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嘖嘖兩聲和周徽兩人搖著頭走了。
孫也:“???”
往回走了沒多遠,徐志鑫還和刑偵隊還在附近找線索,屍體已經被運回警局了。
韓尉:“看,徐大隊還在那呢!”
周徽聽他的語氣,皺著眉頭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敵意?”
韓尉憤憤的說:“我對禁毒大隊的都有敵意。”
“呵!”周徽鄙夷的說:“還不是因為人家徐大隊早就看出你這點花花腸子的人滿嘴的甜言蜜語,實則根本靠不住。”
韓尉:“……”
韓尉沉默半晌,說:“他天天防我們市局跟防賊一樣,簡直都不讓我跟小公主說話,那我不得……不然乾脆去少林寺當和尚去算了。”
“……”周徽撇撇嘴。
“就你這樣的,人家徐大隊不防著你就奇怪了,要我我也防著你。”
周徽說完這句話,也不看韓尉,直接走到徐志鑫跟前說:“徐大隊。”
“周警官?你們那邊完事了?”徐志鑫嘴唇乾裂,額頭上都是汗珠,襯衫後面也幾乎全濕了,顯然已經在這工作了一個上午,估計連水都沒顧上喝一口。
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讓他們一幫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嗯。”周徽對著陽光,有點刺眼,徐志鑫背對著光,周徽有點看不清他的臉,抬手擋住陽光,皺著眉頭說:“凶器目前還沒找到,但是從死者頭部的凹痕來看,應該是鐵秋一類工具。”
徐志鑫點點頭,表示得出的是一樣的結論。
“韓尉在垃圾箱找到一雙手套,懷疑上面暗紅色的物質是血跡,已經帶回去化驗了,估計很快會有結果。徐大隊這邊有什麽線索嗎?”
“暫時沒有。”徐志鑫搖頭,皺著眉頭,似乎很焦慮,“拋屍地點應該就在這,凶手在垃圾箱扔掉死者的四肢,然後又把軀乾扔進河裡,從垃圾箱到河邊這裡,一路發現星星點點的血跡。”
周徽看了一眼河邊,粗略計算一下到老夫婦發現屍體的地方,“孟法醫初步推斷的死亡時間是什麽時候?”
“凌晨一點半到三點半。”徐志鑫說:“這和前幾起案子都不太一樣,很可能是模仿作案。”
他們看屍體的時候,得出的也是一樣的結論,模仿作案,尤其是這種惡性殺人案的模仿,對於社會都是影響巨大的。
對於凶手的鎖定更加困難不說,也許和正在進行的案子沒有一點關聯,這種情況對警方來說無疑是被動的。
韓尉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現在這些人怎麽了?天天還嫌警察不夠忙?那這案子是不是和河道殺人案也沒什麽關系了?”
徐志鑫歎了口氣說:“你們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辦案切忌浮躁,你急也沒有用。凶手不會因為你急,就自己跳出來,相反,還會在背後竊喜。案子沒有這麽好辦的,隻能一步一步來。”
韓尉問:“徐大隊以前遇到過破不掉的案子嗎?”
“怎麽沒有?”徐志鑫也是在緝毒上幹了幾十年的人,經手的案子比韓尉進入警局的時間還多,這會兒聊起來多少有點感慨,“但凡和毒品扯上關系的,都是重案要案。以前辦毒品案,明明知道有幾十甚至上百公斤的毒品在本市,證據什麽都掌握了,運毒的人也控制住了,最後毒品就是找不到。這種時候怎麽辦?還不是得跟毒販打遊擊戰,慢慢周旋。你急?毒販就越高興,他們巴不得咱們警察自己先亂了陣腳。唉,不說了,不說了。”
市局忙完已經是大中午了,收隊回局裡吃飯,周徽給韓尉交代兩句,就開車往醫院趕。
喻白和趙敏已經在醫院待了一個上午,也不知道趙敏有沒有問出點什麽關於嚴明昌的事。
在醫院樓下,發了條短信給喻白,問她吃飯沒,也沒回應,想著她可能已經吃過睡下了。
就去車庫停了車,直接上住院部三樓。
想著喻白在睡覺,就沒敲門,直接進去了。
“?”
病房裡趙敏和喻白兩個人都沒有睡覺,但是也沒有交流嚴明昌,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對面床上,氣氛或多或少有點微妙。
喻白先看到周徽,但是她的目光僅在周徽身上停留了半秒不到,周徽甚至懷疑喻白沒有看到自己。
緊接著喻白就從容不迫的對趙敏說:“趙警官,我對嚴明昌的了解就這麽多,你看對你們有幫助嗎?”
趙敏背對著周徽,所以周徽沒有看到她臉上神色迅速變化,她聽到趙敏的聲音響起來,“您提供的信息對我們有幫助,感謝喻小姐的配合。”
說完還站起來握了握喻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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