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彎下腰身,抬起手來,敲了又敲她身旁的那一扇車窗。
這風,這雨,這麽樣的厲害?
轉眼間,池天葦在自己的內心之中疑惑了疑惑,感歎了感歎,急忙伸手推開了自己身旁的那一扇車門。
頓覺,那風,那雨,那就是很厲害。
一個不小心,似便能夠把人給吹得無影無蹤的、沒著沒落的。
又待到,那一位大叔提前撐開了手中的雨傘。
池天葦一邊躲藏在那一把雨傘下面,一邊跟隨著那一位大叔的腳步,似也既艱難又費勁地走進去了那一間酒店裡面。
立時,明亮而又溫馨的燈光又直接衝人撲面而來。
燈光之下,池天葦連續不斷地向著那一位大叔說出來了好幾聲的感謝,順便還跟他簡單地聊了幾句。
這台風,這暴雨,這什麽時候能夠停止。
得出來的答案是有可能兩三天,三四天之後才會停止。
兩三天、三四天之後?
那她過來這裡還找什麽左楠秋呢,她那會兒不應該是打道回府去了麽?
看來,十天的假期不怎麽夠用呀。
池天葦聽完大叔的回答,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裡直如是翻江倒海一般地走向了酒店的前台,為自己開出來了一間標間。
開完了房間,緊跟著問出來了一聲:“小姐,我想請問你一下,你們這座城市裡面一共有幾間圖書館?
我所說得那種圖書館,指的是帶有公立性質的。”
圖書館?
公立圖書館?
那一位小姑娘似是好好地想了一想,想完便用著一口不怎麽流利的普通話回道:“對不起,你所問得這個問題,我平常沒有注意過。
你可以在網上搜索搜索,網上什麽都能夠搜索出來的。”
“這個我懂,謝謝。”
既然懂,為什麽還要問人家呢?
現實是,池天葦問完了那一個問題,聽完了那一個回答,接著又問出來了對方一聲:“我是從別的城市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這裡,找我一個朋友的。
我的那一個朋友,就工作在你們這裡的其中一間圖書館。
可是,我和她多年不見,我已經沒有了她現在的聯系方式,我一到了你們這裡,又趕上了台風和暴雨。
你是當地人吧?你能不能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們這裡,像是遇到了這種天氣,那些圖書館裡面的工作人員有可能會去正常上班嗎?”
“不會。”
不會?
即刻,池天葦的那一張臉龐不是一般的憂愁和煩悶,可她還是勉強著自己笑了一笑,並衝著那一位酒店前台又說了一聲謝謝。
說完謝謝,拿著房卡走去了自己的房間。
進到房間,關好房門。
池天葦直接把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仰躺在了,房間裡面的那一張大床上方,雙眼無神,目光呆滯一樣地凝視著自己眼睛上方的天花板。
望得過程之中,飛速地轉動著自己的那一顆腦袋瓜子,仔細地想了又想,她到底應該怎麽樣的去把左楠秋給找出來。
這來都來了,天氣再是怎麽樣的不好,那也不能夠白來一趟吧?
找著找著,如果說左楠秋的那個電話號碼打不通了,換號碼了,那些圖書館裡面也找不到人了。
那她,還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再去找尋對方。
總不能,跑到對方的老家去找人?
想到這裡,這就不得不說。
她池天葦和左楠秋在網上聊天的那四年,把對方的什麽情況都給聊得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
就連左楠秋的老家在哪哪哪個小島上,父母是做什麽職業的,家中姐弟幾人,她也照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看,她有沒有心思想要把人給真真正正的找出來了。
這也就是,她池天葦敢於義無反顧地來到這裡找尋左楠秋的原因。
假使真心想找,終歸都能夠找到。
當天晚上,池天葦想著想著,很是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池天葦醒來過後,先是急不可待地走到窗邊,看了一看窗外的風勢和雨勢。
再是靠坐在那一張大床上方,劃開了手機屏幕。
隨即搜索起來了,這一座城市裡面各個公立圖書館的聯系方式。
一邊搜索著,還一邊給人家打過去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又一邊說著半真半假的鬼話。
問上一問他們那裡,有沒有一個名字叫做是左楠秋的工作人員。
最終,當她打到第九間公立圖書館的時候,電話那端有人告訴她,他們那裡確實是有著一位名字叫做是左楠秋的工作人員。
怎奈,由於受到台風天氣的影響,圖書館當天只有一兩個值班人員,沒有正式開館上班的工作人員。
想要找到人、見到人,只能夠等到第二天。
因為,天氣預報說,第二天的風和雨都會漸漸的變小了。
再變著變著,這一次的台風天氣就會過去了。
當天白天,池天葦得知到左楠秋確定的工作地點之後,心情似是突然之間一下子輕松下來了不少。
輕松片刻,也不管那風和那雨了,亦也不管,有可能是也不知道,出行在台風天氣裡面安全與不安全的。
走出酒店,開上車子,沿著G市那一條又一條寬闊的柏油馬路轉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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