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一張嘴,就也又衝著她的一隻肩頭咬了起來。
咬得,恨不能夠是咬下一小塊兒的肉出來。
咬完,也更恨不能夠是有些氣急敗壞一般地對她說道:“你千辛萬苦的跑過來找我、看我、帶我走,就只是為了這個麽?”
“不是。”
“那是為了什麽?”
“為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對你這個。”
……
瞅瞅,這人說得這些話,色歸色、壞歸壞,但又真的是好會說話的吧?
隨著,池天葦那麽樣的那一句話下去。
左楠秋的那一副情緒麽,那就跟一時之間大起大落似的。
不但不有些氣急敗壞了,還又有些甜甜蜜蜜地,並也還又有些撒嬌可人一般地對她說道:“我好愛你,池天葦。”
“我也好愛你,左楠秋。”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這是不是很適合做點什麽出來呢?
適合也好,不適合也好。
池天葦回完那一句話,都似忍了又忍自己一樣地接著回道:“左楠秋,我們究竟還起不起來了,又究竟還走不走了?
你再不起來,也再不跟我走,你明白的。
我…,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快要忍不下去了?
那一句話下去,左楠秋立馬就抬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張大著自己的那一雙眼睛,好好地看了又看池天葦的那一副表情。
別說,人家就似有點快要忍不下去了。
看完過後,也立馬就對她回出來了一聲:“池天葦,你忍一忍,我們這就起來,這也就走好嗎?
回到我們的那一個家裡之後,我什麽都隨你還不行麽?”
“左楠秋,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
“那我們這就起來吧。”
這話回得,這怎麽讓人感覺有著那麽一絲絲非同尋常的意味在其中呢?
有也好,沒有也好。
池天葦再回完那一句話,都是當即就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也當即就從床上坐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更當即就把左楠秋也從床上給扶了起來。
扶完了人,更更當即又牽上了她的一隻手,與她一起地走進去了洗手間的裡面,開始了清晨洗漱之時的時光。
洗漱過後,收拾起來了行李。
收拾完了行李,退掉了那一間房間,再走出去了那一間酒店。
再再吃上了一個早餐,那可真就是出發了。
上午,九點鍾左右。
東邊的天空,已經是照耀出來了一道道耀人眼球的光芒。
就在,那一派光芒四射的景象之中。
池天葦一邊牽著左楠秋的一隻手,一邊與她一起地吃完了早餐,從一家早餐店的裡面走了出來。
走到了車子旁邊之時,先是頓了一頓腳步。
再是無比正經地望著她,還又無比正經地問了她一句:“你在這一座城市之中,還有著什麽想要去做的事情嗎?”
“沒有。”
“那,我們出發了?回家了?”
“好。”
好字落去,池天葦又一邊牽著左楠秋的那一隻手,一邊陪著她走到了副駕駛座的旁邊。
拉開了那裡的那一扇車門,貼心地照顧著她坐進到了車裡。
待到,左楠秋坐好過後。
池天葦關好了那一扇車門,快速地走到了駕駛座的旁邊,再拉開了那裡的那一扇車門,自己坐進到了車裡。
再待到,自己坐好過後。
池天葦再先是轉了一轉身子與視線,衝著左楠秋微微地笑了一笑。
笑得,就如此時那天上的陽光一般明媚耀人。
笑完,池天葦便也再是緩緩地啟動起來了車子,開出去了那一家早餐店的門前,開出去了那一條馬路,開出去了那一座城市。
開上去了,一條高速路的上方。
酷暑已逝,秋意漸來。
絲絲縷縷的涼風,仿佛是吹拂在人的心頭。
涼爽了人的身軀,溫暖了人的心間。
從七月到九月,從酷暑到初秋。
從十四年之前到此時此刻,也從十年之前到此時此刻,亦也從十八歲到三十二歲。
那期間、那其中,對於池天葦和左楠秋那兩個人而言,那就如是苦也好,甜也好,分也好,合也好,她們終是都迎來了這一刻的收獲。
收獲了什麽?
收獲了久別重逢,收獲了破鏡重圓,收獲了最初的愛情,也收獲了往後余生的歲月。
那歲月,那也就如是苦也好,甜也好,她們也終是都能夠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了。
中午時分,池天葦把車子從高速路的上方開下去了一間服務區的裡面,和左楠秋一起地在那裡吃上了一頓午飯。
吃完午飯,接著行駛上了高速路的上方。
傍晚時分,同樣如此。
午夜時分,池天葦又把車子從高速路的上方開進去了一座城市裡面,在那裡的某一間酒店開上一個房間。
摟著左楠秋睡上一個好覺,吃上一個早餐,再接著行駛上了高速路的上方。
那樣的日子,一連過去了三天。
那三天之中,左楠秋就似一直地靠坐在副駕駛座的上方,一直地跟隨著池天葦的那一副安排。
同時,一直地陪著她、看著她、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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