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上次伏擊戰,帶了一支隊伍,損兵最少,在軍隊中也打出了名氣。雖是女子,但將士們無不欽佩。所以此次,將士們都十分願意聽從霍傾的指揮。
以霍桓為首的北上軍隊,幾乎都是騎兵,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進攻守在皇城北面守軍。
鳴鼓呐喊,但隻交戰了兩個時辰,霍桓便讓人鳴金收兵,邊撤邊打。
而此時薑行知的部隊才開始動身,直逼相助北門大軍的正西守軍的空巢大營。
薑行知的部隊將皇城守軍西營佔據後,開始下令打伏擊戰。而此時霍桓的軍隊正在繞道準備與霍傾的部隊集合。
霍傾和薑淮元的隊伍則在抵達指定地點後,原地待命。
薑行知的目的,旨在殲滅,不急於進皇城,而霍傾的隊伍則是進皇城的主力軍。
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之計,準備打皇城守軍一個措手不及。
沒了大本營,皇城主力守軍的軍心便開始渙散,薑行知準備一鼓作氣將他們全殲。
霍傾在等待一日,得到霍桓繞道過了來的消息後,下令出擊。霍傾讓她所率領的軍隊,以鶴翼展翅陣型發起進攻。
出戰雖得勢,但很快便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前方重型鎧甲士兵被炮轟擊,陣型很快便散亂開,霍傾不得不下令回防修整。
霍傾在營帳內對於被薑淮元改良過射程加倍的火炮,一時有些頭疼。炮在皇城上,她們的炮近不了身,夠不著。
薑淮元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這炮是她之前下令改造的,只有皇城內的改造了,薑行知這處的還沒有改造過,可沒了工器製作坊她也無能為力。
霍傾眉頭輕輕擰在一起,卻也沒有向薑淮元發火。當時職責所在,這事怪不到薑淮元的頭上。
“娘子。”薑淮元沏了一杯花茶遞給霍傾。
雖是霍傾不怪她,可那大炮的改良卻是出自她手,原本今日便可拿下的皇城,卻又不得不退回來,再想其它計策。
霍傾將輿圖放下,伸手接過時,看到薑淮元臉上帶著些許的愧色,神情也柔和了些,道:“這事不怪你,不必自責。”
薑淮元聞聲抿住雙唇,霍傾越不怪她,她心裡越是難受。
看到薑淮元依舊低眉搭眼的樣子,霍傾站起了身走向她,將她攬在了懷中,尋著唇吻了吻。
霍傾撫摸著薑淮元的臉頰,微微彎唇道:“不妨事,父親那邊勝算很大,待他收拾完那邊,再來幫我們便是。”
薑淮元聞聲點點頭。她對大炮的了解不多,但也不少,但她現下需了解的更多,以便能夠幫到霍傾。
薑淮元出了營帳,去了炮兵營。
製造的草圖這處是沒有的,但她可以了解一下炮兵對於大炮的使用習慣,從而獲得大炮的短處。
她們這支隊伍,僅有六枚大炮,但卻需要不少的將士來控制。
薑淮元到了放置大炮的營帳中,看守的士兵行禮,薑淮元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而後開始檢查起大炮。
“這祥宏大炮用起來可還順手?”薑淮元邊檢查著,邊問著旁邊的士兵。
士兵低首回道:“除了射程短一些,到也都順手。”
薑淮元聞聲頷首,手中撫摸著大炮膛壁的厚度,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又問道:“大炮運起來可費力?”
“若比槍械刀劍卻實費力些,但移動起來也還算靈活。”士兵恭敬回道。
薑淮元眨了眨眼,忽然想到她當時讓把炮膛什麽的加厚加長,想來應該是更重了些。
薑淮元想到士兵運起大炮時的人數,又想到她加厚時的重量,若她們打靈活戰,這改良的祥宏大炮豈不是來不及轉移應對?
薑淮元琢磨著面露喜色,匆匆回了營帳。
“娘子,我想到辦法了。”
薑淮元突然進來,打斷了霍傾與將領們的會議。霍桓也已經抵達此處,聽後著霍傾的指揮。
一帳篷的人全都看向薑淮元,薑淮元雖是不怯場,但此刻也有些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夫君,進來吧。”霍傾神色如常,看到薑淮元杵在原地進退為難,走過去,將她牽了過來。
“夫君說,方才想到辦法了,是什麽辦法?”霍傾柔著嗓音,與方才對將領們說話清冷的語氣完全不同。
薑淮元抬眼望向霍傾,看到霍傾頷首後,清了清嗓子,道:“城牆上的祥宏大炮,射程要比我們的遠不少,想來應是我親自下令改良的過的那批。改良過的大炮射程是有所增加,但當時改造的急了些,沒有考慮到材質的重量,所有現下要比我們所擁有的更沉重些,因而靈活度也是不夠的。所以,我想,先用騎兵從側面快速移動虛晃,若他們移動了大炮,我們這處的重型兵士便上前,將炮也送過去。若是不移動,我們便趁亂將我們的炮悄悄送到側面,對準城牆上的祥宏大炮。”
總之改良過的大炮的移動頗費力,但不管他們動還是不動,薑淮元都有法子對付他們。
“世子爺說的這個法子,末將覺得可行。”一位將領聽了薑淮元的話,表示讚同。眼下他們被這大炮搞的焦頭爛額,根本靠近不了。
霍傾聽到薑淮元的說法,眼前便是一亮,望向薑淮元的時候,給予了肯定的目光。
午夜時分,霍桓所帶的騎兵發動了夜襲,從側面進攻。但皇城守軍北門吃了騎兵虛晃的一套,以為又是來當幌子的,便沒有側重提防,只派了一部分兵力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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