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鈺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過半,她停下了繼續搜查的打算,走了出去。
走廊和樓梯都沒有人,其他人似乎都在房間裡忙著搜集證據,正好是個好機會。
她悄聲從三樓下到一樓自己的房間,鬼鬼祟祟地,生怕被人撞個正著。
好在一路上都是有驚無險,她按下門把手,在鏡頭面前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嗯??所以寧鈺真的是凶手!】
【她進自己的房間是想把犯罪的證據隱藏起來?】
彈幕開始有人歎氣。
【完蛋了,完蛋了。】
【是啊是啊,徹底完蛋嘍。】
只是想找回記憶的寧鈺打量了一眼風格相當簡樸的房間,對比過公主房的華麗,女仆房間簡直能用空無一物來形容。
寧鈺大致掃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床頭。那裡掛著一個造型詭異,黑色哥特風的菱形棺材,約莫有巴掌大小,看久了,給人一種很是滲人的感覺。
每天睜眼就對著一個棺材,這是什麽奇葩的愛好?
寧鈺滾了滾喉嚨,難以言喻地抬手將那個棺材拽到了手裡,棺材板是上下移動款的,寧鈺手指用力,將黑色木板往上滑,裡面露出一個小型稻草人的形象。
稻草人的手腳是被幾根稻草揉搓在一起做成的,看起來相當潦草和敷衍,唯有一雙眼睛被細致地用紅布縫了起來。
寧鈺將有些可怕的稻草人拎了起來,左翻右翻,猝不防地,從肚子裡掉了一樣亮燦燦的東西出來。
東西落在地上,又滾進了床底下。
寧鈺放下稻草人,無奈又得趴著身體,去夠。
那看起來像是一枚鑽戒,碩大的白鑽嗑在地上就碎了一角,寧鈺探了半個身子進去去撈,才把東西撈到手裡。
她剛想出去,往外偏頭,就直直對上一雙紅布空洞的眼睛。
菱形的棺材豎立在地板上,剛剛被寧鈺放在床上的稻草人此刻正“安詳”地躺在棺材裡,和寧鈺來了個四目相對。
嗯???
第54章 稻草人
被嚇得夠嗆的寧鈺一聲尖叫差點脫口而出, 卻在看見旁邊一角紫色鬥篷時卡在了喉嚨裡。
一雙有些熟悉的紫色長筒靴出現在視線水平處,寧鈺緩緩仰頭,就看見沐秋言似笑非笑的臉。
“好像有點巧啊?女仆小姐?”
寧鈺:……
她木著臉有些狼狽地站了起來, 手心還攥著那枚鑽戒, 咯得有些疼。
因為剛才爬床底的動作過於粗魯,她長至膝蓋的白色蕾絲襪破了一個大洞,露出光潔白皙的皮膚。
寧鈺本人倒是不甚在意,沐秋言卻皺了下眉頭, 道,“你襪子破了, 還是先換一下衣服吧。”
寧鈺抬腳看了看, “沒事, 就一個洞而已, 再說了,節目組哪有第二套衣服給我換,還是說,沐姐姐那有, 蕾絲襪。”
沐秋言無語地看著寧鈺,還真是見縫插針地耍流氓, 她轉身走到自己剛剛藏身的衣櫃裡,挑挑揀揀了一會兒, 抽了條西裝褲出來,“換這個。”
啊這, 女仆裝搭配西裝褲, 畫面太美, 不敢想象。
“我覺得還是……”別換了吧。
蕾絲襪很輕薄,本來隱約就能看出寧鈺筆直又好看的大長腿, 破洞之後,起球的絲線跟隨著寧鈺的動作,越來越開,沒一會兒的功夫,洞就比之前大了一圈,再加上上面的超短裙。
沐秋言眉頭皺得更緊了,想了想又換了種口吻,“我還是覺得這種……情趣,咳咳咳,留給我們兩個人單獨欣賞比較好。”
寧鈺拿著西裝褲原先挎著的一張臉,登時亮了起來,後面的尾巴也止不住的左右搖晃,沐秋言的意有所指她當然明白,一瞬間,所有關於黃色廢料的想象突然湧入了寧鈺的腦海。
她舔了舔牙齒,突然欺身貼近沐秋言,溫潤的唇附上對方已然泛紅的耳朵尖。
沐秋言的後背緊退到衣櫃上,身體被圈在沐秋言懷裡,alpha濃鬱的威士忌信息素味道呼嘯而過,充斥了她的鼻腔。
她的耳朵又白又小巧,根骨軟的原因,輕輕揉著也格外地軟,因為羞惱,白皙的耳朵尖微微泛著粉色,看上去格外地惹人憐愛。
寧鈺輕輕落下一個吻,又克制地伸出舌尖□□,刁鑽地沿著耳廓欺負,因為太軟太舒服,她又試探性地用齒間輕輕磨蹭。
沐秋言挨不住寧鈺信息素和舉止親昵的雙重挑逗,不多片刻,眼裡就泛出了淚意,迷蒙的雙眼,像隔了層水霧的水鄉江南,柔波蕩漾。
寧鈺齒間微一用力,沐秋言就像忍受不住似的落下淚來,簌簌的雪衫味落下,沾了寧鈺滿身的冷冽。
濕漉漉的睫毛沾在了一起,像此時被欺負的主人一般顫栗不停,寧鈺憐惜般的吻掉那幾顆金豆豆,如同每次她們親熱一般。
白嫩的臉頰也帶出了些許情熱的粉色,沐秋言微張著嘴,粉嫩小巧的紅唇勾得寧鈺用力咬了上去,像是要堵上曾經那些又凶又冷的話語。
只有此時的沐秋言才是乖巧的,而這份乖巧只在她的面前展現。
唇舌的交纏,兩股和諧相融的信息素充斥在房間裡絲絲密密地纏繞。
兩人不住地情動,似乎忘記了時間,寧鈺的手探進紫色的鬥篷裡,隔著那件單薄的牧師長袍在沐秋言的後背上遊移著。
深吻後分開,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沐秋言喘著氣,將額頭抵在沐秋言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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