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也就是現實生活之中一個小小的方面麽?
可惜,左楠夏再再看著自家那一位二妹的表情,聽著她那一個又一個的小問題,選擇了什麽都沒有回答。
一轉眼,左楠夏隨之而來地卻是,一邊望著自家的那兩位妹妹,一邊對她們那兩個人又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人都跟著我走。
三妹,你跟你的老公說上一聲。
二妹,你也跟那一個池天葦說上一聲。
說完之後,你們兩個人在跟著我走之前,楠冬你把這一瓶紅酒給帶走。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池天葦應該是已經把這一頓晚飯的飯錢給付過了,這一瓶紅酒我們若是不帶走,即使是我,也會有點心疼的。
只因,這一瓶紅酒至少可以吃上三頓這樣的飯。”
……
這酒,這麽樣的貴嗎?
那幾句話下去,左楠秋愣是坐著一動都沒有動上一動。
一動不動之中,一時之間,內心裡面也不知道又心疼與不心疼人家池天葦的那些錢。
左楠冬則是‘呼啦啦’地就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伸出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拿起來了餐桌上方的那一瓶紅酒。
拿到了自己的那一副眼前,翻來覆去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看到最後,回看著自家的那一位大姐左楠夏問道:“這是什麽酒呀?這怎麽這麽樣的貴啊?”
“你先別問、別管是什麽酒,你先跟你的老公說上一聲。”
回完那一句話,左楠夏再又看著左楠秋一個人說道:“還有你,你別愣在那裡坐著了,你也先去跟外面的那個池天葦說上一聲。”
說與不說呢?
說也好,不說也好。
左楠秋還是就那麽樣地坐著,一動都沒有動上一動。
不動歸不動,卻又嘀嘀咕咕地問出來了一聲:“大姐,你想要讓我和三妹跟著你走到哪裡去?”
“走到哪裡去?走到我和你姐夫的那一個家裡去。
不走?飯店是會打烊的。
難道,我們非得在這裡等到飯店打烊再走麽?
你們兩個人是我的親妹妹,我還能夠把你們兩個人給拐賣了不成麽?
你也會這麽樣的問我,是不是說明我現在你的心裡,我都已經不如那一個池天葦跟你親、跟你近了?”
……
實話實說,可不就是這樣的麽?
瞬時,左楠秋再也不那麽樣地坐著一動不動了,更是再也不敢多問上那麽一句,多說上那麽一句了。
更更是快快地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走出去了那一間包間,找到了那一個池天葦。
找到了人,見到了人。
左楠秋一張口,就似委委屈屈地對池天葦說道:“我姐姐說,今天晚上,她想要把我和我們的三妹都給帶走,帶到她和我姐夫的那一個家裡去。
我不想要跟著她走,可她是我的親姐姐,我不好不聽她的話的。
但是,我走了,你一個人怎麽辦?
另外,她不會不讓我們兩個人再見面了吧?
那我們兩個人,又怎麽辦?”
怎麽辦?
哪裡有著那麽多的怎麽辦?
池天葦好似一點也不在意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你別緊張、別擔心、別害怕,她不會不讓我們兩個人再見面的。
我想,她應該是有話想要跟你們兩個人說。
而且,她一定是有話想要跟你一個人說。
說什麽?不過是又想要你們三個人在一起仔細地說上一說,談上一談,我們兩個人的以前,我們兩個人的以後。
以及,如何去告訴你們的爸爸媽媽呀之類的話。”
“真的?”
“真的。”
回完那一聲真的,池天葦就便大大方方地又牽上了左楠秋的一隻手,牽著她走向去了自己的那一輛車子。
走得過程之中,更又輕輕柔柔地說道:“一會兒,你們姐妹三個人走了之後,我也回去我們兩個人在酒店裡面所開出來的那一間房間了。
回去之後,我哪裡都不會再去,我就在那一間房間裡面等著你。
等你的電話,等你的信息。
也等你的姐姐,跟你所說出來、談出來的那一個結果。
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帶著你走的。
走到我們那裡,與我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前提是,你必須要心願情願的願意跟我走。”
“池天葦,我願意的。”
“左楠秋,你願意就好,那就再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擋我們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又是真的嗎?
左楠秋就如是有些不太敢於相信地晃了一晃,自己正在被她池天葦所牽著的那一隻手。
晃完過後,也就如是撒嬌一般地對她說道:“你在酒店裡面等我的時候,等著等著,你不會不跟我說上一聲,你就把我一個人給丟在這裡,你也就一個人從這裡跑了吧?”
跑了?
若是真心想跑,那不是應該早就一個人跑了麽?
何苦呆到了,這一時、這一刻呢?
池天葦好笑地笑了一笑,笑完又便說:“你怎麽整天都在擔心,都在害怕,我會把你一個人給丟在這裡跑了呢?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不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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