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助理:“……”
她真的懷疑自家老板是被什麽奪了舍,自家老板以前是個工作狂中最經典的案例,二十四個小時之中精確到每一分一秒要做什麽,根本沒有多余的空閑。而現在……
助理目光落在了寬大的椅子,重重歎了口氣。
她這才想起來現在顧望白其實也不過二十多歲,顧望白從年少繼承家業並頂著壓力將形勢穩定下來,從來沒有休息過一天。現在形勢好轉,事業蒸蒸日上,極為穩定,顧望白想休息幾天也不為過。
許是過於疲倦的緣故,顧望白睡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緩過精神來。
想到薛舒予要來,她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
自己房間的水龍頭擰了好一會兒也沒出水,應該是壞了,這樣的話只有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能洗臉。心裡想著,顧望白快步走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個小衛生間,一面告訴方宜找人來修水龍頭,一面捧著水洗臉。
洗完臉,她清醒了不少。Alpha的恢復能力很強,她早上回來伴隨而來的疲憊感也蕩然無存,她正出去打算換身衣服。
結果她的手剛放在把手上,猛地感覺到一股外力把門拉開,她下意識抬頭,只見薛舒予推門而入,兩人四目相對。
薛舒予白皙的脖頸之上赫然一塊極為顯眼的嫣紅,恍若落在雪野之上的豔麗櫻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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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兩人目光對視,盡管馬上分開,但顧望白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句嫌棄。
“活真爛。”
她真的有那麽爛麽?
她忍不住瞟了薛舒予一眼,她感覺自己從薛舒予眼中依舊看出了幾分嫌棄和譏誚。
“確實很差,不用懷疑。”
薛舒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個衛生間很小,門隻容許一人通過,而薛舒予沒有任何往後退讓顧望白先出去的覺悟。她一步一步往裡面走。
而顧望白只能不斷往後退。
“真的……真的麽?”
顧望白局促不安地問。
薛舒予撩起長發,轉過身,指著後頸之上微微凸起的腺體,腺體之上和周圍也是一片嫣紅,甚至比脖頸之上的還要鮮豔。
仔細看的話,還能隱約看得出她的腺體微微腫起,即便已經進行了簡單的消腫處理。
昨天晚上她咬得真那麽用力麽?
極度興奮之下發生的事情,記憶是會錯亂的。她記不得那一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麽,她只能隱約記起這一夜是極為激烈的,如暴風驟雨疾馳而過。
顧望白臉紅得和薛舒予的腺體差不多顏色,她想要上前確認一下,但薛舒予很快就放下了頭髮,轉過身來正視著顧望白:
“我還以為Alpha的標記行為是本能。或者我以為你所說的沒有標記過Omega不是真的,現在看來,是我誤解了你。顧總還真是第一次,還是各種意義上真正的第一次。”
薛舒予的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若說她心中不慌是不可能的,想起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有些不安,尤其是對顧望白的那句評價,開始她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不過如果不是顧望白實在讓她忍無可忍,她怎麽能對顧望白用上這樣的評價?
現在她的腺體還隱隱作痛,都是被顧望白咬的,誰知道她那麽沒分寸。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總容許人犯些錯誤吧?她就不信誰第一次辦事就能盡善盡美的。
可薛舒予微微垂下眸子,平靜地陳說:“盡管第一次,也掩蓋不了爛的事實。”
好家夥,圍繞主題反覆鞭屍。
顧望白徹底蔫了。
薛舒予洗了手,對著鏡子稍稍修飾了一下妝容,看了一眼沒精打采的顧望白:“沒事,我教你。”
顧望白不服:“你會?”
“至少比你會的多一點。”
“你不也沒……”
“我猜你連片子都沒看過。”
顧望白徹底沒聲了。
*
薛舒予走到顧留青的學習室外,深吸一口氣,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拿出鏡子照了照,確認自己臉上神情無異後,方才敲了敲門。
幸好今天過來之前她在臉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粉,才掩蓋住她見到顧望白心理上和生理上雙重反應而會透出的暈紅。
昨天晚上,顧望白弄得她快要疼死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腺體,別看顧望白白天做事溫柔款款細致體貼,可在床上時候截然相反。她還以為自己要慢慢引導著顧望白來,結果她剛抓著顧望白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腺體之上,就算觸動了什麽開關一樣,顧望白馬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心中並沒有太后悔,反而整個過程中她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她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在傾訴著這種訴求。甚至一度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字母傾向的愛好。
“老師姐姐,你總算回來了,看我這道題做得對不對?”顧留青開了門,把演算紙舉在她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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