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有數。”蘇怡搖搖頭,沒有阻止。
“這個人還有什麽資料麽。”說著不阻止,但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只能轉頭問夏天。
“這人叫李青,是宋承明的狗腿子,之前在國內因為把人打傷,蹲了幾年局子,出來就被宋承明帶出國了。”
“我這邊顯示,他老婆在他坐牢的第三年就跑了,剩下個女兒,不過沒跟著出國,交給爺爺奶奶帶了,只是每個月打回錢回去。”
沒有把孩子帶身邊,估摸著是覺得自己乾這買賣,見不得人,而且也帶著孩子也不方便。
“李青,你還有個女兒是吧。”蘇怡向前走了兩步,蹲到男人面前。
“呸,那個賤人生的孩子,怎麽配做我的孩子。”
“啊!”又是一聲尖叫,顧司的刀柄轉了轉。
“是麽,小姑娘長的挺可愛的,就是不知道,你乾過的事,在這小姑娘身上能不能受得住。”
蘇怡劃拉了幾下手機,將屏幕對準了男人,是一張照片。
“你要幹什麽,她才13歲,她還是個孩子。”看到照片的一瞬間,男人的心理防線瞬間坍塌。
“快點交代你知道的。”顧司的聲音有些啞,手裡握著的刀柄可是一點都沒松勁。
“啊!!!我說我說。”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下,男人到底還是沒撐住。
“那姑娘被帶到宋家的私家別墅去了。”李青喘著氣,哆哆嗦嗦的說著。
“別墅?”
“那個別墅只是個幌子,地下是個手術室”
“那地方在哪裡?”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送過幾次人去哪裡,宋家看的緊,不會讓我們靠得太近,每次都是有專人接送。”李青每說幾個字都得歇一歇才能繼續說。
“宋家的私家別墅有幾處。”蘇怡轉頭問夏天。
“我們知道的只有兩處,不知道的那就”
“你們要是去的話,就盡快去,我聽著他們今天是有手術的”男人努力的睜開眼睛,討好的繼續透露信息。
“這位老板,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您放我一馬,我求求您了,放過我這條賤命。”
“我只是個接頭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男人哭嚎著,扯著嗓子求饒。
“那別墅附近,還有什麽特征嗎?”
“我隻記得樹很多,是在山上,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姐,按他的說法,姚小姐從這裡被接走,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夏季湊到蘇怡面前,低聲說著。
時間拖得越久,姚蘇的安危就越不能保證。
“樹很多”蘇怡喃喃自語,思索著什麽。
“是那裡!”顧司猛地站起來,看向蘇怡。
兩人想到一起了,就現在所知道的信息來說,也只有那個莊園,對的上號了。
足夠隱蔽,足夠大。
“那裡宴會還沒有結束。”顧司紅著眼,卻異常冷靜。
“的確,現在貿貿然的闖過去,反而不太好。”蘇怡皺著眉,說出自己的看法。
莊園的宴會還沒有結束,現在帶著人衝過去,師出無名,宋家也不會承認。
反而會打草驚蛇。
叮咚,是手機傳來信息。
“姐姐,我想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坐下來談一談。”
是蘇怡的手機,蘇河傳來的短信。
該死,就知道和這個小畜生脫不了乾系。
深吸了一口氣,按了回撥,電話很快被接通。
“哎呦,真是少見,我這高貴的姐姐,竟然肯給我這低賤的弟弟打電話。”
電話那頭,嬉笑玩弄的聲音傳來。
“你把人帶到哪裡去了。”
“真不是我說你,你不應該先關心你弟弟我麽,看來這人對你還挺重要的不是。”
“放心吧,還沒死呢,不過一會還活著不活著,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快點來哦,我的姐姐。”
“不要帶不相乾的人來,要不然你也知道,我這人的心情向來陰晴不定的。”
蘇河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的位置在莊園那邊。”時間太短,夏天也只是堪堪有了大致方位。
“我和你一起去。”電話聲音外放,顧司也聽到了。
“姐,這不安全!”
“姐,你不能去。”
兩姐弟同時開口,這很明顯就是鴻門宴,有去無回。
“你們在山下等著就好,有什麽事再說,現在救人要緊。”
夏天再想說什麽,被夏季攔住,自家老板心意已決,多說無益。
將兩人送到山下,只剩顧司和蘇怡兩人上山。
再次來到莊園門口,已不如五小時前那般熱鬧,再加上夜已深,整個莊子透著森森冷氣。
宴會的賓客應該是被提前遣散了,只剩著大門的照燈還開著。
踏進門廳,裡面還是如走前一般,燈火通明,只是人都散了,顯得空蕩蕩的。
“我們多久沒見了。”聲音突兀的傳來。
短碎發的男子,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紅色西裝,顏色卻有些不均勻。
“姚蘇人在哪裡。”這才是顧司最關心的問題。
“別著急麽,來,顧總坐,我們邊喝邊聊。”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不想和你多廢話。”
“你有什麽條件。”蘇怡開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