的懷抱裹住,脊背在alpha的安撫下漸漸停止了顫抖。
白扶搖回過神來,蹭了蹭傾九的頸窩。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說不清是梔子花泡在紅酒杯裡還是紅酒撒在梔子花上。
兩人沉默地依偎了會兒。
半晌,傾九開口道:“好些了嗎?”
白扶搖:“我好多了。”
竟是異口同聲。
兩人看著對方,皆是笑了起來。
又是一陣沉默。
直到白扶搖伸手劃了劃傾九的眼瞼,“很累吧?”
眼瞼處是一片青黑。那是熬夜的懲罰,也是碩果。
傾九搖頭:“不累,大家都在一起努力。而且信息素釋放完了感覺身體很輕松。”
好像哪裡變了,又好像一切都沒變。
白扶搖掙脫開她的懷抱,縮進被子裡:“去看看袋子裡的的東西。”
“袋子裡?”傾九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她反應過來是那袋杜嬌說的“彩禮”。
袋子是普通的塑料袋,黑色的,帶著十足的神秘。
“因為來得有些著急,沒來得及找好看點的袋子。”白扶搖解釋道。
白扶搖沒提彩禮這件事,傾九也就沒問。她把疑問藏在心裡,走過去拆開袋子。
袋子裡是琳琅滿目的零食。
“我看到你的零食沒了。不過袋子裡面還有其它東西。”白扶搖縮進被子,只露出一張臉。
傾九翻了翻,翻出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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