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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罪者_方塊的六隻貓【完結+番外】》第266頁
  江起雲和虞歸晚在晚上十點趕回了北洲市,和外勤歸來的隊員坐在辦公區邊吃飯邊同步調查發現,討論案情。

  路嘯匯報對尤巧的補充詢問和排查她的人際關系中沒有什麽發現。

  江起雲將飯盒裡一塊不愛吃的芹菜夾出,剛準備放到蓋子上,被虞歸晚攔住:“不要挑食,多吃蔬菜。”

  江起雲手腕一停,便又收了回來,塞進嘴裡咀嚼咽下,“當然什麽都查不出來,因為凶手跟尤巧根本就沒有關聯,他拿走章邦那個智能手機是因為他同情尤巧的遭遇。

  他並非什麽窮凶極惡的罪犯,他殺章邦,複刻舊案,是為了找出連環殺手報仇。”

  “可以想見,他在一個月前就盯上了章邦,必然對其進行了跟蹤監視,而很可能,他對於尤巧被性侵的事早就知情,但他沒有在當時站出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因為這會擾亂他自己的計劃。

  於是他在殺掉章邦後,將有尤巧照片視頻的手機帶走銷毀,是出於一定的愧疚心理,他知道我們警方拿到這個手機看到那些照片視頻後,會將之列為與案有關的物證留存,也會一遍遍地去詢問尤巧,這些對尤巧而言,是二次傷害。”

  說完後,江起雲看向虞歸晚,“他應該是出於這種心理才帶走那個和他無關的手機的吧?”

  虞歸晚輕笑著點頭:“江隊在心理分析這塊進步很大。”

  路嘯戳飯,笑得不懷好意:“虞老師這評價不會是帶了主觀因素吧?”

  虞歸晚落落大方地回應:“當然沒有,大家在犯罪人犯罪心理這塊也進步很大,而我呢,在這段時間,也在大家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以前我太注重於犯罪人心理,而容易忽視實際偵查中的線索,這些大家比我做得好。”

  路嘯哈哈大笑:“所以虞老師跟我們是天生一對,互補啊。”

  “什麽天生一對?”江起雲陰測測道。

  路嘯假裝打自己嘴:“說錯了,是天生一堆,咱們這夥人天生一堆。”

  眾人拋去嫌棄的眼神,“什麽鬼啊,不會說成語就別瞎用。”

  “誰跟你天生一堆了,說得就不像是什麽好玩意兒。”

  “好了,吃完飯,該輪班的輪班,該休息的休息,尤巧這條線暫時可以放一下了,明天冬薇和方昉去渭城找那個跑腿小哥調查。”江起雲發完話,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工位。

  近十二點,江起雲處理完了需要審批核查的文件,抬頭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離開辦公室走到休息室,推開門,裡邊黑漆漆的,沒個人影。

  江起雲腳下一轉,拐去小會議室,門縫裡透出些許光亮,代表屋內有人。

  打開門,果然看見虞歸晚就在裡面。

  虞歸晚聽到聲音,抬頭看向江起雲道:“快過來,我有新的發現。”

  江起雲走到桌邊,虞歸晚指指桌面上平攤開的一張資料,是死者喬曼蔓胸口的照片。

  “你仔細看凶手在被害人身上標記的花紋樣式。”

  江起雲垂眸,邊看邊說:“當時因為屍體橫陳在蘆葦蕩裡一夜,晨露滴落,打濕暈染開了胸前的圖案,但這一角的線條邊緣是清晰的,應該是原本就是這樣。”

  虞歸晚把手機放在桌面,屏幕上顯示的是江堤男屍案死者身上的紅色花紋圖案,“你仔細對比一下。”

  江起雲坐下,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拿著紙質資料,仔細觀察,反覆對比,“這一角是一瓣花葉,線條應該是細長明銳的,但凶手在喬曼蔓身上畫的這一角明顯不同,凶手不可能會畫錯啊。”

  虞歸晚:“對,他沒有畫錯,因為這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花。”

  她指向手機屏幕,“凶手在江堤案死者身上畫下的標記符號是紅色的曼珠沙華。”

  她又指指紙質資料上的圖片:“在蘆葦蕩死者身上留下的是曼陀羅。”

  “兩種花的含義全然不同,前者的含義是地獄之花,後者是天堂之花。兩種花在藝術形式上容易混淆成一種,但在現實中的樣式是完全不一樣的。”

  “之所以當時的偵查組將該圖案認成曼珠沙華,其一是圖案原貌被晨露破壞了,再一個就是江堤案發生後他們對凶手標記符號先入為主的思維導致的錯認。”

  江起雲擰眉:“那凶手改變標記符號,且還是含義完全相反的圖案符號,這代表他當時……對死者產生了一定的愧疚心嗎?”

  虞歸晚:“是不是愧疚不好說,但他原本固化的犯罪心理在這個案子中發生了結構性變化。”

  “要想知道這種變化就必須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目前來說,我只能做一些初步推斷。”

  虞歸晚把系列案件的卷宗依序列開: “從集裝箱裸屍案可以看出,那是凶手初次犯案,作案手法和犯罪心理都不夠成熟,而到了江堤男屍案則相對更成熟了,並且開始留下代表自己的標記符號。

  這意味著他畸形的殺戮欲望正式成型,在之後的案件中,他會更自信且具有完美主義傾向,作案手段也會逐漸升級,這是一種自我證明,衡量的標準就是人性的泯滅程度。”

  “但到了第二案蘆葦女屍案,他的手法又倒退了,至於原因,要先考慮到他前面犯下的案件的作案手法,其共性都是通過折磨被害人,以被害人的痛苦、恐懼為樂。

  我推測他使用原本的作案手段,沒有辦法讓喬曼蔓恐懼、求饒,她不害怕他,面對他時一直保持著理智冷靜,這讓凶手產生了心理的失控感,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無法掌控被害人,於是試圖通過身體侵犯來摧毀喬曼蔓的內心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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