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對於韓尉竟然對這件事情知道的這麽清楚,其動機不得不讓人懷疑。
周徽狐疑的看他一眼, 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韓尉心虛的笑了笑,說:“我那不是關心案情嘛!”
鬼才信!
“呵呵!”周徽毫不掩飾的嘲諷兩聲,痛心疾首的說:“又是因為趙敏, 你說你為了一個趙敏去得罪徐大隊多劃不來,我現在還真有點質疑你的渣男屬性了,一般渣男還真做不到你這樣的……”
周徽說完, 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個趙敏能讓他變成這樣,也是難得。
周徽一想起來趙敏, 心裡的神經又下意識的緊繃了一些, 說實話她現在心裡不光懷疑徐志鑫, 更加懷疑趙敏。
她從第一次見面就對她表現出的敵意, 她那些不合規的資料來源,還有她那些不合常理的舉動。
好像都在昨天夜裡, 她從喻白家裡出來的那個行為中得出了解釋。
周徽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喻白手腕上出現的類似於捆綁一類的痕跡,心裡仿佛扎進一根刺,怎麽都覺得不舒服。
韓尉沒注意到周徽一大堆的內心戲,他嘿嘿一笑,湊上去真誠的發問:“周隊,你是不是也被我的癡情感動了,那小公主也一定會感動的。”
周徽露出一個職業假笑,說:“……我的意思是,你死皮賴臉的本事真的是無人能敵。”
韓尉:“……”
他招誰惹誰了?
孫也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有些感慨的拍了拍韓尉的肩膀,“恰到好處”的補充道:“韓副,你確實無人能敵。”
韓尉一巴掌朝孫也頭上呼過去:“孫子,你他媽找抽呢?”
孫也頭一低往下一躲,“哈哈”一笑:“韓副,你得重視事實,周隊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個渣男……哎,你打我幹什麽?哈哈!”
說完,一溜煙跑出去二十米遠。
韓尉:“孫子,我操你……”
周徽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韓尉的肩膀,說:“我建議你們兩最好回了警局再打,不然你韓副的形象就要徹底崩塌了。”
韓尉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對周徽說:“周隊,你不用擔心我的形象,我這碎一地的形象,什麽時候想起來了,隨便撿一撿,也能湊合用用。”說著,指著孫也說:“就這孫子那嘴欠樣,現在不揍他我覺得我對不起我這爺爺的身份!”
孫也繼續隔著二十米遠的距離嬉皮笑臉,毫無悔過之心的笑著說:“韓副,別呀!好歹叫你一聲爺爺不是?你這大庭廣眾的,動手有失身份。再說,我早上還請你吃包子來著,你不能吃完了不認帳啊!”
韓尉乾笑一聲,說:“呵呵,那是人家小劉的包子,關你什麽事?”
周徽一愣,隨即鄙夷的看著孫也,說:“不是我說你啊,孫子,你說說,你一月偷人家小劉多少回包子了,人家可到我這投訴來了啊,說是這次必須嚴懲不貸。”
“周隊,話不能這麽說。”孫也尷尬的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說:“我答應明天一次性給小劉賠二十個包子,我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啦!連早上韓副吃的那個也一起賠了,韓副,你說這包子是不是我請你吃的。”
韓尉:“……好像是。”
韓尉這麽一想,覺得吃人嘴軟,這孫子留著下回再一起算帳也行。
韓尉剛思考清楚這件事,病房的門從裡面打開了,徐志鑫和趙敏走出來,看到他們三個,徐志鑫說:“周隊,你們來了。”
周徽從剛才那段小插曲中回過神來,點點頭說:“嗯,徐大隊你們審的怎麽樣了?江繼文說什麽了?”
徐志鑫情緒有些激動,說話聲音也有些大,他說:“他在撒謊!邵源案的凶手就五個人,他不知道哪又找來一個替死鬼。”
周徽對徐志鑫目前的狀況還算是理解,畢竟邵源案一壓兩年沒破案,死的人又是他兄弟。
韓尉聽到徐志鑫的話,皺著眉頭說:“替死鬼?替誰死?江繼文他也沒把自己摘乾淨啊!”
這也是周徽的疑問,她換了種比較客氣的說法對徐志鑫說:“按照江繼文的說法,許文良,也就是前兩天被他殺死的那個人,在邵源案中充當的是外圍接應的角色,當時技術部門確認,邵源案的案發現場有五個人的痕跡,江繼文的說法也算說得過去,沒有疑點。”
說完之後,周徽不動聲色的觀察徐志鑫的表情變化,他搖搖頭,一口咬定當時的凶手只有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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