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OK。”
“玩錢嗎?封頂不!”
“不玩錢,玩錢多傷感情啊,我們誰輸了誰喝酒,點數低的答應點數最高的那位一個願望怎麽樣。”一位beta笑呵呵道,“可以吧!各位。”
“那可就刺激了。”
“可啊,阿伽你玩嗎?”沈長樂歪過頭笑眯眯看著宗伽。
宗伽:“玩。”
沈長樂低呵,玩味的抿動唇瓣:“那真是太好了。”
宗伽抬眼,這眼神看得沈長樂不禁疑惑,直覺不對。
果然,宗伽下句話就是,
“不過和你們玩的人不是我,是她。”
宗伽側目,笑面虎的注視著丁陌顏,“你來代替我。”
丁陌顏“啊”了一聲,隨即反應回來,她拒絕道:“我不會。”
“沒事,輸了算我的。”
宗伽抬手握住丁陌顏的肩,把丁陌顏推到四人桌的主位,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這近距離的接觸,迫使丁陌顏緊張,心臟砰砰跳。
氣氛稍有點愛昧不清,有不少起哄的alpha吹起了口哨。
呼吸落到丁陌顏的頸側,撲過來的氣味有點冰涼,頗有傲雪梅花的意味。
“那麽來玩吧。”
“宗爺大氣,輸了可要把酒喝完呐。”
“話說宗爺真寵這位姓丁的小姐。”
……
四人落座,梭I哈開始,
年輕經驗豐富的荷官開始洗發發牌,
襯衫男人第一個收到底牌,他按下底牌不屑一顧的嘲弄前會長:“宗伽,你這找的人不靠譜啊。”
這邊丁陌顏翻看這梭I哈說明小冊子,她不會玩這玩意,她知道這種東西還是她看港片的時候,裡面某個演員提到介紹過。
翻完小冊子總體看,這裡的梭I哈和她現實生活中的差不多,但也是有些小地方會不同,不過還是能看懂的。
丁陌顏慢慢掀起一角,偷偷瞄了一眼點數。
靠,三點,這麽小,她不虧是非酋到底了。
第一張暗牌發完,從第二張開始,牌面點數大者可先行下注。
沈長樂望著桌面上的老K,他眉頭一挑,微笑的點了一杯酒精度數小的甜酒。
“沈哥,你點的也太小了。”旁邊有人起哄戳戳沈長樂換瓶高度酒。
沈長樂為難笑笑:“我親愛的阿伽身體不好,可不能和太高度的酒呢。”
周邊圍觀的幾人理解的點點頭,宗伽身體不好在圈子裡人盡皆知,如果這把是宗伽來玩,輸得機率很小,但這次代替宗伽的是位啥也不會的新手。
不用說了,
人人都覺得這罰酒宗伽喝定了。
“我加注。”
“三瓶伏特加。”宗牧坐在丁陌顏的上頭,開頭就加注簡直是在給她一個下馬威。
他的牌目前極有可能組成滿堂紅,只要再拿到拿到兩張對,這是梭I哈裡排名第三的大牌。
沈長樂摸了摸鼻梁,一副很抱歉的神態目視向宗伽和丁陌顏兩人。
丁陌顏明顯感覺到了這家夥的幸災樂禍。
看來沈長樂和宗伽的關系並不是很好,丁陌顏心裡呢喃道。
輪到她,丁陌顏正想要跟還是不跟,她現在的牌都是低數,想翻盤的機率根本不可能。
以她的想法,就此停止減少損傷最好。
宗伽會是什麽想法?
丁陌顏想著抬起下顎朝站在她身旁的少女看去,黑色的眸子幽深的注視著她桌前的牌面。
好冷靜,丁陌顏收回視線,這就是反派自身的理智嗎。
既然宗伽沒什麽要說那便繼續下去。
丁陌顏說:“跟。”
襯衫男人看了丁陌顏一眼,甩出籌碼:“我也跟。”
兩輪過後,只差最後的加注以及翻牌。
幾人沒人中途退出,紛紛掀開了自己的暗牌,在場領先的第一的是宗牧。
“萬一小姑娘贏了呢?這可說不定呢。”沈長樂食指粘了粘水,無所謂的在桌子上畫個圈。
“笑死,難不成她能出個同花順。”襯衫男人不這麽認為,他嗤笑一聲,對丁陌顏滿眼鄙視。
丁陌顏幾張牌都是同花小牌,除非最後一章牌拿到紅桃尖,湊齊同花順,不然她就是本輪的墊底。
“要我翻麽。”
平淡的聲音傳到耳廓,丁陌顏抬起頭,視線正撞進她的眼裡。
宗伽重複道:“需要我幫你翻牌嗎?”
“不行。”襯衫男人不讚同,他不認為宗伽這麽好心為別人翻牌。
反倒是宗牧胸有成竹,爽快答應:“可以。”
比起全息隊伍勝利打賭,宗牧對賭牌這個更有興奮感,也更有意義。
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宗伽翻牌後輸給他的表情,就連要的願望宗牧都想好了。
根據牌面,宗伽是不可能贏過他的,他就不信宗伽可以摸到紅桃尖。
梭I哈是他的拿手好戲,他母家手把手教他的生存技能,他不可能會輸給宗伽。
白淨的手指落到牌面,在眾目睽睽之下,宗伽緩慢的掀開牌面。
!
全場驚愕,
丁陌顏心裡詫異,表面上卻維持的很好。
最後一張黑桃3居然轉眼變成了紅桃尖。
這是同花順,
梭I哈裡面最高的一副牌。
“同花順!”場上有人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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