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把浴巾解開,塗在身體皮膚上,可以防止顏料浸染皮膚,過敏紅腫就不美了。”
林晚晴:???
林晚晴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這個油是用來塗皮膚的?”
宴秋也同樣奇怪,“不然呢?”
林晚晴囁嚅:“我以為是用在……”
未盡之意,盡在不言中。
頓時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
宴秋解開她的浴巾,往雪白的皮膚上塗身體油。
手指每碰到一處那片柔軟緊實的皮膚好似顫抖了一下。
身材頎長,標準的九頭身。
林晚晴平日裡喜好穿淺色衣服,會讓人覺得溫潤又可愛,一旦去除掉衣服的影響,身材和專業訓練的模特相差無幾。
看出她平時很注重保養。
林晚晴被摸的全身火燒火燎,“秋秋姐,別……”
她幾乎快要站不穩手,隻扶在宴秋的肩膀上,搖搖欲墜。
她腳上踩著一雙十厘米高的紅底高跟鞋。
高跟鞋中心部林晚晴的雙腿只能格外用力,才能保持好平衡。
穿上高跟鞋的少女,身體不自覺向前傾,曲線更加完美的展現在宴秋面前。
一條浴巾圍在腰上。
宴秋用蘸取人體彩繪顏料的筆刷,塗抹在林晚晴身上。
“甜甜的意思是不想畫畫?”宴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林晚晴咬著牙,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一個筆觸落在蝴蝶骨上。
林晚晴身體不自覺地別扭了一下,被宴秋固定住,不能動彈。
是另一種酷刑。
林晚晴撇過頭一言不發,咬著牙維持最後的尊嚴。
這不比她預想中的遊戲好多少,相反更讓人難以直視。
面前是一面鏡,林晚晴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身後含苞待放的粉色山茶花,在空調下顫顫巍巍打開花瓣,裡頭嫩黃色的花蕊若隱若現。
冰涼的筆處隨著脊背蜿蜒而下,“甜甜怎麽不說話?”
“甜甜喜歡溫柔掛的什麽?”宴秋像是循循善誘的老師,不厭其煩地提醒學生,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
簡單的幾筆在背後勾勒出半開不開的芍藥花,一隻兔子叼著芍藥花瓣,正在咯吱咯吱啃。
宴秋的筆觸放晴筆刷劃過林晚晴的腰窩。
兔子小姐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身體無力地倒在宴秋的肩膀上。
好難受……
後背好癢。
“看我做什麽,快看鏡子,我畫的如何?”宴秋咬著林晚晴的耳垂,“我的畫畫水平不比甜甜差吧?”
林晚晴眼尾紅腫,她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下巴,卻被宴秋掰住。
“怎麽不說話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遊戲。”林晚晴咬牙切齒說聲音卻比蚊子哼還要小。
“什麽遊戲?”宴秋繼續勾勒著兔子的細節,“甜甜說話支支吾吾,我怎麽能知道甜甜想要什麽?”
“s.m……”
林晚晴的身體紅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識到林晚晴在她辦公室裡對她近乎屈辱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表情。
當時林晚晴給她按摩腿腳,宴秋卻把一隻足壓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這種動作都放在別人身上,早就生氣了。
宴秋心中了然,雙唇揚起淡淡的弧度,“原來甜甜喜歡這種,我擔心辱沒了甜甜。”
林晚晴羞憤欲死,“我不喜歡!”
在背上畫畫已經夠讓人難為情了,更別提真的玩那種東西。
林晚晴只在小電影上看過,哪裡親身實踐過?
她被掰著下巴仔細看,鏡子中後背畫著芍藥花和兔子的人體彩繪。
每一筆顏色鮮豔,畫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個藝術品,但描繪在人身體上則多了另外一種暗示。
宴秋的手觸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發很淺,幾乎沒有,倒是給繪畫減少了很多難度。”
宴秋鼻梁上架著金絲框眼鏡,仔細的點評她後背的畫作,像是在打量一個藝術品。
空調的暖風吹在身體上,林晚晴打了個寒顫。
心裡沒由來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當成了一個東西,一件物品,隨意的打量,把玩。
她剛洗過澡,身上的熱氣沒一會兒便散了個一乾二淨,現在體溫涼著呢。
好過分,好欺負人。
林晚晴紅著眼眶,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劃過面頰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聳動,後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畫筆描摹細節,“怎麽哭了?”
難不成沒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樂意了?
宴秋停下最後一筆,親吻林晚晴展翅欲飛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歡,我會好好學學,我們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見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擦去眼角多余的淚水。
越擦淚水越多。
林晚晴埋在她懷裡嗚嗚哭泣,堅決不往鏡子看一眼。
少女軀體曼妙,受了委屈埋在懷裡嚶嚶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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