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時不時問他,宴秋和林晚晴的感情如何,管家隻能打哈哈糊弄過去。
快到年節了,宴總不打算帶著夫人和老爺子一起團聚過年,沒有老爺子勸著,不曉得宴總會不會又惹夫人不開心。
兩人心思各異。
林晚晴把袖口抓的皺巴巴,眼看著別墅越來越近,車也停一下,她立刻衝下去。
管家喘著氣追上去。
兩人一起以後跑到書房,宴秋靠在軟椅上翻看手中的詩集。
寂靜的宅子被急匆匆的腳步聲給擾亂了寧靜。
宴秋把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往上抬了一下,“發生什麽事?”
林晚晴憐憫的看著她。
是啊,她家秋秋一向心高氣傲,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不想讓林晚晴知道雙腿受傷。
宴秋皺眉:“你們兩個人大晚上成何體統,不知道的還以為給我奔喪來了。”
管家使勁用眼神暗示:咳咳咳
給您創造機會,您支楞起來啊。
夫人這不回家了麽,您要留住夫人的心啊。
宴秋沒看懂管家的眼神,讓管家先回去歇著。
管家一步三回頭,眼神眨吧眨吧:您要爭氣啊,不然我沒法和老爺子交代!
宴秋:“你眼睛有問題?明天請個假,讓醫生來看看?”
管家:“……!”
林晚晴心疼地捧起宴秋的雙腿,她手指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本就脆弱的骨頭。
她看宴秋雙腿的眼神像看絕世易碎的珍寶。
宴秋心神一動,似笑非笑:“甜甜在關心我。”
林晚晴小聲埋怨,“秋秋腿疼怎的不同,我說一說,我在外面再忙的工作也能放下來陪在你身邊。”
少女柔弱無骨的手指輕輕捏在宴秋的雙腿上,她半跪在地上,從宴秋的方向可以看的衣領中的一片雪色。
宴秋喉嚨乾澀,“我對甜甜亦然。”
林晚晴沒敢繼續戳她痛處,用藥膏不輕不重揉捏雙腿上的穴位。
她的動作很標準,宴秋舒服的眯起眼睛。
“甜甜慣會伺候人,真可愛。”
林晚晴耳垂發紅,用軟軟的臉頰靠在宴秋的膝蓋上。
兔子小姐伸出爪爪,碰著宴秋的腿內側。
“之前季度的新品發布都是在微博和各種媒體平台上找博主測評發軟廣,在線下店也會同步部署,購買的群體大多是大學生和都市白領,如果可以把客戶群體增大,營收能再翻上一番。”
宴秋把兔子小姐提溜起來放在腿上撫摸把玩。
林晚晴哪敢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宴秋脆弱的腿上,她隻能支楞起腰顫顫巍巍伏在她肩膀上。
美人眼眸欲說還休,最是嬌弱不過。
宴秋心疼她,一隻手托著她的腰,給她分擔點力氣。
“嬌氣。”
宴秋:“薈雁有幾個會寫文案的老員工,讓人來你的工作室忙一陣子,大家用香水,不過是追求個氛圍,國際大牌的香水也是在編故事。”
“都聽姐姐安排。”林晚晴喉嚨裡發出了嗚嗚嚶嚶的叫聲。
宴秋撫摸著她的腰肢,用最平淡和理智的語言,說著用戶的特性。
這哪裡像是情侶之間的耳鬢廝磨,明明是開會。
可開會又怎會做出浪.蕩的動作,分明是老板在非禮心愛的員工。
林晚晴用雙唇觸碰她的下頜線,動作輕柔又曖.昧。
嬌媚的少女想盡渾身方法來取.悅在樓梯上摔倒的愛人,孰不知所謂的摔跤不過是管家的信口胡說。
“香水是個能用到天荒地老的玩意兒,可以做成精致的小包裝,讓學生群體有能力購買,和潮牌聯名還能割一波……”
林晚晴想方設法多給品牌增添價值。
宴秋捏著她的脖子和她說了幾個做生意的要點。
她把詩集插上書簽放在一邊,把兔子小姐提溜扛在肩上,放在書房的軟沙發上。
林晚晴瞳孔縮了一下,“秋秋不是腿疼?”
怎麽能站起來,真的不要緊嗎!
她怎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宴秋突然想明白,原來管家的暗示是這意思。
她無奈搖頭笑了一下,管家和秘書為她的終身大事操勞許久,真是……啼笑皆非。
“對,我腿很疼,希望甜甜可以多憐惜憐惜我。”
優雅貴重的黑色大貓貓撐在林晚晴上方,用臉頰蹭著林晚晴的手腕內側。
“聽說王總新娶的夫人日日在別墅裡守活寡,眼見著王總和別的年輕小姑娘鶯歌燕舞,那夫人不受婆家喜歡,丈夫又不給面子,過得十分辛苦。”
林晚晴不知道,宴秋這幾日被老爺子反覆督促,就差指著她罵沒有好好珍惜救命恩人,有損集團運勢。
老一輩的企業家一向很講究風水,連帶著宴秋也對此有些研究。
摘下眼睛的漂亮女人把林晚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比那夫人還不如,需要甜甜多多偏愛才能過活。”
一向專斷獨行的集團董事長對她低聲求寵,林晚晴心動一瞬。
一夜紅浪翻滾,林晚晴的腰各在過於軟的書房沙發上起來時渾身酸痛,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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