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元看著霍傾被她吮吸後更加誘人的唇瓣,抿著唇,厚著臉皮又求了一次吻。
薑淮元自那日被賜婚後,在工部衙門裡,別人和她說話,即便是官銜比她大的工部尚書也與以往大不相同。
工部尚書曾依附廣安王,廣安王死後,他便明哲保身,但他也一直有望著朝中新勢力的風向,當他聽到長公主被賜婚給薑淮元後,便懂得了聖上的心思,昨兒他還邀請了薑行知去了他府上坐了坐,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薑淮元一人娶了兩位公主,這在北金開國也未曾有過先例,這也讓她一時成為了整個京城茶余飯後的談資。
但這些薑淮元都不在意,她對人對事還是禮貌有加,不曾有過傲慢樣子,即便是下屬,也挑不出她半天不是來。
謝喻一早便從鎮國侯府的牆頭爬了出去,回了謝府換了一身裙衣後,派了輛馬車讓人以靜寧郡主的名義把薑淮寧叫了出來。
霍傾聽了管家的話,出了府,確認是謝喻派來的馬車後,讓薑淮寧出去了。薑淮寧沒有帶丫鬟,馬車走了一會便停下了,她掀開簾子便看到了正往她這邊走著,一身女子裝扮的謝喻。
謝喻上了馬車,掀開馬車前簾,看到薑淮寧換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將她本就白嫩的臉頰,襯的更加水潤甜柔,勾起唇角,玩笑道:“待會得給你尋個帷帽,你這樣出去,可是要招惹不少男子為你心動的。”
薑淮寧聞言楞了一下,她今日是特意打扮了一下,可她只是想給謝喻看而已。不過謝喻方才的話,是覺得她好看嗎?
兩人坐在馬車上閑聊,謝喻給她講了一下京城茶樓的繁華,但最大的也是請了最多的說書先生的,卻只有一處——隆全茶樓。
謝喻先跳下馬車,回身把薑淮寧抱下來,謝喻和下人說了幾句,便讓人離開了。她不需要人跟著,薑淮寧有些怕生,她擔心她待會拘謹著。
茶樓有三層,底層魚龍混雜,二樓基本都是來談生意做交易的,只有第三層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進去的。
謝喻帶著薑淮寧去了第三層,讓人直接把樓下說書的先生請了上去,薑淮寧看著有人進來,緊張的站起身來,往謝喻的身邊靠了靠。
她方才跟著謝喻進來的時候便有不少的人一直盯著她們看,她今日原本是要帶帷帽的,但謝喻卻沒讓她帶。
京城風氣比別的地方要好一些,沒有小地方那樣的保守要求女子不得拋頭露面,女子去茶樓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而且她們又不下去。
不過謝喻以往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穿著男裝在下面跟著人聽的,但考慮到薑淮寧,她便只能把人叫上來,單獨說給她們聽了。
熱鬧是少了點,但也讓薑淮寧不那麽拘謹害怕了。
薑淮寧看著來人向她們行禮,她也依著禮,欠了欠身。那先生見薑淮寧行禮,嚇的忙把身子往下彎了彎又行了個躬身禮,就差跪在地上了。
這說書的先生也是會看人的,能到三樓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謝喻瞧著薑淮寧和一個說書的行禮,雖她沒有拿權勢壓人的習慣,但卻覺薑淮寧不僅長的好看,還不分貴賤,以禮待人,她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謝喻讓小二上了些茶點果子,那說書的先說便站到了謝喻讓人加的一層屏風外,開始了講故事。
隔了屏風,只有薑淮寧和謝喻在裡面,謝喻剝了一顆炒熟了的花生,遞到薑淮寧的唇邊。
薑淮寧此刻正聽的入迷,被眼前忽然過來的東西嚇的往後縮了一下,待看清了是謝喻遞過來的,彎起眉眼,微張唇口咬進了口中。
謝喻的手繼續剝著,但目光卻落在了薑淮寧鼓動的臉頰和誘人的粉嫩的柔唇上。
先生講完一個故事,略做休息的時候,薑淮寧問謝喻,道:“為何沒有其他人一起聽?”
她之前聽謝喻說,說書的先生講到精彩之處的時候,好多人都在喝彩,現場也是熱鬧的緊,怎麽現下就只有她們二人?
謝喻笑了笑,問道:“你不害怕,想和大家一起聽?”
薑淮寧聽到害怕二字,想來謝喻應該是為了她,才把先生請上來單獨講給她們聽的,她點了點頭道:“我想和大家一起聽。”
她從未感受過謝喻說的那種熱鬧。
謝喻盯著她看了一會,臉上帶著笑,輕擰眉頭,後又舒展開道:“那我們下去聽。”下面也有說書的先生。
薑淮寧跟著謝喻下了樓,尋了前排一處視線較好的位置,薑淮寧害怕生人,又容易害羞,安全起見,她還是讓人尋了一頂帷帽給薑淮寧帶上了。
兩人落坐後,便有不少的人往她們這處看去,薑淮寧生的好看,謝喻也不差,而且她的個頭明顯要高於薑淮寧不少。
薑淮寧聽著說書的先生已經講了一半的故事,側頭去問謝喻,謝喻便小聲的附在她耳邊告訴她前面都講了些什麽。
薑淮寧雖然過來的時候有些害怕,但謝喻一直牽著她,便也慢慢適應了,只是眾人喝彩的時候,又把她嚇了一跳。
眾人聽著精彩之處,全都高聲喝彩,薑淮寧知曉是聽眾對先生故事的誇讚,還笑自己這樣的膽小。人聲吵嚷,她聽不清謝喻說什麽的時候,便回頭向四周望了一眼。
但隻這一個動作,卻讓她帶著的帷帽垂下的簾子交丨合口的位置,被晃動的風吹開了一些,露出了她出水芙蓉之貌,片刻她後座的人便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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