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克裡斯把她拉入組織嗎?可是她確實不能要求克裡斯在兩人並不熟悉的情況下對她知道了組織存在的事情無動於衷。
進入了組織就必須去幹那些醃臢的事,那是在組織的生存之道。
可是就算研二哥提前把剛剛的事告訴她了,知道了媽媽的車禍不是意外後的她也會去查出真相的,最終都會查到組織身上,何況這樣的話還會把研二哥陣平哥他們牽扯進來。
不好奇父母相關的事不就行了嗎?可當一個偵探對真相失去了好奇,她還是什麽呢?
好奇心總是有代價的。
何況她還發現了真實的自己,一個對剝奪生命麻木的魔鬼。
算了,自怨自艾有什麽用呢?
疲憊的醒來,今天是久違的休閑時間,北川淺野打算在家好好宅一天,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還好一直到晚上她又回到克裡斯那裡去都沒有收到組織相關的消息,讓她高興的過了一個白天。
“姐姐,周末過得怎麽樣?”北川淺野笑嘻嘻的進門。
貝爾摩德掐滅煙頭,“沒有你在旁邊嘰嘰喳喳,過得很好。”
北川淺野知道克裡斯是因為之前她執意要照顧的行為陰陽怪氣,她在克裡斯旁邊坐下來,“那姐姐要趕我走嗎?你現在腿沒什麽大礙了吧?”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輕輕搖晃了兩下,舉到北川淺野面前。
看著眼前的透明的綠色液體,好像有把她吸進去的魔力。北川淺野低下頭,就著貝爾摩德的手喝了一口。
“這是什麽?”北川淺野沒嘗到什麽特別的味道,隻覺得苦。
“苦艾酒,怎麽樣?”
“有點苦,嗯、還是有一點甜的,”北川淺野老實回答嘴裡的感受,眼睛裡卻開始出現重影,“等等、克裡斯,你……”
北川淺野漸漸聽不清克裡斯再說什麽了,只能看見那兩瓣紅唇上上下下……克裡斯的手,慢慢放到了她自己胸前。啊!解開了……
“醒醒。”貝爾摩德伸出手在北川淺野臉上拍了拍。
“嗯?”北川淺野喝得並不多,很快清醒過來。
“看見什麽了?笑得這麽燦爛。”貝爾摩德趁機捏了把臉。
“嘿嘿,”北川淺野笑得更癡了,“看見了、苦艾酒……”
看著對方傻傻的笑,貝爾摩德向來會玩弄感情,哪裡不懂她是什麽意思。
只是沒想到,輪到自己付出真心的時候,也會如此膽怯。
是什麽時候動心的呢?或許是在倫敦,看見她羞起紅暈的臉的時候吧。又或許是見到對方真的會因為她的傷急得流下眼淚的時候。
只不過一直騙自己,對她的縱容都是因為她是自己帶的新人。
可是前天晚上北川淺野說漏嘴的那句話後,兩人都心知肚明了。北川淺野今天一直宅著晚上才過來,也是在逃避。
“你……”貝爾摩德剛想開口,對方的食指卻靠近她的嘴唇。
“噓——姐姐,現在還不行哦,”也不知道北川淺野的酒到底醒沒有,“再等等我,只要姐姐現在繼續收留我就心滿意足啦。
搬進來過後我就把學校的宿舍退了,如果姐姐不收留我的話,我就無家可歸了。”
其實貝爾摩德只是想說苦艾酒神秘詭譎又誘惑人犯罪,不是什麽好東西。
結果某人又在這裡裝可憐了。
“讓你繼續住下去就行了。”貝爾摩德實在是受不了她濕漉漉的眼神。
“好耶!”北川淺野站起來,又灌了一口酒,或許是酒勁壯膽,她又站到克裡斯面前。
“姐姐,抱!”
貝爾摩德還以為她這是又產生幻覺,在求抱,正想伸出手。
北川淺野卻直接俯身,雙手從貝爾摩德的腋下穿過,整個人撲上去,直接把貝爾摩德壓到了沙發上。
四眼相對。貝爾摩德看著對方挺拔的鼻梁,都咽了一下口水。
北川淺野的頭慢慢朝克裡斯靠近,她閉上眼。
貝爾摩德在這方面思想開放,隻當享受,也垂下眼簾。
卻隻感覺溫潤的唇在左眼上輕點了一下,貝爾摩德當即睜開眼睛。
“還有一隻呢。”
北川淺野的唇又靠近,貝爾摩德條件反射的閉上眼。
“嘻嘻,”北川淺野又笑得露出犬牙,“姐姐想幹什麽呢?我可是溫柔系,現在還不合適。”
……
貝爾摩德突然腰腹用力,兩人位置瞬間翻轉。
將雙手舉過頭頂,北川淺野宣布自己直接投降。
“小屁孩,”貝爾摩德手指撫摸北川淺野的唇紋,“成年人應該隨心所欲。”
在幻想中描摹過無數遍的那張臉,真的主動朝自己靠近了。北川淺野滿足的閉上眼。
濃烈的苦酒味衝進貝爾摩德的口腔,而對方的舌還呆呆地不敢動作。貝爾摩德內心歎了一口氣,開始引導。
北川淺野從來沒學東西這麽快過。
終於結束,貝爾摩德先睜開眼,卻發現桌子上的香薰蠟燭都已經熄滅。
北川淺野歎息一聲,手上對腰的禁錮收緊,把頭埋進堆滿發絲的肩窩中。
作者有話要說:
完了,突然發現淺野在貝姐面前已經是卡哇1的形狀了(悲
都沒表白直接親,很符合貝姐(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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