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及家人。”潘瑞怎麽也沒有想到,簡沐子不僅敢對自己動手,還敢對自己的父親下手。
“就是你也配說這句話?”如果不是嫌棄髒,簡沐子真想用吐沫星直接淹死潘瑞。
“難道做盡壞事,就不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嗎?”
“怎麽就這麽喜歡雙標呢?”
“你用權勢欺壓別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會受到報應的。”
“你在前面做著壞事,你父親在後面幫你收拾,對那些受害人做的事情,哪件不是喪盡天良?”簡沐子查明潘尚書做的那些事情,比之潘瑞更甚,才明白潘瑞為何會如此草芥人命,不過是跟在潘尚書後面,有樣學樣。
為了這一天,簡沐子可是做足了準備,潘瑞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
今天就讓他嘗嘗這個滋味,而從潘瑞的身上,確實搜出了迷藥。
簡沐子一個眼神示意,就有人上前,將這迷藥強行給潘瑞喂下,同時門打開,進來的是一位看著就很強壯,同樣被喂了迷藥的男子,而這男子眼神已經有些迷離。
這男子也是一位作奸犯科之人,今天正好讓潘瑞嘗嘗滋味。
簡沐子離開後,關上門,不一會,就從房裡傳出了令人作嘔的聲音,以及潘瑞哭喊著求饒的聲音。
而門被踹開的時候,潘瑞正躺在那名男子的身下,兩人都是赤身,互相糾纏著。
潘尚書踹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才明白自己上當了,落進了別人的圈套,只是外面的人已經跟進來了,房門已經關不上了。
門外可不僅僅有潘尚書的人,還有其他人,而這其他人,正好是潘尚書的政敵,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而面對眾人,兩人都是紅了眼,那兩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整個院子裡,地上到處散落著狀書,上面可不僅僅是有潘瑞的罪行,就連潘尚書所做的罪行也在上面,那罪行可是罄竹難書,整整一個院子地面上都是。
潘尚書撿起地上的狀書,就明白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圈套,就等著他和兒子鑽進去。
此時的潘尚書,已經顧及不了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明白這次自己也是自身難保了。
而此時房頂上暗衛汗水都落了一地,這次簡大少爺的計劃實在是太凶險了,要是簡大少爺出了一點點意外,自己的腦袋怕也是保不住了。
而潘尚書至死也不會明白,為何自己落得今天這般田地。
潘尚書為官多年,自然是樹敵不少,而潘尚書下面的魯侍郎一直被潘尚書壓製著,魯侍郎有能力,有才華。
潘尚書依仗魯侍郎的才華,自己步步高升,卻也處處壓製著魯侍郎。
魯侍郎本可以到他處高升,可是潘尚書卻一直暗中阻撓他升遷。
而魯侍郎為人正直,一直看不慣潘尚書的所作所為,可惜官微言輕。直到有人找到他,讓他今晚務必帶著潘尚書到達這處院子,而且帶的人越多越好,最好帶些潘尚書的死對頭,更是萬無一失。
而魯侍郎也拿出平生所有技能,才說服潘尚書和他一起往這趕。
眼看著潘瑞和潘尚書被帶走,簡沐子才徹底放心,為了今天,簡沐子可是籌劃了好久,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甚至犧牲了色相,也是暗中推演了多次,好在結果是好的,也是成功的。
而當簡沐子完好無損地站在簡沐耀面前的時候,簡沐耀明白自己這輩子徹底完了。
“怎麽樣,我這樣,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真是遺憾啊,不能讓弟弟得償所願!”
“你一口一個大哥,你哪句是真心話?”
“你自認為自己才華,自認為我處處比不上你。”
“我就應該安分地做個傻子。”
“可惜,你一心圖謀得簡家當家人的位置,我看不上。”
“如果惹得我不高興,毀了也是可以的。”簡沐子真為簡沐耀悲哀,他所求的,自己真的是看不上。
“你敢,你要是這樣做,爹爹一樣不會放過你的。”簡沐耀還是沒有認清形式,還拿簡老爺做擋箭牌。
“你還是先操心自己吧。”
“你說爹爹要是知道你,徹底不能為簡家傳宗接代。”
“爹爹是放棄你呢,還是放棄你呢?”簡沐子挑眉看向簡沐耀,嘴角上揚,完全是一副紈絝的樣子。
“你敢?”簡沐耀的臉色白了又白,這可比直接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念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給你最後一次警告。”
“如果你還有其他非分想法,我就直接把你成了太監的事實,昭告天下。”
“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現在送你到陰間做太監。潘瑞就好這口,你正好下去陪陪他。”簡沐子說完,直接離開,看都不看簡沐耀一眼。
比起要了他們的小命,潘瑞、潘尚書余生在牢裡度過;簡沐耀徹底成為了廢人,有些時候,活著可比死了更難受。
蘇柔安知道潘尚書和潘瑞進了牢房的時候,明白了這就是簡沐子說的自己要報仇。
只是蘇柔安知道了簡沐子用的方法後,氣的直接不理睬簡沐子。
蘇柔安氣的是簡沐子以身犯險,拿自己做魚餌,才引的潘瑞上當。
“姐姐,我錯了。”簡沐子的認錯態度一向很好,簡沐子是怕蘇柔安擔心她的安危,才沒有跟蘇柔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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