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要對不起,沒有對不起。行晝,沒有對不起。”
她說:“我愛你,我隻屬於你,一直,永遠,隻屬於你。”
她重複:“行晝,我愛你,我很愛你。”
*
行晝奪冠的那一刻,俱樂部老板就打電話包下了附近的酒吧,準備大肆慶祝,而冠軍本人卻帶著她的小嬌妻溜了。
在加州的日光浴下,行晝冷白的皮膚都染上耀眼的金色,鴉羽般的的黑色發絲在熱浪裡飄飛,鍍上暖金色的流光。
隨著半輪巨日緩緩降下,溫度也隨之慢慢下降,黑色阿斯頓馬丁宛如低鳴,急速馳騁在被烤出裂縫的柏油公路上
夜間風大,行晝把自己的外衣脫下罩在時虞虞的身上,但她的衣服對於時虞虞來說太大了,時虞虞努力套上尋找拉鏈,弄了半天也沒對上,然後行晝松開方向盤,側過身抓起拉鏈一拉而上。
“你看路啊!”
時虞虞剛喊了一聲,就吹來一陣風,拉鏈還沒拉到頭的時候,風至上往裡灌了下去,時虞虞整個上半身鼓脹了起來,像隻充氣的河豚,行晝噗嗤一聲笑了,隨即正過身子,拍著方向盤哈哈哈大笑,因為笑得睜眼都費勁,拍的時候,還不小心碰到了喇叭。
時虞虞看著車窗後視鏡裡的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她們已經開了三個小時了,離目的地還有一些距離,時虞虞神了伸懶腰,撐著車沿,往前站了起來。
丹麥B音響設備,被她切歌,車裡環繞著《加州旅館》
前奏的緩慢漸入,閉著眼能感受到每一個音節,主唱開嗓的低音下潛很深,而時虞虞的音色是暖的,有彈性,幾乎沒有底噪,來自兩個時空的聲音,混在一起,格外割裂,又異常融合。
行晝修長如骨節的手指敲擊著方向盤,輕微的節奏聲淹沒在音潮裡。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行駛在昏黑的荒漠公路上,
cool wind in my hair. 涼風吹過我的頭髮。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我看到微弱的燈光。
my head grew heavy my sight grew dim 我的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變得模糊。
i had 2 stop 4 the night. 我不得不停下來過夜。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她站在門口那兒招呼我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我聽到遠處教堂的鍾聲。
and i was thinking 2myself, 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quot;this could b heaven or this could b hell. 這裡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 然後她點燃了蠟燭,
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 給我引路。
and she said“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她說我們都是這的囚徒
of our own devicequot 但是是我們自願的。
and in the master chambers. 在主人的臥房裡。
they gathered 4 the feast. 他們為宴會聚在一起。
they stabbed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他們彼此間用鋼刀相互砍殺。
but they just cankill the beast. 但他們甚至不能殺死野獸!
last thing i remember, 我所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i was running 4 the door 。是我跑向門口。
i had 2 find the passage back, 我必須找到來時的路,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回到我過去的地方。
Relaxquot said the night man, 守夜人說放寬心,
u can checkout any time u like. 你想什麽時候結帳都可以。
but u can never leave! 但你永遠無法離去。
時虞虞跟著節奏晃著頭,眉眼全是笑意,行晝望向她,落日的最後一抹紅將她淺茶色的的瞳仁染上一絲豔色,她看著遠方的目的地,高興地揮舞著雙手,不知道是和誰在打招呼,行晝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裡有著巨大的招牌和花花公子上的魅惑的紅唇女郎,以及帶著些老舊摩登氣息的閃光燈牌。
”Welcome to the California!“時虞虞說。
“Welcome to the California!”行晝回應。
寶們,加州舉辦大型賽車活動,基本不可能,原因文中也寫了,會熱死的。
但我真的好喜歡加州啊,所以就跑圖寫了一下,嗚嗚嗚。
歌詞是有暗示的,不是湊字數啦,要是湊字數,我直接全搬。
第17章
她們穿著隨意懶散,開著價值不菲的跑車來到了加州賭城。
這裡滿是酒精和情se笑話,隨處可見的豐ru肥臀的低胸紅裙金發美人,或是開叉到腿根挽著富商臂彎的拉丁裔女孩,亦或是身材比例逆天的黑珍珠們。
男人們穿著考究的西裝,大拇指帶著象征家族徽章的板指,抽著幾百上千美金一根的雪茄,賭場的中央放置著拍賣價格上億半透明的鋼琴,傳說是某位辭世琴匠的名作,坐在上面的是個穿著黑白燕尾服的黑人鋼琴師,他的身邊是膚色各異的演奏者們,他們默契地看著對方,身體跟著音樂慢搖韻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紅火了很多年的老牌樂隊。
而和這裡的一切格格不入的,只有被裹得像河豚的時虞虞,以及旁邊穿著懶散,神情放松的行晝。
兩人的美貌幾乎在踏入這片領地,就被各路注視,在周圍人有意無意的打量下,行晝極賦佔有欲地單手攬著時虞虞的腰,幾乎要將她整個人貼在自己的身上,而時虞虞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和一張白茶花般的臉,她從脖子到腳跟都被長風衣罩住,再加上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像個誤入成年人世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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