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似的紅暈從程見梨的臉頰蔓延過來,細碎的吻柔風卷水般地落在她的耳畔。
程見梨從來不知道薑慕言的吻可以這麽密集,或許是被她的信息素影響到,又或許是外面狂風暴雨的天氣給了她感情上的衝動,薑慕言的眼神變得有些急不可耐。
想到這,程見梨忽然抬手推開她。
薑慕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程見梨平複了一下呼吸,輕聲說:“薑慕言,你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嗎?”
薑慕言又黏過去,一邊親她的額角一邊說:“什麽問題啊小程老師?”
一會兒叫老婆,一會兒叫小程老師。
薑慕言永遠都是這麽隨心所欲。
程見梨鎮定地說:“開學前我問你,如果帶我開房的話你想做什麽?”
不到半秒,薑慕言就想起來了,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程見梨柔聲問:“你想做什麽?”
薑慕言露出害羞的神色,低聲說:“我不ʟᴇxɪ好意思講出來。”
程見梨說:“為什麽不好意思?”
薑慕言坐起來,表情有點猶豫:“你真的想知道?”
程見梨嘴唇已經被薑慕言親得發紅,她點點頭:“我想知道。”
想知道薑慕言為什麽這麽奇怪,明明很想對她做一些事,可只要這些事是自己主動的,她就會臉紅和猶豫。
程見梨困惑很久了,以前問過幾次,可薑慕言的嘴真的很硬,死活不承認,現在兩人在一起了,程見梨不信她還能不承認。
果然,薑慕言猛地撲到被子上,糾結地“啊”了一聲,聲音悶悶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怕你聽了不高興……”
程見梨躺到她身邊,平靜道:“你說就行了。”
“真的?”薑慕言小心翼翼地看向程見梨,又迅速移開目光,“我其實,其實怕自己對你講髒話。”
程見梨:“?”
這個方向她倒是從來沒想過。
程見梨微微皺眉:“講髒話?”
薑慕言忐忑道:“對,很髒很髒的話。”
程見梨覺得有點好笑,順著薑慕言說:“說起來我好像真沒聽過你講髒話。”
“我平時不喜歡講髒話的,除非有人罵你,那我肯定要幫你罵回去,”薑慕言的眼神四處飄移,“還有就是其它時候……”
程見梨:“……”
其他時候?
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程見梨想了想,認真問道:“你是不是想要我?”
薑慕言慫慫地說:“不是這種……”
程見梨說到底也是一個什麽都沒經歷過的人,她的臉頰泛起淺紅,可語氣依舊保持平靜:“想搞我?”
薑慕言:“比這個再髒一點。”
程見梨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完:“想弄我?想上我?想乾我?”
薑慕言:“!!!”
薑慕言連忙捂住程見梨的嘴唇,委屈地說:“老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對我說這種澀澀的話啊?”
程見梨微微一笑,拿掉薑慕言的手:“所以是哪句踩到你的點了?”
芒果味的信息素在房間裡肆意亂竄,伴隨著程見梨的氣息,好像更濃烈香甜了。
薑慕言說:“每、每一句……”
程見梨嚴肅地說:“你今晚還有多少髒話,都可以講出來。”
薑慕言呆住了,呼吸急促起來,眼神也變得急躁,她的手慢慢撫上程見梨的臉,又冰又涼:“老婆,你在幹什麽啊?”
“你說呢,”程見梨認真道,“我在欠草。”
*
烏雲密布的天邊滾過幾道悶雷,周圍暴雨傾盆,將泥土和落葉一起衝散。
處於發熱期的omega很好說話,尤其程見梨向來拿薑慕言沒辦法,幾乎是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開始之前,薑慕言去桌邊抽屜裡拿了盒東西過來,程見梨假裝沒看見。
很顯然那是一份精心包裝的生日禮物,薑慕言生日那天打開看到是什麽,又把它原封不動地裝回去了。
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薑慕言很溫柔地吻她,不斷釋放出玫瑰味的信息素安撫她,程見梨從沒有想過自己還可以這樣,直到薑慕言的犬牙淺淺刺破腺體,她都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臨時標記對於alpha來說也很快樂,薑慕言將信息素簡單地注入後,程見梨的發熱期便緩和了下來。
……
短暫的休息後,薑慕言把程見梨抱去沙發,打算過一會兒再收拾那張床。
程見梨很累地靠在薑慕言的身上,用沙啞的嗓音問:“幾點了?”
薑慕言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說:“晚上七點。”
程見梨說:“……”
四個小時,真有你的。
薑慕言開啟了複盤模式:“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好激動啊,我感覺我要是不按住你,你真的要暈過去了。”
有些話在過程中說倒沒什麽,可是結束之後再說,程見梨就有點掛不住了:“……是嗎。”
薑慕言說:“對啊,你把羅佳佳送的禮物全部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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