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知道我是誰?”女性Omega聽見薛舒予準確叫出了她的名字,臉色大變,“我……”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我還知道你的真正主使是誰,別逼我去找你主子的麻煩。”薛舒予緩緩湊近名叫費嬌嬌的女性Omega耳畔,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說出,這女性Omega的臉色登時變得異常難看,她看了看薛舒予,又看了看顧望白,雖然心有不甘,但恐懼還是佔了上風。
“我不會說的。也求你別找我麻煩,我沒有別的生存空間了。”女性Omega顫抖著哀求道。
“如果你不說出去,我也不會說。可要是你走露一點風聲,那就請你,不要怪我。”
盯著Omega遠去後,薛舒予重新抱起了顧望白,鎖上了門。
這是一間小套房,薛舒予先把顧望白放在了最裡面的床上,翻出前幾天買來的簡易手銬把顧望白拷在床上不讓她亂動。自己去浴室裡面找東西。
浴室裡面的沐浴露一般都是花香型,薛舒予翻出一條毛巾,將沐浴露擠滿了毛巾,擦拭著門附近她能夠得到的牆壁,門口都是一股嗆人的花香。
布置完這一切後,她重新折返回顧望白的身邊,看著陷入沉睡狀態的顧望白。她唇角漾起一道不懷好意的笑色。
“你把我折騰了這麽久,還想好好睡覺?”
一邊說著,她一邊揭下了顧望白腺體之上的抑製貼,丟進了垃圾桶裡。
旋即她坐在了顧望白床邊,任憑自己體內的信息素如瀑傾出,撫慰著正在易感期時候的顧望白。
顧望白是一個等級相當高的Alpha,因此想要撫慰到她,一般的Omega無法做到,就像原來被謝熹君留在這個設套陷害顧望白的Omega,根本無法承受顧望白易感期時對Omega信息素的渴望。
而恰好,她也不是一般的Omega。她的等級剛好與顧望白旗鼓相當。
至少在信息素上,兩人幾乎完全契合。
薛舒予盯著自己的手,幽幽地想。
她的信息素……為什麽恰恰就在這個時候恢復了?
她本來只是偷跑進來要把顧望白帶出去的,可剛上樓時候她感受到了顧望白強烈的Alpha信息素,那悠遠的橘香令她驚心動魄。
本能告訴她顧望白出事了。她急忙循著橘子香追過去,只是遙遙看見一眼苦苦支撐的顧望白,她心如刀絞。就在這時,她感覺身體之中就像有什麽被打通了一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下一秒,久違的薄荷芳香環繞在她周身。
……
薄荷芳香的Omega信息素在顧望白周圍彌散開來。撤去抑製貼之後,顧望白Alpha的本性再度被喚起,完全是出於本能,她開始尋找自己身邊的Omega。
沒了抑製貼,她體內的信息素再度紊亂起來,剛剛降下的體溫再度攀升起來。她騰地一下坐起身來,鼻端滿是剛剛薄荷味信息素的芳香,但只是一點Omega的信息素,並不足以安撫她,反而更激起了她一個Alpha本能的欲望。
她感覺自己就像從沸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滾燙,濕淋淋的,鼻端縈繞淡淡的薄荷香讓她的心像是被火炙烤著,焦灼難耐。Alpha的本能讓她一下子就鎖定了Omega信息素的來源。
仿佛隔著一層朦朦朧朧的水氣,水氣後站著一道曼妙的身影,她的領口開得很低,玲瓏有致的精致鎖骨凸起,就像白玉雕琢而成般,讓人想要伸手去撫摸。
這樣的身形讓她心跳加速得厲害,強烈的熟悉感隨之湧來,一個名字將她的所有意識悉數佔據。
“薛……薛舒予?”
她聲音顫抖得厲害,她能動的一隻手控制不住向那女性Omega伸去。伸到一半時候,她還是成功抑製住了自己的本能,停了下來。
縈繞在鼻端的薄荷清香提醒著她,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薛舒予。
薛舒予無法分泌信息素,這個人,不可能是薛舒予。
要是這時候標記其他Omega,薛舒予會生她的氣的。她不能做出這樣的事。
在Omega的信息素下,顧望白感覺自己僅存的意識隨時都有可能被易感期Alpha的本能吞噬,她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指甲,用力向自己的手臂撓了過去,想要用疼痛來鎮住本能。但就在她指甲要刺破皮膚之時,面前的Omega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手:
“望白,是我。”
聲音溫和,異常熟悉。
顧望白的手垂了下去,反過來死死攥住了女性Omega的手。
“舒……舒予?真的是你?”
“當然。”
顧望白的神志還是有些迷糊:“是你?怎麽可能?你不是,你不是……沒有……”
薛舒予豎起一根食指,抵在了她唇間。
手指就像玉筍一樣,柔滑微涼,觸感鮮明真實又熟悉。
她曾經無數次想抓起這隻手,又無數次因為害怕唐突而放棄。
“想知道是不是我,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薛舒予說著,身形前傾,摟住了顧望白的脖子。
薄荷香氤氳彌散,從周身張開的毛孔鑽入體內,直滲入心底。
顧望白身形一僵,忍不住張口咬上了送到她嘴邊的腺體。
咬得多了,嘴也就熟悉了這種感覺。這確實是薛舒予。
“舒予……”
顧望白松開了嘴,看向懷中女子,神色迷離,低聲喚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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