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既然是他做的,就必定會有破綻。”眼下,薑淮元隻想全神去治理河道,不想在看到百姓因水災而家破人亡。
對付太子,是遲早的事,即便太子現下不來害她,以後她也要幫助修武王將他拉下來的,不然,金楚韞怎麽辦。
“嗯。”霍傾並沒有在此事上多說,她只是想提醒薑淮元。
現下在州府衙門後院待著,又有重兵把手,外面的人自然不能將她怎樣,但若是出去了,薑淮元身上還有傷,便會暴露在敵人的視野內,需得多加小心。
薑淮元能起身後,便去了用膳間,午膳是薑淮寧準備的,她聽說薑淮元能下床了,高興的來看了她好幾次。
薑淮寧去膳房的時候,謝喻也跟著打下手,以前她從未做過這些,不過跟在薑淮寧的身邊,她樂意的很。
薑淮寧也詢問了謝喻喜歡吃些什麽,以前兩人在一起用膳,基本都是謝喻在照顧著她,但往後薑淮寧自是會將謝喻的口味放在第一位,只要謝喻喜歡,她現學也要做給她吃。
晚間時候,霍傾留在了薑淮元的房中,薑淮元躺在榻上,霍傾為她捏著腿部,好些日子沒有下床,雖今日有走動,但霍傾還是擔心她明日外出會不舒服。
“娘子,我沒事兒。”薑淮元不覺得自己很虛,倒是覺得霍傾這樣很是辛苦。
霍傾抬頭側目看了她一眼,道:“明兒我讓人準備了轎子,你就坐在轎子裡吧。”
霍傾是一點都不想讓薑淮元走動。
薑淮元笑笑,道:“好,都依娘子。”
什麽時候霍傾這般的小心在意她了,雖然嘴上說著沒有表現出來開心,但此刻心裡卻是抹了蜜一樣的甜。
霍傾幫她揉了一會便陪著她躺下了,不過才一會兒,薑淮元便開始不老實,整個人都壓在了霍傾的身上。
“傷口已經愈合了,不妨事的。”薑淮元的聲音帶著迷醉的欲丨望,在霍傾準備拒絕她的時候,先發製人。她們已經好幾日沒有了。
“你乖乖的,躺好,不然明日就不用去了。”霍傾的話,讓薑淮元埋在她頸間的唇頓住。這種事情也能放在一起選擇的嗎?
傷才好一點,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這種事情,薑淮元對霍傾是當真的癡迷。
“娘子……”薑淮元急了,一邊想要霍傾,一邊又想要去河道規劃之地查看,兩難抉擇。
書上說美人誤國,薑淮元這次還真就體會了一把。
薑淮元看著霍傾認真的樣子,耷拉了眉眼,她做不了昏臣。霍傾對她的誘惑依舊很大,但她心裡知道,霍傾是她的,只是這一次不能選她而已。
霍傾看著薑淮元委屈的樣子,心下又有些不忍了,但薑淮元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她不能讓她這麽折騰。
薑淮元躺好後,霍傾便主動靠過去,在她的唇上啄吻一瞬,撫平了薑淮元委屈的眉眼道:“等你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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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才亮,薑淮元便起了身,霍傾瞧著她著急成這個樣子,也不好再阻攔她。
霍傾跟著起身,幫她更衣洗漱後,二人便出了門。
薑淮元先讓人帶著她順著新嶺河道走,瞧著堵塞之處,已經讓人挖開,而後又讓人駕馬車帶著她去了下半流域。
午後的時候,霍傾為她尋了一處陰涼之地,讓她休息了許久,才又帶著她去了別處。
勘查河道非一日能完成,到了那處後,霍傾便讓人扎營準備了休息之地。
她們出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不少的將士,為防萬一,薑淮元的帳篷扎在了中間,成包圍之勢,將她護的很安全,霍傾更是與她形影不離。
幾日的勘查後,薑淮元巡查了一些重要位置,巡查結束那日,草圖也修改完成。
原本是從新地開挖的河道,被薑淮元否定,改為在原有的一些小河道上擴寬,這樣做,一來可分散流域不會造成水災,二來還能灌溉農田,三便是節省了朝廷的開支。
薑淮元把挖掘擴建之事交給了霍培來督辦,跟了她這樣久,她也該信任他,讓霍培放手去做了。
幾日後,兩人回到了新嶺,但卻不見了金楚韞。
薑淮寧說金楚韞去了浮州,說是不放心修武王獨自待在那裡,便決定回去了。
薑淮寧看著薑淮元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的神色有幾分愧色,將她拉到了一旁,問道:“你們吵架了嗎?”
金楚韞走的時候,只是和她打了一聲招呼,並沒有留下什麽信箋讓她交給薑淮元。
薑淮寧此刻並不知曉薑淮元是女子,謝喻也怕薑淮寧知道這事後,會露出些馬腳,畢竟和弟弟接觸,和與妹妹接觸是不一樣的。
而她沒有得到霍傾和薑淮元的準許,也不能隨意將這樣要掉腦袋的事情說出去。
薑淮寧心思單純,她也害怕別人從她嘴裡套出話去,是以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反正都是親人,這麽多年也一直是當弟弟對待的,知道與否也沒太大的關系。
薑淮元聽到自己的姐姐這樣問她,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可能是最近忽略了她,讓她不舒服了。”
薑淮元否定了,她們二人確實沒有吵架,但她說忽略了金楚韞,讓她不舒服應該是真的,因為她也感受到了金楚韞與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薑淮元出去了幾日,身上的傷也都愈合的差不多了,霍傾讓人準備了溫水後,讓她好好的泡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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