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見梨想起這件事就頭痛,她擔心薑慕言莫名其妙地又開始“發病”,於是她說:“我出去接吧,別打擾你學習。”
薑慕言意外地“啊”了一聲,說:“你在這接就行了小程老師,不打擾。”
程見梨說:“沒事,我出去吧。”
說完,程見梨就離開房間。
薑慕言雖然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只是繼ʟᴇxɪ續看題,可程見梨出去了大概十分鍾都沒回來,薑慕言就覺得不對勁了。
老婆為什麽在外面聊這麽久啊?
薑慕言轉念一想,難道……是張斯元那個人渣又來威脅程見梨了?
思至此,薑慕言所有神經細胞都開始緊張起來。
今天張斯元肯定會受到處分,保不齊會用親戚的身份來威脅程見梨,她必須保護老婆!
於是薑慕言立刻放下筆,悄悄跑去門邊,在那豎起耳朵偷聽。
但是門外的程見梨很平靜,薑慕言隻隱隱約約聽見“做題”、“商量一下”和“補課”幾個字。
老婆到底在跟誰聊天?
就在薑慕言想再靠近點兒時,門猛然被人打開。
“啊——!”薑慕言失去支撐,直直向前倒去。
程見梨錯愕地看見薑慕言摔出房間:“……”
“你在幹什麽?”程見梨問。
薑慕言尷尬地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我覺得門口的空氣挺好,我在呼吸新鮮空氣。”
程見梨:“?”
程見梨說:“窗外的空氣更好,你要不要去窗外呼吸。”
薑慕言說:“小程老師,這可是二樓。”
程見梨說:“我知道啊。”
薑慕言:“……”
薑慕言只能故作鎮定地站直:“小程老師,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啊?”
程見梨說:“你問這個做什麽?”
薑慕言真誠地說:“我很擔心你啊,如果是張斯元或者肖磊那兩個混蛋又來打擾你,你就告訴我,我讓我爸的律師告死他們。”
程見梨聽到後微微地笑了一下,說:“不是。”
薑慕言說:“那是誰啊?”
程見梨想了想,還是說出實話:“顧惜。”
“顧惜?”薑慕言聽到這個名字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誰。
是潛在的情敵!上次還讓老婆在奶茶店給她改試卷!
薑慕言立刻酸溜溜地說:“她找你乾嗎啊?”
程見梨回答:“她想讓我幫她補習。”
“補習?!”薑慕言聽到這話頓時非常激動,直接按住程見梨的肩膀,“她為什麽又讓你幫忙補習,她自己不會學習嗎?學習是自己的事!別人幫不了忙!”
程見梨:“……”
“小程老師,你不會真的答應了吧?”薑慕言急急地問。
“還沒有,我告訴她我最近在幫你補習,”程見梨說,“她也還記得你。”
薑慕言不高興地說:“記得我乾嗎,小程老師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omega,顧惜已經分化成了alpha,你成天跟alpha待在一起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程見梨:“話是這麽說,可其實之前我也跟她相處過,只要貼著信息素阻隔貼就不會有事。”
薑慕言緊張地問:“你真打算幫她補習啊?”
“可能會去自習室幫她看幾張試卷吧,”程見梨說,“我沒什麽朋友的,顧惜算是我的朋友,幫個忙還是可以的。”
薑慕言立刻開口:“我也要去!”
程見梨蹙眉:“你想去自習室學習?在家還有劉叔照顧你,這樣不好嗎?”
薑慕言說:“劉叔天天怕我磕了碰了摔了,實在太操心了,我想讓他多休息。”
程見梨:“……你最好是。”
薑慕言說:“她什麽時候讓你去自習室?”
程見梨說:“過上幾天吧。”
薑慕言說:“帶上我。”
“好,”程見梨說,“那你現在先去把單詞背了,等會兒還有錯題要整理。”
*
幾天后,張斯元和肖磊的處分通知就下來了。
肖磊做退學處理,而張斯元念在是第一次,給了留校察看的處分。
程見梨對這個處理結果並不意外,肖磊能退學自然是好,畢竟他在學校使用過分化注射劑,至於張斯元,留校察看後他就蔫了,整天無精打采的樣子。
薑慕言跟程見梨站在走廊的窗台處,她說:“張斯元竟然沒退學,可惜了。”
程見梨說:“他不是才轉來嗎,留校察看已經挺嚴重的了。”
薑慕言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
程見梨見她不高興,溫聲說:“別在意了,我都懶得再計較的事你怎麽還這麽在意。”
薑慕言說:“那是你的脾氣太好了小程老師。”
程見梨說:“我脾氣好嗎?”
“當然了,”薑慕言說,“你脾氣特別特別好。”
程見梨:“比如?”
薑慕言撓了撓頭:“很多方面啊,比如你說我總是氣你,可是你好像從來沒跟我發火吧。”
程見梨勾起唇角:“原來你知道啊。”
薑慕言“嘿嘿”笑了兩聲:“所以你是一個超級溫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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