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跟你們過去。”薑淮元說完回頭看向自己的兩位妻子,道:“你們先回去,我去去便回來。”
“不行!”霍傾和金楚韞聽到薑淮元不帶她們過去,同時異口同聲的拒絕了。
霍傾說完下了馬,走到薑淮元的身邊,道:“我陪你一起過去。”她從過來,便一直與薑淮元形影不離,眼下明知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她怎會讓薑淮元一個人過去涉險。
“我也和夫君一起去。”金楚韞雖沒有下馬,但她的語氣不容拒絕。
上次未能第一時間去救薑淮元,她已然有些愧對於她,這幾次薑淮元外出她都未能跟著過去,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要離開,且現下有一部分將士已經去保護修武王了,她也沒有什麽放心不下的。
“你們……”薑淮元不知此去會不會有風險,她不敢拿兩位妻子的性命去賭。
霍傾聽著薑淮元還想讓她們回去,小聲對薑淮元道:“事有蹊蹺,還需警惕,有我們在,他們行事自然會收斂一些。”她們都是公主,尤其金楚韞還是金國皇帝最疼愛的女兒,他們若想要動人,還需得想一想帶來的後果,他們能否承擔的起。
霍傾不是薑淮元,她想的較為深遠。這些人這般興師動眾的來此捉拿薑淮元,一個朝中二品大員,又是當朝駙馬,他們都敢動得,若僅僅只是讓她祭拜什麽勞什子守護神,何必帶這麽多人過來?
薑淮元聞言抿住雙唇,點了點頭,而後對著身後的將士道:“隨本官一道前往新嶺,保護兩位公主。”
薑淮元此話一出,新嶺的百姓一瞬亂哄哄的,薑淮元沒有管他們,翻身上了馬,對新嶺的族長及其知州道:“兩位請帶路吧。”
新嶺百姓中不光只有百姓,還有各處府衙的衙差,足有千人聚集。而薑淮元的人,自是多過了他們。如此大部隊行進,雖在城外,但也會引起騷亂。新嶺的族長及知州借此提議,先帶一波人騎馬過去,其它人隨後再一同去往新嶺。
薑淮元想了一下後,答應了。
此處離新嶺不過一日行程,薑淮元的身側不僅有兩位公主陪同,還有精心挑出來的將士。若是一般人想要動她,還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打過她身邊的人。
一行人策馬前行,薑淮元想快些抵達祭拜之後,回來收拾河道,重新蓄水,將淤泥衝刷乾淨。
雖是沒有章法的開閘門,但急流確實也起到了一部分作用,待她回來之後,還需再研究一下,怎樣將蓄水定時衝刷,保住以後不再出現淤泥抬高河床製造出水災。
很快,薑淮元等人在暮色時分看到了新嶺的城門。薑淮元的帶著人想要繼續往前行進之時。
新嶺知州騎馬快一步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薑淮元被忽然擋住去路,勒住了馬韁繩,輕蹙眉頭,問道:“許知州這是作何?”
那知州攔住了薑淮元等人的去路後,坐在馬背上拱手道:“神廟不在城內,還請薑大人隨下官來。”
新嶺知州說完便勒住馬韁繩,朝著西面前行。薑淮元在後面看了須臾,便側目看向霍傾,此時的霍傾正輕輕皺起了細眉,與她一樣,擔心有詐。
但既然來了,便已經做好了準備,她們小心一些便是了。
薑淮元夾了馬腹,輕甩馬韁繩後,跟在的新嶺知州的身後。一行人騎行了一個多時辰,在入夜許久後,到達了新嶺修在城外的神廟處。
這處廟宇修建的也是奇怪,既是護他們的守護神,卻落在這荒蕪的大山之中。且看上去十分荒涼,已經久無人來過。
但雖看上去荒涼,霍傾卻察覺出了這裡來過不少的人,不是每日來人,而是今日來的。
一行人到達門外之時,新嶺族長和知州推開了像是年久失修才會發出吱呀聲的大木門。
他們推開門後,回頭看向薑淮元,道:“薑大人請。”
此時霍傾伸手牽住了薑淮元,捏了捏她的手指,薑淮元會意點頭。
薑淮元在最前面走著,霍傾和金楚韞隨後之時,卻被攔住了去路。
“兩位公主不可以進去。”新嶺知州站出來隔斷了她們。
霍傾蹙眉道:“為何?”
新嶺知州躬身道:“此處廟宇隻可進男子,女子不可入內。”
金楚韞聞聲,道:“你們的守護神難道隻護男子,不護女子嗎?”
新嶺知州低頭回道:“自是護的,但現下只能薑大人進去。還請兩位公主見諒,在此處稍等。”
“既然是護女子的,那為何女子又進不得?”霍傾才不管他拿出什麽樣的理由,此刻於她來說,薑淮元不可以在她的視線中消失。
“我們族人有規矩,女子不得入內。”新嶺族長見新嶺知州似乎要攔不住霍傾,出聲解釋了一番。
“那我今日偏要呢?”霍傾側目看向一旁的新嶺族長,余光又看向了四周。今日無論他們說什麽,她都要跟著薑淮元進去。
霍傾的話一出,隨著新嶺族長過來的人,全都握緊了手中的拿著的家夥。
“既然女子不得入內,那便由幾位將軍陪著駙馬進去吧。”金楚韞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只是祭拜而已,用不了一刻鍾便出來了。
“不行!只能她一人進去。她是負責河道之人,是她觸犯了神靈的禁忌便只能由她一人進去請罪。”新嶺族長的兒子此刻又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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