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容領命:“是。”
童司晴把知華放平,讓她能躺著舒服一些。
放好人以後,童司晴將對方的姿色盡收眼底,知華不愧是史無僅有的大美人,往那裡一躺,就是絕世的美人樣,膚白貌美,腰細腿長,五官豔絕。
童司晴咽了下口水。
師知華:“……”
要不是她現在腰疼到動不了,她一定一腳把這個見色起意的兔子踹飛出去。
不知節製!
師知華心中腹誹——有的人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單純樣,實則瘋起來自己都遭不住。果真是仙寧出身的人,白日的時候是一副純真的表情,黑了燈又是另外一種表情。
她腹誹童司晴的同時,童司晴還在思考她。
童司晴看著榻上的魔尊,心想啊,知華好歹也是魔界的第一美人,看起來薄幸又縱欲,實則深情又純情。
自己昨晚明明也沒做什麽,微微一碰對方,知華就喊著腰疼。
童司晴委屈,自己還沒有知味呢。
師知華一看她這個表情,就黑了臉,緊接著施法把眾人趕了出去。
“找不到醫書別回來。”師知華發話,“治不好本座的腰,你晚上和姬茴一起在門外睡。”
童司晴嘴巴一癟:“……好。”
素容和青臨對視一眼,心裡有了個不太好的想法——不會吧,莫不是她們家尊上沒有佔得上風?
這可是她們魔界的尊主啊!居然打不過童司晴嗎?
青臨瞳孔都放大了一些:“……不會吧?”
素容一臉看淡世事:“有什麽不會的呢?”
她多麽離譜的事情都見過,這點小場面,不至於太過驚訝。
若在以前,她說不定還會跟著青臨一起驚訝一下,但是現在她不會了。
因為上次赤霄界爆出倆仙器以後,她調虎離山的謊言莫名其妙成了真,事後還被尊上賞了好多東西,那天起,她就發現世事無常,沒啥好驚訝的了。
青臨也想起了上次在鬱淫宮,尊上躲在自己書房不肯見人的事情,當時她以為尊上在躲誰,後來一思考,尊上說不定是在和童司晴玩情/趣,故意玩那種“你抓我啊”的遊戲。
青臨:“……”
等等,尊上為什麽不是抓人那個,而是被“抓”的那位?
青臨再次回想了一下自家尊上那一言難盡的表情,還是不是很敢相信——尊上被攻下了嗎?
方才對方滿面愁容,還要趕司晴出去睡,腰疼的也是她。
不是吧?
“不可能,我不信。”青臨搖搖頭,“這是我們至高無上的尊上,尊上不可能對任何人低頭折腰。”
素容歎氣:“可能因為愛?比較寵溺司晴仙聖吧,尊上雖然高傲,但是為了心中的愛,做什麽事情都不奇怪吧。”
青臨:“也是。”
素容順口問了一句:“你覺得尊上做得對嗎?為了心中的愛,願意放棄自己心頭的高傲。”
青臨哪兒知道,她說:“我無法理解我們尊上的所作所為,但是我敢肯定,我將來一定不會成為這樣,要我被人強壓,我一百個不同意。”
素容點點頭,客觀評價:“也是,你這般踔厲的性子,也不會為了那點喜歡就屈居人下的。”
青臨真是太認同素容的看法了,她心想,素容就是自己的知己啊,自己想的對方都能理解讀懂。
素容同她告別:“那我先和司晴仙聖一起去尋大夫了,就不陪你走了。”
青臨微笑看她:“好。”
•
素容和童司晴一起喬裝打扮了一番,尋到了北海的名醫這裡。
北海的名醫是位白胡子小老頭,可能是什麽精怪化形的,個子不高,只有半人左右,為患者看病的時候,還得坐個高高的太師椅才行。
大夫問:“給誰治病?”
童司晴開口:“是我的愛侶,她最近腰疼的厲害,動了動不了那種,因為太疼,所以她沒辦法來見您,只能讓我幫忙問醫。”
大夫:“愛侶?腰疼?”
素容在一邊扶額,意識到接下來的事情有點不可控了。
“要麽是她身子太差,受不來,要麽是受得太少,沒習慣。”大夫見童司晴一副北海本地人的打扮,便先入為主地以為她也是北海原住民,他問,“你的愛侶不是北海人吧。”
童司晴眼眸一亮:“您是神醫!她確實不是。”
大夫瞬間懂了——北海善淫,外來人當然受不了,這還是沒有入鄉隨俗的原因,若是習慣就好了。
大夫說:“這不是什麽大事,開點兒補藥,你給她喝了就成。”
“好的。”童司晴虔誠地拿出一堆金光閃閃的財寶,“我的愛侶還說她想要我帶點兒醫書回去,讓我給她按按穴位什麽的。”
白胡子老頭一見對方這麽豪橫地拿出了這麽多東西,立刻眼前冒光,馬上答應:“這個好說。”
素容在一邊提醒大夫:“請拿一些正規的醫書來。”
她真是太擔心北海這大夫了,北海這個民風真是叫人不放心,就連大夫的書架上都擺著那種孟浪的書籍,要是不小心給童司晴拿去了,自家尊上又要治不好腰了。
大夫拍著胸脯:“我的書都是‘正統’味道,絕對味兒正,每一個北海的原住民看了都說好,有位不能人道的患者都抱了三個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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