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她動兩下,就真的動兩下,手一松開,就一動不動了。
秦君瀾成了這尊木偶的提線,放開了約束就是折騰,讓白嵐笙擺出各種各樣的動作。
揮揮手,比比愛心等動作就比較普通了,秦君瀾玩上癮了,樂呵呵地給白嵐笙擺弄比較怪異的動作。
白嵐笙全程黑著臉,眼看對方沒有停手的趨勢,擺出來的動作還越來越過分,白嵐笙咬牙,抬起了手。
秦君瀾抓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巴掌揮下來。
秦君瀾:“終於看向我了?”
白嵐笙:“……”
秦君瀾的眼眸染上零星的笑意。
“這可不能讓你打第二次,但是你想打別人,我可以滿足你。”
閃爍的舞池燈光,遮不住明亮的眼睛。
白嵐笙有一絲晃神,下一刻,她的身體一輕。
秦君瀾抱著她旋轉,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難過的小孩,“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秦君瀾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
舞池人很多,她們可以旋轉的空間很小,小到白嵐笙感覺到了暈眩,她原本緊緊揪著衣服的一角,最後為了平衡,攥住了腰側的衣服。
白嵐笙想,就好像……
就好像……她們在擁抱。
白嵐笙心臟揪了一下,為了將這個想法拋出腦後,她狠狠地推開了秦君瀾。
秦君瀾疑惑地挑眉,正要說什麽,酒保過來打斷了她的話。
和酒保說了幾句,秦君瀾將白嵐笙帶離了舞池。
“走,我帶你出氣。”
秦君瀾一路連拖帶拽,好不容易將人帶到了廁所,因為白嵐笙腳步拖遝,她們到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情難自禁了。
白嵐笙臉紅到脖子根。
她沒想到臭流氓竟然帶她來聽牆角!
秦君瀾嘀咕:“玩得還挺花的啊。”
秦君瀾可沒空等裡面的人完事兒,她一腳踹開門。
這一腳踹下去,柯念背對著門,相當於腦袋被重擊,頓時眼前黑了三秒。
女人受驚尖叫連連。
柯念罵道:“TM誰?”
秦君瀾答:“你老子,給我出來。”
柯念已經不記得秦君瀾的聲音了,她氣勢洶洶出來,還沒看清是誰,又被一腳踹了回去,還撞暈了裡面的女人,讓人耳膜疼的尖叫聲停止了。
再看柯念,也跟著暈過去了。
秦君瀾:“……”
柯念上次還蠻耐打的,她才踹兩腳怎麽就暈了。
秦君瀾摸了摸鼻子,難得的有點發囧。
“我本來想綁住她們,讓你出口氣,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說完,她走到了一邊,任由白嵐笙處置柯念。
白嵐笙看著倒在地上的柯念,柯念的門牙磕掉了,衣冠不整,形容狼狽。
像隻任由踐踏的蟑螂。
白嵐笙轉過身,看了一眼秦君瀾。
秦君瀾抱著手臂站在旁邊,腰身筆直,盡管神情懶散,但沒有靠在牆壁上,她嫌髒。
看見白嵐笙的眼神,她並攏長.腿,忽然感覺背後有點涼。
“怎麽?”
白嵐笙:“我們走吧。”
秦君瀾:“不想報復了?”
白嵐笙搖頭。
秦君瀾:“等下,我拍張照。”
她貢獻了柯念的外套給裡面的女人遮住身體,隻拍了臉。
但拍柯念的時候,她特意挑選了幾個角度,將柯念的狼狽和醜陋拍了下來,她打算以後時不時給白嵐笙看一看,讓白嵐笙認清渣渣的真面目,免得以後再次上當。
拍完了照片,秦君瀾翻了幾下,覺得自己還挺有拍照天賦的。
余光瞥了一眼某處,秦君瀾順走了錢包,拉著白嵐笙離開。
等出了廁所又走了一段,拐了個彎,秦君瀾將白嵐笙按在牆壁上,捂住她的嘴巴。
白嵐笙嚇了一跳,一瞬間以為她要圖謀不軌。
秦君瀾:“噓,別說話。”
她們走後不久,棕發女人踩著不穩的腳步走進了廁所。
隔間倒著兩人,其中一個臉上寫了字,字跡潦草,勉強可以辨認出“誘拐犯三個字。而另一個暈倒的人,她還認識。
“梁老板的女兒……”
醉醺醺的眼裡閃過精光。
沒等她做些什麽,離開的人回來了。
“嗯哼?撿屍可不是什麽好習慣……”秦君瀾說道。
棕發女人飛快轉身,下意識地摸向腰側,卻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便服。
秦君瀾似笑非笑:“我就說吧,酒不是個好東西,身手敏捷的人也會因此變得遲鈍不堪。不過,我不是回來教訓你的,我們來談一筆生意,一筆有利於你的生意。”
……
在KTV時間呆夠時間,秦君瀾就跟白嵐笙回家了。
到家已經很晚,回家比去的時候慢了很多,可能是又吹了涼風,秦君瀾路上就覺得很不舒服。
到家後不久,感冒教做人。她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見天花板又挑起了探戈,兩眼昏花。
在KTV的時候是有點不舒服,但額頭的溫度正常,頭也不暈,她以為沒事了,然而現在除了喘氣,幾乎動彈不得。
這柯念是霉星啊,遇到她就沒好事。
秦君瀾想起了白嵐笙那微妙的一眼,感覺風水輪流轉,自己成了木偶,白嵐笙拿捏生死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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