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言奇怪地問:“老婆,你想休息了?”
程見梨說:“沒有,我只是看看。”
“嘿嘿,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張床?”薑慕言說,“這張床又大又軟,在上面打滾都沒問題。”
程見梨說:“挺喜歡的。”
薑慕言立刻坐不住了,趕緊把手裡的麵包放下,然後過來抱住程見梨,重重親了她好幾下:“老婆,你今晚想跟我做什麽呀?”
程見梨半闔眼睛:“你想跟我做什麽?”
薑慕言說:“我想先跟你看個電影,我找了好幾部喜劇。”
“這個可以,”程見梨微微一笑,“還有呢?”
薑慕言羞澀地說:“還有,還有想和你那樣。”
程見梨:“……”
“我有一個問題,”程見梨誠懇地說,“你天天搞我好幾次,不膩嗎?”
薑慕言愣了愣:“不膩啊。”
程見梨沒想到薑慕言回答得這麽迅速:“為什麽?”
“因為你很急啊!”薑慕言理直氣壯地說,“你每次都故意勾引我。”
程見梨:“……”
程見梨淡淡地說:“所以在你眼裡,我真的很急?”
這句話一下把薑慕言問住了。
說實話,其實她不覺得老婆的性格很急,因為在她眼裡,程見梨一直都是那種很平靜很淡漠的性格,樣子長得清冷,說起話來也清冷,唯獨在那件事上,好像有點過分興奮。
薑慕言撓頭:“難道不是嗎?”
“不是,”程見梨立刻否定,“明明是你很流氓,沒談戀愛的時候就把我摸來摸去,我只是不跟你計較。”
薑慕言呆愣道:“你不喜歡啊?”
程見梨頓了頓:“不是不喜歡,只是——”
話還沒說完,薑慕言就猛地抱住她,然後說:“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歡,老婆你承認吧。”
程見梨:“……”
她是喜歡,只是薑慕言愛倒打一耙這件事什麽時候能解釋清楚呢?
程見梨毫無辦法,薑慕言又開始用額頭蹭著她的臉頰,小聲道:“老婆,你怎麽穿這麽多啊?我幫你脫好不好?”
程見梨耳垂透著清晰可見的紅:“現在就開始?”
薑慕言誠摯地問:“等會兒開始的話,能說髒話嗎。”
程見梨說:“……你滿腦子只有髒話是吧。”
薑慕言不服氣地說:“誰說的,我還有知識,不然我是怎麽考上C大的?”
程見梨露出笑容。
的確,薑慕言高三那一年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能跟她考入同一所大學。
程見梨說:“但你今晚的髒話不能太多了,我受不了。”
薑慕言立刻答應:“好的!”
程見梨吻了一下薑慕言的嘴唇。
夜景格外夢幻,黃澄澄的月光從落地窗灑進來,看起來那麽溫柔和甜蜜。
*
地上有一層柔軟的白毯,程見梨屈膝趴在床的邊緣,將臉埋進自己白皙的臂彎。
薑慕言又扔了一個,在那裡撕開新的包裝。
她邊撕邊湊過來親程見梨的臉頰,一頓猛親,程見梨都覺得自己的臉很痛。
程見梨:“……你夠了真的。”
薑慕言委屈地說:“你不喜歡我親你啊?”
程見梨說:“喜歡,但你親得太重,我的臉好疼。”
“好吧,”薑慕言只是覺得程見梨的臉太可愛了,想多親幾口,她又問道,“老婆,你餓不餓啊?”
程見梨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絲醉酒般的綿啞,可是依舊很鎮定:“不餓。”
“我怎麽感覺你好餓啊,”薑慕言若有所思地說,又俯到她的身邊,“要不你再吃一會兒?”
程見梨:“……”
她不再理會薑慕言,薄紅的臉頰就像被彩色的顏料染過,薑慕言也不說話,只是在專心喂她吃東西。
薑慕言伸出另一隻手,觸碰到余光中不斷輕擺的兩團雪色,那裡如同玻璃窗外的月光那般柔和。
過了一會兒,薑慕言忽然問:“老婆,要不要去看海啊?”
程見梨略微迷茫:“現在看海?”
薑慕言高興地說:“對啊,落地窗那裡很適合。”
程見梨已然明白:“……不用了,這裡挺好。”
薑慕言遺憾地“哦”了一聲,纖細的手指緩慢地離開,又迫不及待地重新送進去,周遭仿佛上好的綢緞,很順滑,很輕巧。
緞面層層疊疊地湧上來,溫暖的感覺就像寒冷的冬日裡穿了新衣。
皚皚白雪終於在豔陽的照射下融化,迎來了新的春景。
*
大概半夜一點多的時候,薑慕言給羅佳佳打電話。
薑慕言的聲音很低:“佳佳,我現在正準備量小程老師左手無名指的寬度,你覺得紙巾好一點,還是卡紙好一點?”
羅佳佳這個時間還在打遊戲,她一邊在遊戲裡廝殺,一邊問薑慕言:“她睡了沒?”
薑慕言說:“剛睡不久。”
羅佳佳說:“那你用卡紙做個圈,一下就能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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