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絕對不喝了!”薑慕言連忙保證。
程見梨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都沒說話,安靜了片刻,薑慕言說:“小程老師,等會兒回家我給你抹點藥吧。”
程見梨說:“抹藥?”
薑慕言擔心地說:“感覺被我咬得很紅。”
程見梨想了想,忽然說:“我別的地方被你咬得更紅。”
薑慕言呆呆地“啊”了一聲。
程見梨眼底像是盛細碎的星光,她想到ʟᴇxɪ剛剛薑慕言故意開玩笑,就忍不住戲弄回去。
程見梨微微一笑:“你猜是哪兒?”
薑慕言沒兩秒,臉頰就變得漲紅,她好像想到了什麽,磕磕巴巴地說:“我,我不知道啊,哪裡啊?”
程見梨看到薑慕言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已經上鉤了,便平靜地說:“脖頸下面,你說是哪裡?”
薑慕言說:“你等一下!”
說完,她就迅速跑到窗台那把床簾拉上,這個小旅館的遮光效果不是很好,陰天的光線依舊可以從布料中透過來,但這樣一來,卻顯得屋內更加昏暗,有幾分迷離的氣氛。
程見梨說:“你拉窗簾做什麽?”
薑慕言撓撓頭:“我怕被別人看見,”她紅著臉說,“你給我一個人看就好了。”
程見梨說:“誰沒事盯著別人家的窗戶看。”
“說不定呢,”薑慕言很在意,煞有其事地說,“這可是情侶套房。”
程見梨:“……”
她沒什麽話可說了。
薑慕言見程見梨不吭聲,眸底閃亮,傻乎乎地笑了兩聲,然後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撩程見梨的衣擺,露出一截雪白的細腰。
程見梨按住她的手腕,輕輕挑眉:“乾嗎?”
薑慕言羞澀地說:“我想看看被我咬紅的那個地方。”
程見梨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輕聲說:“我有說是這裡嗎?”
薑慕言愣住:“?”
程見梨抬起手,露出腕骨內側的皮膚:“你看你把我的手腕咬成什麽樣了。”
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紅印,在玉白的皮膚上無比耀眼。
薑慕言立刻呆住了:“是手腕?”
程見梨說:“手腕不在脖頸下面嗎?”
薑慕言:“!!!”
“小程老師,你又耍我。”薑慕言低著頭小聲嘟囔。
程見梨說:“那你以為是哪裡?”
“我、我以為……”薑慕言張了張嘴,覺得那兩個字不適合說出來,她又嘀咕,“算了,我還是別說話了,不然你又要生氣。”
“所以說你這個人不純潔,”程見梨的眼睫濃密,皮膚欺霜勝雪,兩瓣薄唇柔軟而紅潤地抿著,“只要我一主動,你就神魂顛倒了。”
“我才沒有,”薑慕言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她脫口而出,“我就是怕你受傷了才想看,萬一你的孚乚頭被我咬破了該多疼!”
程見梨:“……”
薑慕言:“……”
這句話講出來後,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接話,薑慕言撓了撓頭,試探地問:“去吃飯?”
程見梨面無表情地說:“不想跟對我耍流氓的人一起吃飯。”
“我不是故意的,”薑慕言委屈地說,“我就是怕你痛嘛。”
程見梨說:“那如果我天天跟你說這種話,你會怎麽樣?”
薑慕言聽到之後兩眼放光:“真的啊?那你說話算話。”
她巴不得程見梨天天對她耍流氓。
程見梨:“……”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假的。”
薑慕言遺憾地“哦”了一聲:“別生氣了嘛小程老師,我剛剛就是擔心你被我咬傷了,現在我分化成了alpha,以後易感期一定離你遠遠的,這樣好不好?”
程見梨說:“倒也不必。”
薑慕言知道程見梨表面看著清冷,其實對她特別溫柔,憨憨地笑道:“那我們走吧,去吃早飯。”
把房卡交了,薑慕言和程見梨離開賓館,來到旁邊的早餐店。
這家早餐店的名字還不錯,叫秋林早餐店,很符合當前的季節。
外面下著蒙蒙細雨,薑慕言進來的時候熱情地和老板打招呼,要了兩碗清湯雞肉餛飩,一籠素包子,兩杯熱牛奶,還有幾碟小菜。
程見梨“詳略得當”地把那晚分化的經過告訴薑慕言,薑慕言聽完之後,說:“分化那麽疼啊,怪不得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後頸酸痛,原來是這個原因。”
程見梨喝了一口熱牛奶:“你分化之後就要多注意一些,兩個月一次的易感期,記得打好alpha抑製劑。”
薑慕言點頭:“好的。”
吃飯間,她還給劉叔打了電話,劉叔這次接得很迅速,問清楚薑慕言的情況,又說等會兒過來接她。
程見梨說:“我先不和你一起回去了,我等會兒回趟自己的家。”
薑慕言奇怪道:“為什麽?”
程見梨說:“好久沒回去了,我打算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學校見。”
自從張強和程天巍被警察帶走,薑慕言就派人去鄉下把程見梨的外婆接到市裡的房子住,然而問了之後,老人家不願意,說還是想留在土生土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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