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已經是好幾天之前的事了,可是卻讓她不合時宜的想起自己那日丟了號碼牌,然後被某個女孩送回來的事。
那個女孩叫遊夏,她在教學樓撿到了自己的號碼牌,然後把它交給羅佳佳。
羅佳佳告訴自己的那刻,許映禾也只是風輕雲淡地“嗯”了一聲。
說實話,自從遊夏那日來自己的家還錢,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過任何交際。
許映禾心想。
自己給了她八萬塊錢讓她養病,拿到錢確實也該消失。
果然窮人都是這樣。
拿到錢,計劃就成功了。
*
外面的樹葉慢慢飄落,就像一場枯黃的大雨。
終於深秋了。
午休時間,薑慕言返回2班,正好過來一個女生,她看見薑慕言的時候有些臉紅,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你脖子後面的信息素阻隔貼有點松了,我聞到你的信息素了,我……很喜歡。”
薑慕言“哦”了一聲。
她伸手按了按。
沒松啊,貼得挺緊的。
然而那個女生沒多說什麽,紅著臉轉身跑了。
薑慕言:“?”
好奇怪。
薑慕言回到座位,剛好程見梨在寫作業,她蹙眉思考的模樣很認真。
薑慕言說:“小程老師,你在寫什麽作業?”
程見梨意識到薑慕言回來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去外面乾嗎了?”
薑慕言坦然地說:“和別人聊天啊。”
程見梨說:“你知道我們學校不打算舉行期中考試了,準備直接期末考試嗎?”
薑慕言說:“真的嗎?好失望,又失去一次超常發揮的機會。”
程見梨:“……”
“你現在怎麽對你的學習這麽自信?”程見梨放下筆,抬眸看她。
薑慕言“嘿嘿”地笑:“因為有你給我補習!”
程見梨說:“那你還去外面跟別人聊天,你是不是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分化成了alpha。”
薑慕言單純地說:“她們問我,我就答了啊,應該可以讓她們知道吧。”
程見梨想了想,又假裝不在意地問:“剛剛門口那個進來的女生跟你說什麽了?”
門口的女生?
薑慕言怔了怔,老實地說:“她說我的信息素阻隔貼松了,還說很喜歡我的信息素。”
程見梨微微皺眉:“你不記得她了嗎?”
薑慕言疑惑地說:“誰啊?”
這副困惑的神情映在程見梨的眼眸裡,她說:“上次給你送三明治和豆漿的女生。”
說起三明治和豆漿,薑慕言立刻就想起來了,因為這是她最不喜歡吃的兩個東西。
薑慕言偶爾會臉盲:“我說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原來是沈曉茴。”
程見梨點頭。
薑慕言說:“她乾嗎騙我啊,我後頸的信息素阻隔貼根本就沒有松。”
程見梨撐著臉:“我記得我上次告訴過你,她給你送早餐的意思是喜歡你。”
薑慕言說:“我知道啊,可是這跟她騙我我的信息素阻隔貼松了有什麽關系。”
程見梨:“……”
“你是笨蛋嗎,”程見梨說,“她喜歡你,所以她才會和你說信息素阻隔貼松了,還說喜歡你的信息素,這些話對alpha來說是很具挑逗意味的,生理課講過。”
薑慕言驚恐地說:“你是說她在挑逗我?”
“生理書上有這樣寫,不過我覺得算不上挑逗,她就是挺喜歡你的,”程見梨說,“你應該讓劉叔再專門給你找一個生理課的家教,反正你現在已經分化了,該好好補習生理知識。”
薑慕言不明白,又問:“可我還是不懂,腺體和挑逗有什麽關系?”
“因為腺體是很私密的地方,不可以隨便亂碰,當別人說喜歡你的信息素,其實是喜歡你這個人,”程見梨說,“你別把腺體輕易給別人看或者聞,不然就相當於同意對方下一步的邀請。”
薑慕言想起之前自己對程見梨腺體的那些舉動,比如吸啊舔啊什麽的,她下意識問:“那我之前豈不是經常挑逗你?你當時為什麽答應我啊?”
程見梨:“……”
她白玉無瑕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層薄紅。
薑慕言看到了,困惑道:“小程老師,你臉怎麽紅了?”
程見梨將臉別過去:“沒有。”
薑慕言說:“真的紅了。”
程見梨說:“我那是被你氣的。”
薑慕言:“???”
薑慕言委屈地說:“我怎麽惹你生氣了?”
程見梨說:“因為你課間不好好學習,跑出去告訴別人你是alpha。”
薑慕言小聲地說:“好吧,那我以後不說了。”
可惡啊,她只是好不容易分化了有些激動,為什麽老婆不允許她出去說啊。
她有一點點委屈。
程見梨看到薑慕言又說:“算了,你做題吧。”
薑慕言乖乖“哦”了一聲,拿出理綜卷子開始做。
程見梨看著外面的蒼樹,心底浮起淡淡的焦躁。
其實薑慕言也只是好不容易分化了,心裡很激動所以才出去告訴朋友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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