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言跳下床, 把厚實的床簾拉上, 又走去門口將門從裡面反鎖,回來的時候, 還順手按開了桌前橘黃色的台燈。
這一系列的動作不禁讓程見梨蹙眉:“你做什麽?”
薑慕言眼裡像是盛了細碎的星光,她真摯地說:“想給你一點氛圍。”
程見梨心裡有點軟,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薑慕言伸手過來,不好意思地說:“我抱著你?”
程見梨平靜地說:“不了,就這樣親吧。”
薑慕言有些遺憾,但她馬上又恢復了精神,她湊到程見梨旁邊,身上帶著一縷淡淡的玫瑰清香。
程見梨緊張地閉上眼,就在她以為自己的唇上會有觸覺時,薑慕言卻低頭親了好幾口她的臉蛋,把程見梨親得“啵啵”作響。
程見梨:“……”
好像跟她想得有點不太一樣。
程見梨皮膚剔透柔嫩,很快就泛起一片紅,薑慕言來來回回在她臉頰上親了十幾下,還不滿足,抵著她的額頭意猶未盡地說:“你好可愛啊小程老師。”
程見梨輕微喘息:“結束了?”
薑慕言利落地點頭,面上難掩興奮:“我好開心,嘿嘿。”
開心為什麽不親自己的嘴?不是說好接吻嗎。
不過程見梨沒問出來,她的臉頰被薑慕言親得發麻,再親估計得等到下次了。
薑慕言說:“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我那天在賓館到底做了什麽啊?”ʟᴇxɪ
程見梨說:“你覺得呢?”
薑慕言在某些時候總是格外聰明,她知道程見梨的舉動大概是有含義的。
她糾結地猜想:“我那晚……是不是早就親過你了?”
程見梨:“嗯。”
看起來還不算太笨。
薑慕言瞬間羞愧,居然猜對了!
那個時候她還沒跟程見梨完全講開,程見梨竟然能忍住這麽久不告訴她。
她老婆好淡定好冷靜哦。
薑慕言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程見梨應該挺急的吧,怎麽可能不把這件事告訴她?
難道急的人是她,根本不是程見梨?
薑慕言又問:“我親了你哪裡?”
程見梨說:“跟你現在親的地方一樣。”
其實還有一次是嘴唇,但程見梨不想說。
薑慕言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打我。”
“還好吧,”程見梨說,“你那個時候神志不清,做過什麽都不知道,不怪你。”
薑慕言猛然覺得程見梨對她真的好溫柔啊。
她又湊過去親了一下程見梨的臉頰,憨笑道:“謝謝你哦,小程老師。”
程見梨咳了一聲,岔開話題:“你幫我去放熱水吧,我想洗澡。”
薑慕言高興地“嗯”了一聲,馬上跑去浴室。
那人走後,程見梨獨自坐在床上,思緒飄散。
雖然這不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但程見梨還是心跳加速,呼吸局促。
被薑慕言親過的地方尤為滾燙。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現在能確定,自己真的想跟薑慕言有更多的進展,不止是親吻。
*
過了一段時間,薑慕言聽說沈曉茴退學了,4班班主任替她辦的手續。
這件事薑慕言沒跟程見梨講,免得被程見梨知道沈曉茴當初說了什麽。
她那樣詆毀程見梨,又霸凌同學,退學了也是活該。
薑慕言去1班找羅佳佳和許映禾的時候,許映禾倦倦的,沒什麽精神,細問之下才知道許映禾這幾天是易感期,很不舒服。
這是許映禾分化之後第一次進入易感期,還不適應,alpha抑製劑也打晚了。
薑慕言現在有程見梨陪在身邊,根本不擔心易感期的事,只是許映禾蹙著眉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讓人看了覺得她好難受。
羅佳佳對薑慕言說:“沈曉茴已經退學了。”
薑慕言說:“我知道。”
羅佳佳說:“退學了也好,她以前還欺負過很多同學,校園霸凌真惡心。”
薑慕言想起肖磊和張斯元,當初這兩個人對程見梨做的事也是變相的校園霸凌。
幸虧她保護了老婆,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羅佳佳又說:“不過好奇怪啊,沈曉茴不是2班的人嗎,為什麽是4班的班主任帶她去辦理退學手續啊,”羅佳佳搭住許映禾的肩膀,“許映禾,我記得4班班主任是你小叔吧,他最近是不是挺有空的?”
許映禾撐著臉,望向窗外,神情倦怠:“可能吧。”
薑慕言已經分化,而且還臨時標記過別人,她能感覺到許映禾身上青檸味的信息素其實挺濃鬱的,估計正處於易感期前三天,非常想要自己的omega陪在身邊。
但許映禾應該不會喜歡別人吧?
薑慕言這樣想。
期末即將到來,薑慕言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每天格外認真地複習功課,程見梨也沒有時間和她玩鬧,專注幫她批改卷子和訂正作業。
期末考試那天下了一場很大的雪,薑慕言走進考場前,很擔心地說:“小程老師,你隻穿了棉衣冷不冷啊?不然我把我的羽絨服給你吧。”
柔軟的雪花落在程見梨的睫毛上,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她柔聲說:“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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