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去,有的是時間來睡。
薛舒予身上穿著服務生的緊身包臀裙,小貓一樣縮在她懷中,但有著小貓並不具有的性感。
每一寸都精準地戳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她微微低下頭,含住了薛舒予脖頸之後的腺體,輕輕舔舐。
她的動作很輕很柔,並沒有驚醒睡夢之中的薛舒予,反而讓薛舒予感覺很舒服,越發靠緊了她。
十分鍾後。
“舒予,醒醒?”
她搖了搖薛舒予。
薛舒予像隻小貓哼哼幾聲,賴在她身上不起來。
她本來心想若是沒人的話,再待一會兒也沒問題。但就在這時,她聽見了走廊上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她加大了搖晃薛舒予的力度,總算搖醒了薛舒予。還沒等兩人商量進一步對策,已經有人敲起了門。
“快把這個打開。”顧望白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東西。
薛舒予雖然滿臉不情願,但還是照做,顧望白前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蕭芳茵。
蕭芳茵臉色忽紅忽白,看向顧望白的目光閃爍:“阿白,你休息得好麽?”
雖然顧望白知道蕭芳茵是設套的之一,但蕭芳茵大概並不是此事的主謀。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與蕭芳茵觸碰,酒又是隨機取的,蕭芳茵在酒中動手腳的機會微乎其微,而且蕭芳茵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從她身上偷走抑製劑。
最關鍵的是,以她敏銳的嗅覺,她知道這件事的主謀定然不可能出現在她面前。
顧望白眯了眯眼睛,收斂了眸底的鋒芒,看向蕭芳茵,假裝打了個哈欠,裝作被吵醒剛起來。
“三表姐,我才起來,酒會結束了麽?不會是第二天了吧?”
她演技極其逼真,假如她是對面的蕭芳茵,她早就信了。
“阿白,你怎麽渾身都是汗?”蕭芳茵目光朝房間裡面鑽,可顧望白擋在門口,根本不讓她往裡面多看。
“啊這個。我睡覺時候不開空調,估計是熱的。”顧望白又打了個哈欠,抬腕看了看表,“現在還不到十一點,我再回去睡一會兒。”
說著她就要關門,但蕭芳茵伸出了手,擋住了她。
“阿白,我可以……”
蕭芳茵看顧望白依舊自若地站在她面前,房間裡也沒有什麽異常,就像顧望白根本沒有到易感期一樣。她心中有些慌了,想要闖進房間裡看看怎麽回事。
“三表姐還有什麽事麽?”
顧望白含笑問。
雖然現在顧望白的神情沒什麽異常,只是蕭芳茵莫名從顧望白身上感覺一股冷氣,凍得她渾身發麻,下意識想要後退。
“阿白……”
她想要說些什麽,但對上顧望白的眼睛之後,她已經清楚顧望白已經知道了她在這件事之中扮演的角色。
現在要對顧望白乞憐麽?
還是一鼓作氣衝進去?魚死網破?
還沒等蕭芳茵做出權衡,便聽顧望白客氣而冷淡地說:
“既然三表姐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回去繼續睡了。下面還需要三表姐招待,三表姐離開太久不好。”
門就在蕭芳茵面前關上,並從裡面反鎖了門。
蕭芳茵怔在原地,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
酒會大廳樓上的一個小房間裡,燈光昏暗,坐著兩個人,氣氛凝重得就像在舉行什麽秘密的交易
“事情都辦成了麽?”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問。
“成了。”蕭芳茵心虛地說,“東西給我。”
現在蕭芳茵害怕得厲害,她之所以答應替謝熹君來陷害與她關系不錯的親表妹,是因為謝熹君手上有一個她足以放棄一切去換取的把柄。她不得不聽謝熹君的,就算謝熹君讓她去殺人,她也得去。
更何況謝熹君給她的指令只是讓她布置好場地,並將顧望白哄入套》
“但我沒聽見聲音。”謝熹君冷冷掃了蕭芳茵一眼,“蕭芳茵,我派了我自己的人進去,一旦事成就讓她指證顧望白囚禁強行標記Omega。可是我沒聽見我的人發出聲音。”
“她麽?”蕭芳茵到底也是大家族出來的,這種場面還是見識過的,她很快穩定下心來,琢磨著措辭,“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檢查的時候沒看見她,另派了個Omega進去。沒問題的。”
謝熹君眯了眯眼睛。
“既然沒有問題,為什麽現在還沒有動靜?我不是說了麽?一定要在酒會最熱鬧的時候,讓顧望白身敗名裂。”
“這點我很難接受。”蕭芳茵馬上找到了借口,“謝熹君,雖然我知道你和顧望白有仇,但你也是在我家的地盤上行事。顧望白到底也是我們家的表親,你也要考慮一下整個蕭家的門面。”
謝熹君盯住了她。
此時一秒鍾似乎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蕭芳茵緊張地盯著謝熹君的手,覺得空氣都要凝固了。
“要是這樣的話,蕭家我也得罪不起。只要你能按照我說的做,一切都行。”謝熹君咬了咬重音,繼續說,“不過東西要晚給你幾個小時了,我當初說得很清楚,事成之後,可現在你並沒有替我辦成這件事。”
蕭芳茵抿了抿唇,盡管她已經被嚇得不行,但還是強裝鎮定:“好,明天早上就見分曉了。”
她快步走出謝熹君的小房間,直奔二姐蕭芳蒔的休息室,慌慌張張的樣子把蕭芳蒔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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