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忽視她的抱怨,打開房門。
助理給她開好房間後就打開了空調,房間裡比大堂溫度更高一點。
北川淺野本就嫌熱,進了房間更是抓耳撓腮。
趁著貝爾摩德去衛生間沒注意,乾脆把上面的衛衣脫掉了。
於是貝爾摩德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北川淺野半果著盤腿坐在沙發上。
也不算半果,胸前微凸的弧度裹著繃帶。身上的皮膚倒是沒有臉上和手上黑,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因為布滿了傷疤。
但貝爾摩德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很性感,與兩年前的青澀大學生完全不同了。
寬松的工裝褲和靴子顯得她的腿筆直修長,黑色的皮帶又特別顯腰線,腰腹線條緊實,腹肌若隱若現。
繃帶和上半身的傷痕,再加上緊縛在脖頸上的Choker。
貝爾摩德走到沙發挨著北川淺野坐下,指著她左臂上的一條痕跡。
“這是怎麽來的?”貝爾摩德聲音有些喑啞。
北川淺野右手撐著下巴,不以為意:“跟人打架劃的。”
“那這些呢?”
貝爾摩德的手指冰涼,輕輕點過北川淺野背脊、腰間的疤痕。
“對面國家炸彈的碎片。”北川淺野實誠的回答。
貝爾摩德手指勾起繃帶在背後的結:“都是舊傷了吧?怎麽還用這個?”
北川淺野又睜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貝爾摩德:“那邊物資匱乏,買不到內衣,就習慣了……”
怎麽突然這麽老實,問什麽答什麽?酒醒了?
“我是誰?”貝爾摩德試探地問。
“主人。我終於等到你啦。”
縱使是貝爾摩德也是一臉黑線,她有些無奈的問道:“那你是誰?”
“我是小八呀。”
貝爾摩德:……演到忠犬八公了。
貝爾摩德猜不到她等下又要入哪部電影的戲,心中那幾絲旖旎消散。
“自己去洗澡然後睡覺!”貝爾摩德歎了口氣,拍拍北川淺野的背。
北川淺野又抓住貝爾摩德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輕輕晃了晃:“主人幫我取這個嘛~”
說完就把貝爾摩德的手拉到自己鎖骨上。
貝爾摩德有些懷疑的看著她,不會是在裝醉吧?
“不要這樣叫我!”
“是!老婆!”
貝爾摩德實在是磨得沒脾氣了,乾脆的給她取下Choker,把人塞進衛生間。
再不讓她睡覺,誰知道她還要發些什麽瘋!
第二天早上,北川淺野在床上坐起來,頭疼欲裂。
意識回籠。
完蛋了……北川淺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昨晚那些碎片在腦子裡閃回。
貝爾摩德訂的是套房,昨晚把北川淺野塞進一間臥室後,自己在另一間房睡的。
“醒了?”貝爾摩德站在門口,手指扣了一下房門。
“啊啊啊!!!”
北川淺野又倒下去,拿被子捂住頭。
貝爾摩德走到床邊,想要掀開被子,誰知道北川淺野現在力氣大得驚人。
“姐姐不要!啊啊啊!”
“三。”
“嗚嗚,你先出去嘛……”北川淺野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
“二。”
北川淺野的害怕超過了尷尬,小心翼翼的從被子裡探出一雙眼睛。
貝爾摩德戲謔的低頭看著她:“你昨天喝了什麽?”
“長、長島冰茶。”
貝爾摩德笑起來,伸手拍了拍她頭頂:“長島冰茶的別稱可是失身酒。”
“啊?”
“快起來,跟我去個地方。”
北川淺野老老實實的從被窩鑽出來,跟著克裡斯出門了。
貝爾摩德是帶北川淺野出來打耳洞的。
北川淺野有些不明所以,但這點疼對她來說不算什麽,既然克裡斯想要那就打吧。
針在兩個耳垂乾脆的穿孔後,貝爾摩德拿出來一對耳環。
很基礎的銀色圓環,沒有任何設計和花紋,直徑不到一厘米。
貝爾摩德動作輕柔的給北川淺野戴上。因為直徑不大,戴上後,耳環正好緊貼咬合著耳垂。
北川淺野找了面鏡子,左右轉頭都看了看,自己也覺得蠻好看的。
“姐姐為什麽今天來帶我弄這個呀~”
貝爾摩德轉頭看著她,觀察她的反應:“這是組織新開發的定位追蹤器,你戴上後現在只有我能取下來。”
“啊?”北川淺野懵了,腳步一頓。
北川淺野很快想通其中關節,垂著頭跟在貝爾摩德身後,悶聲問道。
“姐姐……這樣做能讓你原諒我嗎?”
“不能。”
北川淺野不說話了,姐姐好生氣,怎麽辦?
。
貝爾摩德承認她經過這兩年的折磨,心理有些扭曲了。
“現在有時間,你也清醒了。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講講這兩年幹什麽去了嗎?”貝爾摩德聲音有些冷淡。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這篇文的靈感來源於一首歌,推薦給大家:《她沒在看我》—瘦子E.SO
前面都走劇情,這幾章我要讓這兩個人好好拉扯一下!(握拳
第六十一章
北川淺野亦步亦趨的跟在貝爾摩德身後,貝爾摩德拿出鑰匙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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