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說來聽聽。有圖有真相的那種。”穆安燃起了熊熊八卦之心。
“你看,她從一開始就死活要住進我家。最近一段時間,對我的話簡直是百依百順。”
姚蘇想了想又說到。
“她竟然和我一起去吃大排檔!”
“嘖嘖,的確不太正常。但是也不能排除,顧司或許是出於想補償你的心理。”穆安摸摸下巴,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呃……,你說的也有道理。”
“可是顧司她……”姚蘇想要辯解什麽。
“蘇蘇,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你看顧司當初一走三年,杳無音信。你緩了多久才走出來。”
穆安喝了以後水繼續說道。
“再說了,我覺得顧司就是一大直女。你說你也不是沒有樹林,為啥就可勁擱一棵樹上往死裡掉。”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姚蘇表示捂面哭泣。
“我和你講,顧司這樣的的就是那種,會騙過路書生的千年妖精,把你生吞活剝以後拋屍荒野。你看顧司……我靠,顧司!”
穆安驚呼出聲。
顧司?什麽顧司?
“蘇蘇你看你快看,那是不是顧司。”
穆安拽著姚蘇袖口,示意姚蘇向東南方方向看去。
是顧司。
深藍的條紋裝,是顧司今早出門的衣服。顧司的對面坐著一位男士。
服帖的定製西裝,一看就價格不便宜。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面容柔和,像謙謙君子,有幾分溫潤如玉的感覺。
兩人好像說起來什麽讓人開心的事情,因為姚蘇看到顧司淺笑。
不是假笑。
她很開心。
問題來了,問題很嚴重。
那,他是誰。
“這男的長得不錯啊。這誰啊,你認識麽。”穆安壓低了聲音問到。
“不認識。”姚蘇的確不認識這個人。
“看樣子不像是談生意的樣子,難道是……相親?!”
“不過,也有可能,這兩個人一看就門當戶對的。顧司三年都沒回來,這回來還不得給家裡人抓去相親。”
“看來顧司也到了談婚論嫁年紀了。”
談婚論嫁,這個字眼最近出現的次數好像有點多了。
“趕緊點餐,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姚蘇打斷了穆安一人的碎碎念。
“再來一份奶油蘑菇濃湯,好了就這些。我們要不要和顧司去打個招呼啊。”穆安點完了自己的最後一道菜。
“不要。”拒絕的很生硬。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你吃什麽。”穆安連忙轉移話題。
“我和她一樣就好了。”姚蘇示意服務生。
她已經沒什麽心思吃飯了。
顧司位置有點特別,正好處在拐角處。姚蘇穆安能看到她,她卻注意不到姚蘇這邊的情況。
顧司他們來的比較早,走的也自然早一些。透明又擦的鋥光瓦亮的窗戶正好能讓姚蘇看到顧司離開。
上了眼鏡男的車,眼鏡男還頗為紳士的提前給顧司拉開車門。
穆安看著姚蘇,拍了拍目不轉睛盯著樓下情況的人。
因為再不提醒姚蘇,姚蘇手裡的銀湯匙就要被她捏彎了。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穆安看姚蘇心情不佳,也不敢多說什麽。
畢竟,現在的姚蘇就像一個隱形的炸彈。說不定哪句話她就爆炸了。
吃完飯就和穆安告別,姚蘇慢慢的走回公司。餐廳離公司不是很遠,十來分鍾的路程。
“小蘇姐,你看那個。”
回到公司,還沒等姚蘇把椅子坐熱,關小北就湊了過來。
“就那個,顧總監辦公室。”關小北努努嘴,衝著顧司的辦公司示意。
辦公室有一面是玻璃窗,玻璃窗只有下面一半是遮擋膜,另一半沒有。顧司的簾子也沒有放下,順著關小北示意的方向看去。
是一束鮮花。準確的來說,是一束嬌豔欲滴無比巨大的玫瑰花束。
“小蘇姐,你上午出外勤了可能不知道。有一個男的給顧總監送花了。”
“男的?誰?”
姚蘇盡量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好讓自己看起來對這件事沒有什麽過的反應。
“對啊,那男的我見了,穿西裝打著領帶,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聽他們說是盛康的總經理,叫戴明禮。”
“我在茶水間,聽他們說,好像還是顧總監的未婚夫呢。”關小北壓低聲音,湊到姚蘇的耳邊說到。
明明聲音不大,卻如同震雷一般,讓姚蘇的腦袋瞬間空白。
“不一定吧。”姚蘇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有一些顫抖。
“不好說啊,你看,以前哪見過顧總監收花啊,還放到辦公室裡。而且,那男的送完花以後,就帶著顧總監去吃飯了。”
姚蘇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用什麽樣的語氣回答,才不會顯得不自然。
手輕微的顫抖著,咽了一口唾沫,費力的扯起嘴角。
“那不挺好的麽。郎才女貌門當戶對的。”
“就是說啊,那個男的看起來很溫柔,又是盛康的總經理。和顧總監門當戶對的,小張他們都說,兩人看起來般配的很……”
後面的姚蘇聽的不太真切了,大腦裡嗡嗡作響。
有些頭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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