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言用醉蒙蒙的眼睛望著她,主動讓步:“那不脫完,”她咽了一下,“隻脫T恤和內衣好不好?”
薑慕言的聲音就像羽毛輕輕劃過程見梨的耳朵,那種感覺很癢,程見梨又感覺到空氣中開始彌漫信息素的味道了。
不止是她的信息素,還有薑慕言的,帶來一股芬芳馥鬱的氣息。
薑慕言看程見梨一直不說話,又忐忑地問:“可以嗎老婆……”
程見梨垂下眼眸,濃密的睫毛微微發顫,心臟就像新年的煙花一樣炸開。
跟上回在自己家不同,這裡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小賓館,一切都是陳舊的,電視、空調、枕頭、床榻,充滿了未知數。
只有陪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是真實且熟悉的。
外面的晚風還在繼續,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半,馬路上沒有行人,蒼樹在沙沙作響,上面落下許多枯黃的樹葉,被風一吹,又揚去了別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靜謐的房間終於再次傳來聲音——
“……只能看,不能碰。”
程見梨面頰發燙,她偏過臉去,沒有再看薑慕言。
薑慕言馬上坐起來,她問:“真的?”
程見梨:“嗯。”
薑慕言傻乎乎地笑,好像剛剛的陰霾已經完全消散,眼裡有藏不住純良和乾淨,她湊過去重重親了一口程見梨的臉頰,意識朦朧地說:“老婆,你長得好清冷啊,我好喜歡。”
程見梨的眉眼確實很淡,雙眸似月夜星光,唯有ʟᴇxɪ睫毛濃密纖長,在雪白的鼻翼兩側投下一片好看的陰影。
這樣的長相實在過於冷淡,可薑慕言就這麽一直盯著,讓程見梨不由自主地開口:“怎麽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薑慕言毫不猶豫:“不是啊,我喜歡的類型沒有標準的,她是什麽樣子,我就喜歡什麽樣子。”
這個回答程見梨聽過,只是沒想到薑慕言醉酒的時候還能說出一模一樣的話,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薑慕言的手伸過來,緩緩攏住她的腰,那截腰很細很涼,非常白皙,薑慕言就這麽在那件劣質的灰色T恤上慢慢摩挲。
時間過了很久,薑慕言的後頸漸漸散出更為濃鬱的氣息,程見梨似乎在哪裡聞到過。
就在剛進這個房間的時候。
這種香氣很濃烈,能把冬雪融成春風。
薑慕言不住地摩挲,直到程見梨緊張地攥緊手心,問:“……你在等什麽?”
薑慕言憨憨地說:“啊?”
程見梨沒看薑慕言,只是轉頭望著窗外的路燈,橘黃色的燈光如同她們此刻曖昧的氣氛,唯美而特別,程見梨收斂呼吸,問:“怎麽不繼續?”
薑慕言說:“你好急啊老婆。”
程見梨就知道薑慕言會這麽說,她臉頰浮起薄紅,嗓音沙啞:“對,我好急,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薑慕言佯裝歎氣,說:“好吧。”
可是她手底的動作比誰都快,她的眼眸仍然水漾漾的,裡面浸著烈酒過後的醉意。
薑慕言捏住那件單薄的灰色T恤,然後把它緩緩往上推,最後從程見梨的頭頂取走。
很自然地露出一片漂亮的景致。
這件還是薑慕言給她買的,星星圖案,輕而易舉地堆疊出雪白姣好的形狀。
程見梨終於有了羞恥的感覺,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倉皇出逃,那處完完全全展現在薑慕言的視線中,隨著她不安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起伏。
薑慕言目不轉睛地看著,眼神明明很茫然,可又透出對程見梨的癡迷。
薑慕言說:“老婆,你好白啊。”
程見梨:“嗯。”
薑慕言嘟囔:“你的冷白皮真好看。”
程見梨不知道薑慕言為何隻注意到膚色,她問:“看夠了沒有?”
薑慕言傻傻地回答:“沒有啊,我還想看。”
程見梨說:“那就動作快點。”
薑慕言羞澀地說:“你今天怎麽這麽急,這樣不好吧。”
程見梨徹底面無表情,淡淡地說:“我不能急嗎。”
薑慕言“嘿嘿”笑了兩聲,聲音超大:“當然能!我的寶貝老婆做什麽都是對的!”
程見梨聽到這個稱呼後,一張秀氣清麗的臉被燙得嫣紅,她覺得醉酒後的薑慕言比平時還要大膽,她維持平靜:“你剛說什麽?”
薑慕言說:“我說我的寶貝老婆做什麽都是對的!”
程見梨:“……”
程見梨說:“希望你清醒以後不要社死。”
薑慕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什麽是社死啊。”
程見梨說:“就是不要跪著跟我道歉的意思。”
薑慕言“哦”了一聲,俯身過來,湊到程見梨的後頸,現在兩人的距離很近,只要稍微偏一下頭,薑慕言就可以聞到那裡香甜的信息素味道。
芒果味的信息素從阻隔貼下面散出來,不斷被薑慕言吸取,她突然感覺頭昏腦脹。
她望著程見梨的後頸,那下面有輕微鼓起來的腺體,充盈著甜膩的信息素。
好想,好想咬一口哦……
薑慕言癡癡盯著程見梨潔白的後頸,纖長的手指從漂亮的脊背滑過,松開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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