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淮寧反應過來推開她,謝喻便吻了上去,到底是誰心急?
一記纏吻後,謝喻便想要把薑淮寧腦袋上礙事的步搖取下來,但卻被薑淮寧攔住了。
她看著謝喻,雖是妝容畫的明媚動人,可聲音依舊是嬌甜:“還沒有喝合衾酒呢。”
“我差點忘了。”謝喻被提醒,想了起來。
雖然薑淮寧第一次大婚,洞房的人也是她,可那時候她們並沒有喝合衾酒。
謝喻忙起身,去桌案上倒了兩杯喜酒,端過來後一杯交到了薑淮寧的手中。
謝喻坐在了薑淮寧的身旁,臉上帶著笑意,與薑淮寧交臂將酒飲下,杯子收起,謝喻便迫不及待的又去親吻薑淮寧。
柔唇相接,兩人之間的氣息纏繞,喘息的空隙,薑淮寧不服氣的道:“到底是誰心急?”
謝喻帶著濃重氣息,笑了一聲,道:“我急,是我急。”她在薑淮寧這裡向來沒臉沒皮,只要薑淮寧開心,她怎麽著都行。
自從準備大婚,謝喻都好些時日沒有見到薑淮寧了,平常一小會不見,她都想的緊,這會兒又打扮的這樣貌美,她想的厲害。
一夜無眠。
打著哈欠的薑淮寧,坐在床榻上,睡眼惺忪。看著精神抖擻的謝喻,又想起了之前的感慨,人和人怎麽就這麽不同,她少一點覺都會不舒服,謝喻一夜未眠卻精神的像睡飽了似的。
“敬完了茶,再回來睡,我陪著你。”謝喻說著在薑淮寧的唇上啄吻一瞬。
薑淮寧嬌嗔了她一眼,她才不要她陪著,越陪越累,越陪越沒得睡。
薑淮寧起了身,梳妝打扮後,隨著謝喻出了院子。謝家很大,她之前便是知曉的。昨兒夜裡到今日此時,腿就沒有不軟的時候,走了幾步,她便覺得有些累了。
謝喻見狀,也不避諱下人,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到不好。”薑淮寧輕呼了一聲,忙勸止謝喻。
謝喻抱著薑淮寧顛了一下,嚇的薑淮寧攬住了謝喻脖頸,謝喻低頭看她,笑著道:“怕什麽,你現在是我的娘子,是我謝喻明媒正娶的謝夫人。她們願意說就說去,我在我自己的府中,誰還不準抱娘子了。”
薑淮寧被謝喻說的啞口,這才是大婚的第一日,謝喻不嫌丟人,她還覺得臊得慌呢。
可謝喻就是不肯放下她,走了許久,直到到了謝和宗的院子,謝喻才將她放下來。
謝和宗雖是答應了謝喻與薑淮寧大婚,但謝喻也不想薑淮寧給謝和宗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
薑淮寧在她這裡自然是沒得不好的地方挑,但在謝和宗的眼裡,女子便是她最大的短處。
她二人左右是生不出孩子的,不能延續謝家的香火,所以只能從別處為薑淮寧找補。薑淮寧生的甜美,人也乖巧的很,她有信心,只要謝和宗多和薑淮寧接觸接觸,一定會喜歡她的。
薑淮寧被放下,嗔怪了她一眼後,開始整理自己身上褶皺了的紅色的衣裙。謝喻也搭手為她整理的衣物。
抬眼間,謝喻瞧著薑淮寧臉上帶著的些許未完全褪去紅暈,忍不住傾身過去在她唇上吻了吻,驚的薑淮寧四下望去。
謝喻唇邊揚起得逞的笑意,小聲的在她耳邊道:“沒有其它人。父親很好說話的,嫂嫂也會幫你的。”
“嗯。”薑淮寧輕聲應著。
雖是之前有借宿在謝府,但薑淮寧與謝和宗見面的時候卻不多。上次因為謝和宗對她說的話,導致薑淮寧傷心了許久,所以謝喻將她保護的很好。
“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瞧這小兩口甜蜜的。”謝喻的嫂嫂,溫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謝喻和薑淮寧同時往後看去,看到溫螢正扶著謝誠慢慢往這走來。
薑淮寧被說的羞赧的欠身行禮,謝喻則笑笑道:“我這跟大哥可比不得。”
謝誠眼睛好的時候,比她還會寵夫人,謝喻都見怪不怪了。
四人在院門口相遇便也一同進了屋內。
謝和宗端在屋內主坐之上,神情不怒自威,雖是已經卸下了家主之位,但他在謝家的地位依舊是不可撼動的。
薑淮寧和謝喻分別遞了茶水給他,他撇了撇過浮葉,呷了一口,看了謝喻好一會兒才彎起眉眼。
“喻兒已經成婚,身上又多了一個重任。一定要照顧好阿寧。”
這一路來,謝喻對薑淮寧有多執著,他都看在眼裡。謝喻前去曲昭,他並非不知曉。
他之所以縱容,是覺得北金的氣數已盡,雖不明顯,但遲早有一日,謝家會被這些個無能的皇帝所拖累。投降曲昭對他們這個世家來說,有利有弊,但利只要大於弊,他便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薑淮寧得到了謝和宗的肯定,謝喻臉上換做了恭順的模樣,牽起了薑淮寧柔細的手指,看了她一眼,對謝和宗道:“孩兒一定會照顧好寧兒的。”
曲昭都城。
封懷玄從郊外大營內的校場回來的路上,遭遇到了刺客,被人放了暗箭,萬幸只是擦傷了肩臂。
回府的時候肩臂處滲出了不少的血漬,封懷玄原本沒有打算告訴金楚韞,可她身邊的參將卻大呼小叫的,跑去了金楚韞那裡,嚷著封懷玄受了重傷。
封懷玄見金楚韞一臉擔憂的過來之時,楞住了一瞬,看到了自己的參將朝著她擠眼後,封懷玄腦袋轉動,在衣物被扯動之時,哎喲的叫出了聲。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