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完了肩膀, 寧鈺半蹲在沐秋言邊上, 手指輕按在她的脈搏上。
見狀,沐秋言有些訝異, “你還會把脈?”
寧鈺挑眉,她當然不會,但檢查身體這種事情交給系統來就行,把脈只是為了裝個樣子。
系統的檢查系統運行地很快,只是簡單地進行了人體掃描,就把情況反映給了寧鈺。
系統:“已經在慢慢恢復了,但兌的藥水不能停,這能讓她康復的時間更快一些。”
寧鈺:“按現在的進度大概多久能恢復,我想讓她快點好起來。”
系統:“不好說,保守估計,得要大半年。”
還要大半年?那豈不是說在治好之前沐秋言還會發幾次病。
系統:“……這進度已經很快了宿主大人,畢竟這病在這個世界都算是絕症,根本不好治。也幸虧你跟沐秋言的匹配度高,不然時間還要更久。”
寧鈺:“她之前發病靠薄荷水能緩解一定程度的痛苦,但這段時間為了治病,薄荷水用得頻繁了,她的身體也產生了一定抗藥性。我擔心她之後再發病,只能死扛了。”
發病時沐秋言的痛苦,寧鈺看在眼中,只怕那個場景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對江媛從頭到尾就沒有好感的她就是因此討厭上了沐家。
不管當初沐秋言的媽媽有多大的苦衷,都不應該將那時發高燒險些喪命的沐秋言撒手不管,倘若那個帶走沐秋言的女人心中未存良知,只怕沐秋言早就……
思及此,她緊攥著手中纖細柔弱的手掌,俯身將額頭緊緊地貼了上去。
系統:“你要是真想她快點好起來,那就……咳咳,多進行幾次永久標記吧,alpha信息素的安慰能穩定她體內失控信息素,你多出出味兒,或多或少有點效果。”
寧鈺:……
沐秋言見寧鈺把脈把著突然把額頭貼了過來,還以為是什麽比較神奇的看病方法,可過了許久也不見寧鈺說話,反而是脖頸越來越紅了。
從沐秋言的角度,能輕易地看見寧鈺低垂下的白皙的脖頸。
寧鈺今天隻穿了件香芋紫的衛衣,衣領很寬松,自下而上,可以很輕易地看見脖頸往下,清晰的背線,漂亮的蝴蝶骨微凸,隱藏在烏黑發亮的頭髮中。
鬼使神差地,沐秋言伸了另一隻手,幫寧鈺撩了撩頭髮,手指輕撫過微涼的後頸,將那些鑽進衣領的頭髮一並帶了出來。
寧鈺像是被這個動作驚醒了似的,抬眸對上沐秋言的眼神,僅僅一瞬,又像是被燙到了似的偏開,臉頰卻越來越紅了。
沐秋言:“怎麽了?”
寧鈺眨眨眼,鴉羽的睫毛微顫,想了半天,還是支起身子在沐秋言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這下,房間內紅臉的人又多了一個。
沐秋言語氣有些羞惱,還以為寧鈺這是在借機調戲,“哪有這種方法來……治病的,你是想拿我尋開心嗎?”
寧鈺看著沐秋言泛紅不肯看她的側臉,心裡像被貓爪撓了似的發癢,“沐姐姐,你可不要冤枉了我,我說得可都是真的,給予充足的信息素,有利於身體穩定。”
說著,空氣裡的酒味又重了許多,絲絲綿綿地拉扯著,無孔不入地將窩進躺椅裡的人包圍。
沐秋言覺得有點窒息,因為呼吸的鼻腔中都充斥了頂級alpha信息素的味道,卻與之前聞到便會讓她感到痛苦的味道不同。
就像是整個人泡進了舒服溫暖的溫水中,靜靜徜徉,無限的包容下隱藏著要將她溺斃的佔有。
雪衫味不出意料地緊隨其後,沐秋言向來對信息素不敏感,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的,聞起來都很衝很刺鼻,時間久了也就漸漸喪失了味道的辨別能力。
這其實也包括她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就算是失控暴走的時候也只能零星聞到一點,很清淡,一點木質香調都沒有,只是一杯略有些冷冽的涼白開。
鑒定報告上顯示她的信息素味道是雪衫味,她還特意去挑了類似味道的香水,可選了幾款嗅了嗅,又總覺得哪裡對不上,還是差點。
最讓她印象深刻地,就是寧鈺的威士忌酒味,暴烈又濃重,回回標記,就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永遠都消散不了的味道,連隔著個阻隔貼,沐秋言都覺得那味道還縈繞在自己身上。
弄得她總下意識地跟人保持距離,物理意義上的。
可其他人好像沒有任何察覺似的,搞得如臨大敵的沐秋言仿佛是在小題大做。
直到最近,她才漸漸能分辨出屬於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冷冽又凌厲,omega信息素中罕見地極富攻擊性的味道,低沉厚重,一點都不清新寡淡。
“你的信息素出來了,是在故意勾引我嗎?”低啞的嗓音貼著沐秋言的脖頸響起,沒有了阻隔貼的後頸,腺體的地方泛著淡淡的粉色。
因為寧鈺每天給她上藥消瘢痕,效果非常顯著。
齒間微癢,寧鈺摟過沐秋言的肩頭,與她接吻。
沐秋言難拒這樣的熱情,大方地回應過去。
聞了許久,沐秋言微喘著氣分開,下一秒,就覺得身體凌空。
陷進對方織就的情網當中,一夜好眠。
*
戀綜的氛圍遇到了從未有過的僵局,哪怕是隔著屏幕,無數網友也能感受到貼面的尷尬和修羅場。
問:和對象分手不久,卻還要跟他共處一個屋簷下,時不時還要被迫一起參與活動互動是什麽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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