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
“我在。”
每一聲應答都是誠意滿滿的耐心,凌希雖然不舍親吻的分離, 但她努力的擺脫著那所謂的距離感, 想要好好的寵溺身前的女人。
“可不可以每一次這麽叫你, 你都能回應我?”喬波爾的請求源於害怕失去,凌希握緊她的手覆在唇前吻了吻:“好。”
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喬波爾想要去開客廳的燈, 凌希卻製止了她。
她不想草草收場, 隻想在這黑暗裡把喬波爾想要得到的親吻, 悉數贈予她。
浮動的身影從客廳沙發流連到了樓梯,難耐的洶湧又將她們推向了臥室,直到闖出陽台。
倚靠在欄杆邊,借著月光,喬波爾凝視著凌希的臉頰,忽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凌希不解,歪頭替她理了理鬢邊凌亂的發絲:“笑什麽?”
“我在笑第一次親你的時候,你那傻傻的表情。”
“還有呢?”
“還有……那時候你的臉上也掛著我的唇印。”
此刻的凌希滿臉都是喬波爾的紅唇印,嘴角還帶著一抹豔麗的口紅,她便也跟著傻笑了起來。
說笑間,凌希轉眼看向樓下的後花園,整整一片被綠色篷布罩著,看不清下面藏的是什麽。
凌希好奇的指了指:“為什麽拿布罩著?”
喬波爾埋在她的懷裡,嬌嗔一聲:“不告訴你,這是秘密。”
“你好像有很多小秘密。”
“反正我喜歡你這件事不是秘密。”喬波爾起皮的用鼻尖點了點凌希的下巴,凌希的擁抱變得愈加難舍。
理智使得凌希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該回家了,喬波爾卻耍著小賴皮不肯撒手:“今晚留宿吧,反正有很多房間,我一個人住害怕。”
喬波爾佯裝著小可憐的模樣,凌希隻好答應:“好吧,下不為例。”
“還是不夠。”親昵的湊在凌希的耳邊細語,凌希不懂:“不夠?”
“嗯,不夠。”喬波爾含糊著回應,吻又變得不知節製,凌希便也迎合了她的唇:“是意猶未盡。”
陡然響起的鬼畜鈴聲打破了二人的親密,凌希摸出手機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猶豫之後還是接通了。
李頌恩驅車在渲海大道上風馳電掣,他早已摸透了凌希和喬波爾的生活軌跡,第一時間去往了住家的小區。
看著兩戶正對的房子沒有開燈,他便意識到今晚二人都沒在家。
雖然被林方晚耽擱了時間,但這並沒有難倒李頌恩,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凌希的電話,準備祭出自己的殺手鐧。
當電話被接通的那一刻,李頌恩笑了——
“如果你不想林方晚出事,今晚23點準時到渲城碼頭的廢棄集裝箱場,只能你一個人來。如果敢報警或者帶其他人,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見到林方晚了。”
……
對方的聲音壓的很低,當提起林方晚,凌希的心還是不經意的咯噔了一下。
她這才意識到,林方晚突然出現後,總在找機會接近自己。雖然不明意圖,但這一通威脅電話說明了一切——林方晚出事了。
凌希淡漠的掛掉電話,眉心微蹙。
喬波爾直覺凌希的情緒變得不對勁,擔心的詢問著:“怎麽了?”
凌希冷靜地找了借口解釋:“肖摩說有急事找我,我得趕去他那邊一趟。”
“這麽晚了,是出什麽事了嗎?”喬波爾挽住凌希的胳膊,不想讓她離開。
凌希裝出很麻煩的表情,歎息一聲:“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把問題解決了,到家後給你報平安,好麽?”
喬波爾噘著嘴,隻好聽話的點點頭:“好吧,那我送你上車。”
自始至終,凌希都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她不想牽連喬波爾。因為關乎新歡舊愛的問題從來都是無解的。
當然,凌希對林方晚是沒有感情的。但她不是見死不救的冷血動物,起碼總要知道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將凌希送上車,喬波爾還是很擔心:“你到了肖摩那裡就給我電話,不然我會很不安的。”
喬波爾有著女人精準的第六感,凌希為了不讓她擔心,刻意表現出輕松的神色:“好。”
“明天早餐想吃什麽?我好讓曲燁早些準備。”
“不用那麽麻煩的。”
喬波爾羞澀的探到車窗邊不舍分別,凌希明白她想要什麽,便湊近了吻別:“快進去吧。”
“開車注意安全。”
發動引擎,凌希側頭看著喬波爾漫步離去的背影,她突然開口說起:“波爾,別介意林方晚的存在,她是故人,顧名思義是過去的人,我不喜歡她,更別提愛。”
喬波爾愣了愣,林方晚是凌希抑鬱症的根源,為什麽突然如此釋懷?
但她保留了疑問,而是回身朝著凌希溫柔地揮手道別:“我不介意,會給足你時間,讓你考慮我們的關系。”
……
到了目的地,這裡可不比盧久哲那老式公寓好辨別屋裡是否有人。畢竟樓道嶄新,一看就是物業的人天天打掃。
紀南岑只能明目張膽的敲門,可敲了半天無人應答。隨即給靠在牆邊的曲燁使了眼色,表示撲空了。
曲燁合計著來都來了,不進去探一探說不過去,於是比劃了破門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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