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白也是倒霉的脫不開身的一個,直到新人AO出來,記者們方才轉變方向,將攝像頭對準了從門外走入的蘇景泓和謝熹君。
看見這兩人手挽著手走進來,顧望白微微一驚。可她旋即看見蘇景泓凝重得就像辦喪禮的神情,馬上明白了過來。
論心狠手辣,還是蘇景泓更盛自己一籌。
新婚AO走到台上,謝熹君按照應有的禮節單膝跪地,獻上訂婚戒指,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蘇景泓退後一步,絲毫不掩飾眸底的厭惡。
蘇景泓搶過司儀手中的麥克風,大聲宣布:
“訂婚儀式取消。”
隨著蘇景泓一聲宣布,人群炸成了一團。就算在場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名流,見過大風大浪無數,也從來沒見過這等場面。
“如果有誰問我原因的話,我只能說,謝熹君小姐在婚前的一些事隱瞞了我,而且這些事嚴重超出了我的底線。”
說著,她將手中信封扔給另一個主持的司儀,命令他將信封裡面的照片投屏到牆上。
看見第一張照片的時候,謝熹君膝蓋驟然發軟,幾乎就要跪在地上。
完了!
閃光燈和快門聲伴隨著人群的紛紛議論越發熱烈。
*
蘇景泓和謝熹君的婚約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式作廢,這條新聞足足在熱搜榜第一掛了一周,隨著訂婚儀式上照片的流出,謝熹君的各種黑料都被扒了出來。
甚至扒出了謝熹君脅迫蕭芳茵陷害顧望白,而且當初傳聞被蕭芳茵強行標記致殘的Omega也出來承認,當初蕭芳茵只是被灌醉並沒有標記她,真正強行標記她的人是謝熹君,只是謝熹君事後給她一大筆賠償讓她將此事栽到蕭芳茵身上。
看見這樣的報道,顧望白也有些訝然,她想了想,敲開了薛舒予的房門。
現在薛舒予剛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迎接她,曼妙的身姿在暖色調的燈光之下越發婀娜有致,令人沉醉。
“顧總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樣。”薛舒予笑笑,將顧望白拉了進來,反手掩上了門。
或許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薛舒予的眼底帶著絲絲水氣,媚眼含煙,嫵媚動人。
此時顧望白方才發現她眼角有一點不明顯的小紅痣,又小又淺,不近距離將目光鎖定在上面好一會兒,根本看不出來。
但發現之後卻覺得那顆小痣格外明顯,就像在一片毫無瑕疵的雪野之中多出來了一個點,讓人格外想要吻上去。
“顧總今天看我看了好久。”薛舒予笑了笑,“我剛剛洗完澡,顧總來得可真是時候。”
說著她的手有意往胸口處拉了拉,像是要解開裹在她身上的大浴巾。
誘惑力幾乎致命。
顧望白咽了咽口水,雖然心中已經準備竭力壓製住心底的欲念,但她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薛舒予的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顧望白坐在床上,薛舒予靠著她的手臂和肩膀坐在她腿上,頭還不斷地往顧望白肩窩裡面鑽,小巧的鼻尖輕輕撞著,些微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無聲地挑逗著。
兩人親熱片刻。
或許是晚上沒吃飯的緣故,顧望白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你餓了?”薛舒予翻身而上,將手搭在顧望白的腹部,輕輕往下按了按。
她這一按,顧望白的肚子叫得越發明顯。
薛舒予笑得眉眼彎彎,她湊近顧望白的耳畔,低聲說:“顧總要是現在想吃我的話,我也不反對。我會這麽躺著,讓顧總隨便享用。”
聲音魅惑而勾人。
與此同時她松開了浴巾的一角,潔白的浴巾從身上滑落。
一時間顧望白難以把持,將薛舒予攬入了懷中……
*
一夜混亂。
直到天微明時候,顧望白方才摟住薛舒予問出想要問的問題:
“你往裡面加了什麽東西麽?”
薛舒予眨了眨眼睛,眸底水光閃爍:“什麽加了什麽?你說什麽呢?”
“在那個信封裡。”顧望白吻著薛舒予的眼角,“你肯定加了什麽。”
“什麽信封。”薛舒予伸出手,掩住了顧望白的嘴,“別來了,弄得我好癢。”
而顧望白握住她的手腕移開,吻得越發用力,薛舒予的睫羽扇動著,終於架不住顧望白的攻勢,笑得縮成一團。
“我說,我說,別親了。”薛舒予一邊忍著笑一邊說,“我其實沒放什麽進去,就加了一張字條,讓蘇景泓注意一下和謝熹君有關的案子,誰知道她竟然順藤摸瓜便找到了蕭芳茵當初的那件事,蕭芳茵雖然是Alpha,但蕭家Alpha等級並不是很高,如果說強行標記致殘的話,還是謝熹君更有說服力。”
“不會這麽簡單吧?”顧望白反問道,又作勢要繼續親。
薛舒予連忙舉手投降:“真就這些,你想想,我這樣什麽都不會,怎麽可能查得這麽細呢?”
可你是重生的。
顧望白在心中說。
如果是重生的話,知道這些便也不足為奇了。
只是她沒想到薛舒予這一刀補得這麽絕,這便相當於不光要讓謝熹君身敗名裂,還要將謝熹君送進監牢。
她以前真的喜歡過謝熹君麽?
就在顧望白如此想的時候,眼前猛地暗了下去,她的嘴唇驟然一陣劇烈疼痛,疼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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