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言自信地說:“放心,我肯定會好好保管,這次你就看我的考試成績吧。”
許映禾笑了:“好。”
兩人走上樓梯,薑慕言眼尖,一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興高采烈地喊:“小程老師!”
程見梨轉頭,看見樓梯下面的薑慕言和許映禾。
她記得許映禾,之前在酒吧的時候,這個女孩看起來很冷淡,唯獨對薑慕言和羅佳佳有種不易察覺的親近。
“我先走啦,改天聊!”薑慕言和許映禾打過招呼,便迅速跑到程見梨身邊,“小程老師,早上好啊。”
程見梨平靜地說:“早,”又蹙眉問,“你怎麽戴著口罩?”
薑慕言的鼻音聽起來很不舒服:“家庭醫生說我的感冒更嚴重了,讓我戴著口罩上學。”
程見梨說:“我就知道你的感冒還沒好,上次逞強說好了,其實一ʟᴇxɪ直都沒好吧?”
薑慕言確實嗓子和腦袋都不舒服,說起話也有一種乾澀的嘶啞感:“因為我不想錯過老師畫重點嘛,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想見你!”
程見梨:“……你是真的不怕把感冒傳染給我嗎?”
薑慕言:“……”
差點忘了這茬!
“算了,要傳染早就傳染了,估計我抵抗力強,沒什麽事,”程見梨轉頭,“但是你的身體比考試重要多了,這只是一次小月考,就算考不好或者沒考上都沒什麽要緊的,等會兒你堅持不住了就給劉叔打電話,讓他接你回去。”
薑慕言聽到程見梨責備的語氣帶了幾絲關心,不禁老老實實地點頭:“好的小程老師。”
程見梨說:“走吧,先回班。”
薑慕言跟隨程見梨往前走:“小程老師,你這次應該又是全年級第一吧,我聽說你從高一開始就是年級第一,已經連續兩年了。”
程見梨說起成績也很坦然:“嗯,一直都是。”
薑慕言說:“那你這次有沒有信心啊?”
程見梨說:“有,月考很簡單。”
薑慕言很喜歡看程見梨自信的樣子,她知道程見梨其實一直都是個很柔軟和堅強的人,對於學習這件事程見梨的態度非常認真,不然穿書前也不會在科研所工作了。
兩人回到班級,薑慕言本來想在學校完完整整地度過一天的,可惜事與願違,她堅持了兩節課,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昏又沉,額頭滾燙,鼻塞嚴重,整個人非常不舒服,從物理課開始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章雯察覺出薑慕言不對勁,立刻把她帶去辦公室量體溫,結果居然發現她快燒到三十九攝氏度。
章雯說:“薑慕言,你發燒很嚴重,我給你家長打電話,你待在老師這裡別走。”
薑慕言應該是突然發燒的,她趴在章雯的辦公桌上,整個人燒到面頰通紅,連脖頸都是紅的。
大概過了十分鍾,薑淮就匆匆闖進辦公室,身邊還跟著神色焦慮的劉叔。
“章老師,我女兒怎麽樣了?”薑淮把眼鏡拿下來,抽出口袋巾,隨意地擦了兩下金框,看得出來他鼻梁泌出來一層細細的汗珠,整個人都很焦躁。
“薑慕言在那趴著,您先把她帶去醫院吧。”章雯也知道薑淮,因為薑淮的照片總是出現在各類報紙上,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精明冷靜的男人。
“好,謝謝你,章老師,”薑淮看到章雯後面的薑慕言,他迅速走過去,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來,“慕言,我們先別上課了,去醫院。”
薑慕言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睛:“爸?你怎麽來了。”
“董事長接到電話就來了,大小姐您還好吧?”劉叔緊張地問。
薑慕言勉強回應:“我還好……就是突然發燒,感覺頭很痛。”
薑淮安撫她:“沒事,爸爸送你去醫院。”
薑慕言委屈地“哦”了一聲,然後又昏睡過去。
*
劉叔開車去私人醫院,薑淮坐在副駕松了松領帶,問劉叔:“慕言最近很累嗎,我怎麽覺得她一臉疲憊的樣子。”
薑慕言正躺在後車座睡覺,呼吸沉重,身上蓋了條柔軟的毛毯。
劉叔說:“大小姐最近學習太認真了,估計是為了月考的事……董事長您這段時間和夫人出差,還不知道大小姐特別用功,和小程老師相處得也很好。”
薑淮放松下來:“那就行,我還以為她在學校受欺負了,沒有就好。”
劉叔說:“其實大小姐前幾天就開始感冒了,她一直鬧著要去學校,所以才越來越嚴重的。”
薑淮說:“沒事,小孩子只要不是什麽大病,偶爾發燒感冒一次也沒關系。”
劉叔說:“可是夫人肯定會擔心的吧。”
薑淮說:“那倒是,她已經在醫院等著了。”
到了私人醫院,經過醫生診斷,薑慕言需要打兩天點滴,還要觀察這究竟是分化前的高燒還是普通發燒。
醫生推了推眼鏡:“大小姐是什麽時候開始發燒的?”
劉叔回答:“去學校三個小時以後吧,但是他們學校只有一個人分化了,所以應該不太可能是分化的前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醫生在紙板上記錄情況,“還是留在這觀察一下,這幾天給學校請個假,別去了……然後家裡準備一些alpha抑製劑,免得大小姐初次分化進入易感期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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