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和薑淮元見了薑行知,將她們這一路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薑行知在得知前方有人準備回京通風報信之後,立即派了先鋒小隊,快馬追去。在不到三十裡處,將他們全部射殺。
霍傾將那位戰南將軍交給了薑行知後,走在了他們的後方。
很快霍桓便讓軍醫,醫治了戰南將軍的眼睛。雖是不能與以往的視力相比,但模糊還是能看清點東西的。
薑行知站在一旁睥著他,讓他快些把布防圖畫出來。
但這人也是狡詐慣了,他知道自己只要寫出來了,薑行知必然會殺了他,所以他決定到了京城附近再一點點的寫出來,尋找逃生的機會。
薑行知對他知曉京城布防圖的話,半信半疑。不過,養著他也只是一口軍糧的事,此刻他又被霍傾挑斷了腳筋,量他也作不出什麽事來,便將他帶在身邊。
幾日後,薑行知的大軍在夜行之時,突遇大雪,無奈只能原地扎營休息,等待雪停。
薑淮元和霍傾這些日子來,沒能好好的休息,今日得了這空閑,便早早的在營帳內睡下了。金楚韞也識趣的沒有去打擾。
“娘子,你說阿姐會不會有事?”薑淮元此刻最擔心的便是薑淮寧了,若是謝喻頂不住壓力,把薑淮寧送了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會,謝喻會護住她的。”霍傾堅信這一點,不若之前她便不會讚同薑淮寧和謝喻在一起了,“謝家是百年世家,底下盤根錯節,只要阿姐不出來,金啟暫時是不敢動她們的。”
霍傾的話對薑淮元無疑是最好的安慰。薑淮元是知道這一點的,但從霍傾的口中確定後,她心中的擔憂便不自覺的少了幾分。
霍傾低頭看著往她懷中蹭了蹭的薑淮元,輕笑了一聲後,垂眸盯著她。她們這一路來,幾次死裡逃生,讓她更加確信了薑淮元是愛她的。
愛到以命相待。
薑淮元此刻也確定了霍傾對她的愛意,以往心中總是有一點的患得患失,她總覺得自己抓不住霍傾,隨時都要飛走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她怎麽也摒除不掉,無論她做什麽樣的努力,她都會感覺自己和霍傾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經歷了這些後,她忽然覺得,霍傾離她其實並不遙遠,至少她會拿命去護著她,也會在生死關口,許她來世。
薑淮元想著,又故意往霍傾的身上蹭了蹭,薄唇也與霍傾嫩白的香頸若即若離。
女子所生的自然馨香,勾著薑淮元,嗅了又嗅,忍耐到自己的心口發緊。
薑淮元聞著霍傾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又想著這些日子的逃亡,她們都未曾有過床笫間的親昵,一時又動了欲丨念。
“傾兒……你好香呀……”薑淮元的聲音又重又輕飄飄,重的是她的念,輕的是她的語氣。
薑淮元喚著霍傾的名字,沒有直白的說她想要她,但隻這一句,霍便懂了。
在沒等到霍傾的準允下,薑淮元將唇舌覆蓋到了上面。
床笫間的情動,從來都是要用行動來告知的。
許久未曾有過這般濕熱的觸感,霍傾一時竟忍不住輕丨吟了一聲。
薑淮元聽到霍傾喉間溢出的靡靡之音,隻抬眸一瞬,眼神便開始炙熱難耐。
床下鋪著的虎皮上,疊滿了不規整的衣衫,大帳內也彌漫出了隱忍,而又急切夾著輕喘的嬌丨吟之聲。
許久後。
“娘子累嗎?”薑淮元吻了吻霍傾有些微微紅腫的柔唇。
霍傾搖了搖頭,道:“還好。”許是這時日未能休息好得到了放松,又或許是薑淮元的手藝精進了些,總之她覺得這次很酣暢。
只是薑淮元這般問她,讓她覺得薑淮元似乎有事求她。
“你想讓我做什麽?”霍傾直接問了出來,只是問出來了,薑淮元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帶著羞意的眸子,望著霍傾。
有那麽幾瞬霍傾似乎猜出來了,可又不太確定,因為薑淮元幾乎每一次都是她主動的。
“我想……想娘子……要……要我。”薑淮元咬著下唇,說完這話後,便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
霍傾聞言竟楞了一瞬,可一想到薑淮元第一次這般主動,便輕輕笑了一聲。
此時二人不是剛剛好繼續,連前面流程都省下了。
霍傾掀開被子的往裡望去,瞧著薑淮元羞赧的伏在她的身上。
許久後,薑淮元將腦袋露了出來,大口的喘息著。眉間痛苦又像舒適,霍傾跟著從裡面出來,又繼續吻上了薑淮元的另一唇瓣。
纏吻了片刻後,霍傾瞧著薑淮元動情的樣子,魅惑輕柔的嗓音問道:“舒服嗎?”
薑淮元聞聲將腦袋瞥向了一旁,像往常那般拒絕回答。
“你若不說,我便不繼續了。”霍傾好整以暇的觀望著,這個向她主動求丨歡的嬌嫩的小姑娘。
薑淮元聞聲有些著急,正戲還沒開始呢,怎就能停了呢。
可當她望向霍傾帶著□□的眸子之時,又怯了場,她拒絕回答。
霍傾也不著急,她慢慢的輕攆著,看著薑淮元從方才的動情,到渴望的神情,勾起了唇角。
“說你愛我。”霍傾伏在薑淮元的耳邊聲音似是在勾丨引著她,按照她的話重複給她聽。
“我愛你……”薑淮元說的很快,可卻又在末尾的時候不受控制的語調上揚,“娘子,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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