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最怕對比。
明明曾經擁有過,卻好像是一時之間又沒有了,那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會心疼心疼的,感歎感歎的。
這也都是很正常的現象吧,你也別太難過了。”
“嗯。”
再聽完那一聲嗯,池天葦就從左楠秋的那一張小床上方坐了起來,坐在了她的身旁。
衝著她的那一張紅唇,淺淺地吻了一吻。
吻完,淡淡地對她說道:“我們趕快下去吧,去吃午飯。
明面上,我雖然是你們家裡的客人,但我也不好讓你的爸爸媽媽等我,會顯得我不懂禮貌的。”
“好。”
正午時分,吃午飯的時候。
池天葦一邊一派正正經經地端坐在左楠秋的身旁,一邊客客氣氣、禮貌有加地吃著午飯。
只不過是,一直都不怎麽樣的多說話。
也只不過是,池天葦在左楠秋的爸爸媽媽想要問上一問她什麽問題的時刻,她才會又一邊微笑著,一邊禮貌地回上幾句。
回得過程之中,還需要左楠秋在現場充當一下翻譯的角色。
否則,她一句話都聽不懂呀。
回來回去,回得幾乎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
整體而言,池天葦又在凡是牽扯到她和左楠秋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的時候,她要麽是拐著彎、抹著角地盡量避而不答。
要麽就是謊話連篇,信手拿捏。
無論真假,左楠秋的爸爸媽媽都不會知道與都不會清楚的。
而且,再陪著左楠秋的爸爸象征性地喝上幾口小酒兒,極力地恪守著與維持著她自己作為一位客人的本份。
吃著吃著,說著說著,再喝著喝著,午飯臨近到了尾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左楠秋的媽媽已經把池天葦送給她首飾的事情告訴給了左楠秋的爸爸。
作為收受了人家那麽多禮物的一方,那不得也表示表示嗎?
簡而言之,左楠秋的爸爸對池天葦說出來了一句:“你和楠秋兩個人,再去樓上午休一會兒。
下午三四點鍾的時候,我帶著你們幾個人出去玩玩。”
“叔叔,去哪兒玩?”
“海裡。”
海裡?
海裡有什麽好玩的?
有也好,沒有也好。
池天葦都是很有眼色地沒有接著再追問下去,又只不過是,也又一邊微笑著,一邊禮貌地回道:“謝謝你了,叔叔。”
就在,池天葦回完了那一句話,吃完了那一頓午飯。
左楠秋率先從餐桌跟前站起來了身子,及時地跟自己的爸爸媽媽說出來了一句,她和池天葦兩個人先去樓上午休了。
一眨眼,真就是帶著池天葦午休去了。
上到樓上,回到房間,關好房門。
不對,是反鎖好了房門。
池天葦再一邊跟隨著左楠秋的那一雙腳步,向著房間裡面的那一張小床走去,一邊問出來了她一句:“你爸爸說,他下午要帶著我們幾個人去海裡玩玩。
玩玩?那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呢?
左楠秋微微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說:“他應該是想要帶著我和我弟弟,我們三個人陪著你,一塊兒去這附近的大海裡面釣魚、捕魚的意思。
那種經歷,你肯定是還沒有經歷過吧?”
“沒有。”
回完那一聲沒有,池天葦接著又說:“那什麽,咱們幾個人下午去大海裡面玩之前,你可一定要告訴你的爸爸,我不會游泳的。
並且是,一丁點兒都不會。
萬一出現點兒什麽意外,面對那麽多的海水,我應該會很害怕的。”
……
這是有點兒怕死的意思麽?
瞬時,左楠秋直接是一邊抿著紅唇,一邊好笑地笑了又笑。
笑完過後,還又笑著說道:“自從你來到這裡找我之後,我以為你什麽都不會害怕的,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東西嗎?
你不會游泳的事情,你都跟我強調過幾次了?
我們一家人個個都會游泳,真是出現意外了,誰都可以救你的。
還有,我爸爸他可以說是在海邊和在海上呆了快要一輩子了,他什麽意外沒有見到過,又什麽意外不會提前想到的?
他一定會提前做好各種的安全措施的,你不要害怕。”
又瞬時,池天葦當即便接出來了一句:“左楠秋,聽到你這樣說,我是用不著再害怕了。”
既然不用再害怕了,似也不用再在左楠秋的爸爸媽媽面前裝了。
猛然之間,池天葦猛地牽上了左楠秋的一隻手,快快地走到了房間裡面的那一張小床旁邊。
一邊推著她的那一副身子倒了下去,一邊欺壓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與此同時,一張嘴角,吻上去了她的那一張紅唇。
一雙手,撫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左楠秋直如是一邊飛快地反應著,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一邊也飛快地回應著,池天葦那一個又一個的吻。
又與此同時,再一邊飛快地感受著,她的那一雙手。
回應了,感受了一時片刻。
左楠秋更飛快地抬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狠狠地摟在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肩頭。
摟得同時,含糊不清地對她說道:“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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