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精神一陣,“味道不好嗎,我讓廚子重新送來一桌。”
“秋秋在家裡什麽都不做,為什麽連飯菜都做不好,難不成都在偷懶?”
挑剔的少女懶洋洋地望著一桌子菜,驕矜地坐在餐桌上。
在禮儀嚴格的宴家,這種行為絕對不被允許。
怎麽能在吃飯時間坐在餐桌上?!
宴秋喉嚨滾動,“甜甜喜歡什麽樣的菜色。”
林晚晴踢掉兔子毛茸茸拖鞋,她玉足上包裹著一層絲.襪,抵在宴秋的腿上。
蹭在腿側上……
“秋秋嘴上說著一直在喜歡我,怎麽連我喜歡吃什麽口味都不知道。”
“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宴秋喉頭乾啞,”是我的錯,對不起,我……“
她的目光幾乎要黏在林晚晴的一隻足上,上面塗著紅色指甲油。
庸俗的顏色,
有效地勾起了宴秋對性.感的所有想象。
白玉腳踝上面是一個小銀環。
銀環上沾染上了林晚晴的體溫,握在手掌裡帶著一股子梔子花香味。
少女高高在上坐在桌上,從宴秋的視線可以看到她裙擺裡頭。
“是我錯了,我沒有好好做飯,給甜甜賠罪。”
宴秋認下罪責,俯身親吻在林晚晴的腳背上。
她拿著林晚晴一隻足的手,在輕顫。
宴秋呼吸急促,手指順著林晚晴的腳踝慢慢往上,捏在她姿態良好的小腿上。
手指一用力——把兔子小姐從餐桌上拉下來。
落了個滿懷。
宴秋提著她後脖頸,如長輩般循循善誘,
“乖孩子不應該坐在餐桌上,尤其是桌上有菜的時候。”
她嗓音沙啞,眼見著少女的鴉羽睫毛忽閃忽閃,情不自禁地親上去。
“甜甜身上好香啊。”
宴秋的手觸碰在林晚晴的脖頸上,見著上面有個項圈……
皮革編織成了麻繩的樣子,在嬌弱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問責的痕跡。
林晚晴含情脈脈道:“秋秋喜歡嗎。”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遮蓋住月亮的光華。
園子裡的大紅色山茶花上落了一層雪,嬌羞的花蕊被花瓣保護住。
天太冷了,不適合山茶花的綻放。
林晚晴勾著宴秋的身體,在她耳邊呢喃道,
“對不起,是我今日太忙了,沒有早點回來看秋秋。”
優雅從容的薈雁集團掌權人眯起眼睛,表示有被哄到。
林晚晴把項圈的另外一端放在宴秋的手掌心裡,
在向前力量的拉扯下,少女不得不低下頭。
而她雙足上的銀環,簡直是天然的固定工具。
少女的嗓音是海妖的引/誘,把不食人間煙火的公主拉入罪惡的深淵。
把翻湧的,不應該在光天化日下訴諸於口的感情吐露。
“用網上流行的話來說,叫XP嗎?”
林晚晴沉浸在宴秋溫柔縱容的目光下,“姐姐原諒我今日晚回來,畢竟準備一些小玩意兒需要時間。”
她站起身,把宴秋從輪椅上抱起來。
放在臥室裡,從地上的黑色皮箱裡拿出些只會出現在深夜電腦屏幕上的東西。
宴秋對其中的一些工具不陌生。
她甚至使用過,用它們見過血,有個更貼切的名字叫私刑。
“甜甜好這口?”
林晚晴把衣衫解開,嬌軟的身子貼在宴秋的後背,“或許是我從小下賤,我喜歡被問責,被訊問,如果這一切能讓姐姐開心,那我更願意了。”
她把床頭的鐵鏈扣在腳踝上的銀環上……
“臥室裡什麽時候有這東西?!”
宴秋不可置信。
外界傳聞宴秋是個極為惡劣的性子,實際上她私下裡喜歡溫柔的動作,從不會刻意折磨愛人。
哢嚓——
鎖扣結實咬住。
送上門的兔子沒有不吃的道理,宴秋從黑箱裡隨便挑選了一個趁手的工具。
她板著臉,嚴肅且冷漠,”這就是你認錯的樣子?把腰陷下來,不許把毯子搞髒。”
晚上林晚晴哭的很委屈,卻一直都沒有把人推開。
直到最後快要暈過去,才被宴秋抱著去洗乾淨。
宴秋提著已經髒兮兮的毯子和衣服,”你有弄髒了。“
兔子小姐委屈地哭出聲,縮在浴缸裡全身都責痕。
宴秋挑剔:“髒兔子,丟到外面都沒有要。”
髒兔子的目光徘徊在宴秋的腿腳上,擔憂的目光快要凝成實質。
“怎麽了?”
林晚晴慌亂搖頭。
今日的歡.好帶著點抵死纏綿的意味。
到最後宴秋都舍不得繼續欺負林晚晴,她僅有的憐憫心把林晚晴摟在懷裡安慰了許久。
把髒兔子搓乾淨,從香噴噴的毛巾裹住。
直到外面的雪停止,在庭院裡覆蓋了厚厚一層。
滿地都是散落的赤紅色山茶花瓣。
……
次日。
林晚晴在酸疼中醒來。
身上的受傷部位已經被上了一層藥。
她恍惚地看著天花板,身旁人已經離開許久了,被子變得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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