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和薑慕言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薑慕言即將分化,所以才會間接刺激她的信息素散發。
而且剛才薑慕言親了一口她的臉頰,那裡還隱隱約約有些發燙,程見梨沒辦法想象薑慕言在醉意朦朧的狀況下繼續親她。
她不喜歡一段什麽都還沒說就開始的關系。
所以薑慕言再次湊過來的時候,程見梨就往後退,薑慕言濕漉漉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眼底浸的那份醉意隨著屋內滾燙的氣息愈來愈濃,也越來越繾綣。
等後背碰到床頭的時候,程見梨已經退無可退,薑慕言的五官在自己眼前放大,可還是既單純又無辜,樣子很可愛:“老婆……”
程見梨別過臉去:“不要這樣叫我。”
薑慕言的聲音像是秋日裡放了冰塊的烈酒,她奇怪地問:“那我叫你什麽啊?”
程見梨說:“隨便你,除了老婆。”
薑慕言被程見梨的話哄得一愣一愣的,眼神迷離:“我不知道,我應該叫你什麽?你不是我老婆嗎?”
程見梨盡管已經給薑慕言解釋過很多遍這個問題,可還是耐心地再講了一次:“我不是。”
薑慕言委屈地說:“那你為什麽跟我老婆長得一模一樣。”
程見梨說:“因為你喝醉了,所以見人就喊老婆。”
“誰說的!”薑慕言聽到這話,很不服氣地反駁,“我喝醉了也不會認錯老婆!”
程見梨:“……”
程見梨不知道怎麽說了,只能沉默地看著她,然而這一幕在薑慕言心裡卻癢癢的,她安靜了兩秒,慢慢湊過去,朦朧地眨眼:“老婆,我好想親你哦。”
程見梨說:“不可以,你剛剛已經親過我的臉了。”
薑慕言說:“那我這次親別的地方好不好?”
程見梨的面頰立刻淺紅一片,阻止的話還未說出口,薑慕言就一點一點湊過來,她靠近程見梨的嘴唇,那片唇瓣微紅,唇紋看起來不太明顯,有種十分柔軟的感覺。
就在薑慕言頭昏腦脹地想親下去時,程見梨伸手攔住了她。
雪白的手臂擋在自己面前,薑慕言的眼睛眨了眨,馬上說:“老婆,你是不是想讓我親你胳膊啊?”
程見梨:“?”
“真拿你沒辦法,”薑慕言歎口氣,舔了舔嘴唇,害羞地說:“你怎麽又這麽急啊,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程見梨氣笑了:“我急?”
薑慕言羞澀地說:“你怎麽不急啊,把我灌醉,又帶我來開情侶套房,現在還主動伸出胳膊給我親……”
程見梨面無表情地說:“到底是誰一來就把我按在床上的?”
薑慕言說:“我啊。”
程見梨說:“那是誰比較急?”
薑慕言繼續羞澀:“你。”
程見梨:“……”
程見梨的手臂還擋著薑慕言,薑慕言一副“如你所願”的樣子,低頭輕輕啄了一下程見梨雪白的皮膚。
就這一下也引得程見梨渾身緊繃,手臂傳來一陣酥麻感。
她忽然覺得薑慕言的嘴唇挺軟的。
只是這樣被她親了,後頸的信息素味道更濃了。
薑慕言看到程見梨眼底像是蓄了一潭清冽的湖水,顯得雙眸透亮,表情又很綿軟,她忍不住靠近程見梨,摸著她白皙的手臂,桃紅的嘴唇說出一句話:“老婆啊……”
程見梨回過神來:“怎麽了?”
薑慕言羞澀地說:“我幫你把上衣脫掉不好?”
頭頂的昏黃的光線閃了兩下,薑慕言的話就像有什麽魔力一般,在程見梨的耳畔回蕩,她還沉浸在一片怔忡裡。
她收回自己的手腕:“不可以。”
薑慕言把手從程見梨的腰上挪開,傻乎乎地問:“那怎麽樣才可以啊?”
程見梨其實有點奇怪,薑慕言一直在問這個問題,好像不得到她的答案她就不會動手。
程見梨想了想,說:“其實如果你硬來的話,我肯定沒辦法掙脫的,你力氣比我大。”
薑慕言醉酒的臉上浮起迷茫:“我不想硬來啊。”
程見梨疑惑:“為什麽?”
“不為什麽……”薑慕言嘟囔道,她又過去握住程見梨的腰,好像程見梨只允許她摩挲這個地方,於是她的掌心在那裡貼合,帶著略微滾燙的溫度。
程見梨的皮膚很涼,外面秋風瑟瑟,唯一一件外套還被薑慕言丟去了別的地方,兩人的體溫就像是冰川和熔漿的匯合,是一場不合時宜的相遇。
程見梨問:“你給我看看你的後頸。”
看看薑慕言的分化已經進行到什麽程度了才是要緊事。
然而薑慕言卻悶悶不樂地說:“不給看。”
程見梨說:“?”
“怎麽了,”程見梨輕輕地說,“你後頸不是很疼嗎?”
薑慕言委屈死了,想起剛剛程見梨抗拒的樣子,眼眶都紅了:“我後頸疼得要死你都不關心我,還不讓我親你抱你,我不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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