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那一句話,池天葦接著又說:“你別管我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給你送飯過來好嗎?”
“好。”
好字落去,說打就打。
池天葦再再一轉身,一邊放開去著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邊拿起來了床頭櫃上方的那一個固話,給酒店餐廳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重新地摟抱上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與她一起地等起來了,那兩道菜肴和那一份白飯。
等著等著,左楠秋又小聲地問了池天葦一聲:“你租住的那一個地方,距離這一間酒店遠嗎?”
“說遠也遠,說不遠也不遠,我應該怎麽樣的跟你形容呢?
我只能夠跟你說,這間酒店距離火車站和市中心都不是太遠,而我所租住的那一個地方,距離這裡有個十五公裡左右吧。”
十五公裡左右?
那是遠,還是不遠呢?
左楠秋略微地思索了思索,思索過後,似是也沒有思索出來一個什麽結果。
思索過後,再小聲地說道:“池天葦,你先一個人躺在這裡,我先一個人起來一下好嗎?”
“你起來做什麽,你的飯還沒有到呢。”
“我…,我想要起來去洗澡。
你剛才那樣對我之前,你也不說讓我去洗澡,我的心裡不舒服。
我還想要起來去洗衣服,我身上的那一套衣服,我在火車上面都穿了兩天了,一直也都沒有洗、沒有換的。”
是麽?
池天葦聽完那一句話,才似想了那麽一想。
想到最後,又拿起來了那一隻固話,給酒店的前台打過去了一個電話,問上一問他們,他們那裡有沒有洗衣服務之類的。
問完之後,得出來的一個結果就是,人家有洗衣服務。
而且,還可以加急加快。
最快,兩個小時以後就可以把衣服給洗好、風乾,並且給送回到房間裡面。
那還說什麽呢?
那就讓人過來取衣服拿去洗吧?
等到,那一個電話掛斷過後。
左楠秋躺在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似敢說、似不敢說地都是說出來了一句:“怎麽那麽貴呀?”
“貴便貴嘛,我不想要讓你去洗衣服,我想要抱著你。”
“好吧,那洗澡呢?”
“等下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洗。”
“嗯。”
抱到有人前來取走了衣服,抱到有人前來送完了菜肴。
池天葦才似難得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從被窩裡面扶了起來。
一邊坐在床邊,一邊看著她、陪著她吃飯。
吃完了飯,見到左楠秋剛一放下去了自己手中的那一雙筷子。
池天葦也直接是又趴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子上方,也又衝著她發狠了起來,發瘋了起來。
“池天葦,你不是說,你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的嗎?”
“晚會兒再洗,不急。”
狠到了,瘋到了,有人前來取走了餐盤,有人前來送完了衣服。
左楠秋借著那一時片刻的功夫,就是也不急著去洗澡了。
反倒是,讓池天葦從她的那一隻雙肩包裡面,找出來了她的那一隻手機,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一轉眼,就衝著手機那端的那一個人說出來了一句:“我到了,我和她正在酒店裡面,這裡也是一座大城市。”
酒店裡面?
大城市?
這都是哪跟哪呀?
池天葦迷瞪了一秒、兩秒,接著就說:“你跟誰打電話呢?”
“我的一位女同事,她聽說我想要過來找你,她死活都不放心讓我過來找你。
她還說,你肯定是一個大騙子。”
大騙子?
“左楠秋,我們都是網上聊了四年了。
我要真是一個大騙子,我哪來的那一份好耐心。”
“池天葦,這個我知道。
我也跟她說了,可她就是不相信。”
不相信?
愛信不信。
說完那一句話,聽完那一個回答。
池天葦似是並沒有想那麽樣的多,還似是並不想要想那麽樣的多。
再再直接是趴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更再再是衝著她發狠了起來,發瘋了起來。
那樣的日子,一直地持續了一天、兩天,三天、四天。
終於持續到了,有點不太一樣的地方。
那樣的事情,做出來了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就如是越做越熟練,越做越迷人。
這一次、這一回,池天葦亦又正在衝著左楠秋發狠、發瘋的時候。
先是感覺到了她似是傾盡全力地摟著自己的那一副肩頭,再是聽見到了她發出來了一聲特別大聲的呼喊。
再再是就看見到了,她那一雙眼眶裡面的淚花。
“怎麽了?”
“我…,我剛才好疼。”
好疼?
哪裡疼?
瞬時,池天葦一手摟著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拿出來了自己的那一隻手,想要一雙手一起地摟上一摟她,給她帶過去那麽一絲絲的安慰。
就只見,自己的那一隻手心裡面,彌漫著一小汪紅紅的血漬。
又瞬時,池天葦‘唰’地一下子便放開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蹭’地一下子也便坐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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